「是,是,」男子用玻璃杯倒上红酒放在自己面前,拾起王姨刚才的话题问道:「姨刚才说,差点又喝闷酒,你经常……」
王姨轻叹一声,「这事你妈知道,姨现在是有家跟没家一样,有汉子跟没汉子差不多,唉……」
「怎么呢?」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王姨白他一眼。
男子装作没听见,朝她举举杯,两人碰一下,王姨抿了一大口,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一团红晕。
「姨,咱不能这么干喝啊?说说呗,你不是说我长大了,就把我当个大人,述述衷肠好了。」
王姨扑哧一笑,瞟他一眼,「要是姨说多了喝醉了,你送姨回家?」
「还回家干嘛?我妈说了,你就一个人在家,你干脆住在这儿得了,免得来回跑,多累啊!」
王姨嗔道:「你妈都说了,你还假模假样来问姨?敲死你个坏猴子!」她做了个敲头的动作。
男子缩缩头做个鬼脸,问道:「姨,我在问你呢,你觉得住在这里怎么样?」
王姨点点头,「每天走来走去确实麻烦。」她转头四下打量,「那姨睡在哪呢?」
「家里有大小两张床,姨想睡哪就睡哪。」
「姨要睡大床!」
「那姨就睡大床好了。」
「那你呢,你睡哪?」
男子转动眼睛,「姨想我睡哪?」
王姨抿嘴笑着,「姨当然想你睡小床了。」
「那我就睡小床好了。」男子毫不在意地说道。
王姨疑惑地看看他,见他好像没有失望的表情,也转起眼睛来:「可姨看你把书都搬到大床的房间里去了,你这几天是睡大床的吧?」
男子狡黠地笑起来,「是啊,怎么呢,姨想让我陪你睡大床?」
王姨俏脸泛红,格格笑起来,「坏猴子,绕了半天,还是想跟姨一起睡大床啊?」
「呵呵,姨,我是觉得吧,跟你睡在一起,肯定能睡得安稳些!」男子厚着脸皮道。
王姨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红晕,「你不怕姨喝醉了,一口把你吃掉?」
「不会,姨吃过晚饭的,怎么可能又吃我呢?」男子装傻道。
「你就装吧!」王姨对他的回答似乎有点失望。
「没装,我最老实了。」
「最老实,哼!」王姨轻哼一声,眼睛一转,脸上又泛起红潮,秘兮兮小声道:「小猴,既然你是最老实的,那姨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姨哦!」
「什么问题?」男子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搞得这么秘。
「姨问你,你平时和你妈是怎么睡的?」王姨舔着唇,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男子笑道:「还能怎么睡,她睡大床,我睡小床啊!」
「你没去大床睡过?」王姨不死心地问。
男子摇摇头,心里对女人佩服得要死。其实他已经一年多没睡过小床了,每天都在大床上跟女人滚在一起,哪怕没搞屄,也要抱着睡。虽然有时候很磨人,但是男子对女性的抵抗力却显着上升。而女人每天都打理小床,总是伪装出一副天天都有人睡过的样子,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看来今天是躲过王姨的查看了。只是王姨干嘛这么问,她觉察到什么了吗?男子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那你知道,你妈在外面有情人没有?」
男子差点把菜咽进气管里,他一边咳嗽,一边笑道:「姨你说什么呢?我妈每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里,她哪来的情人?」
「那是,你妈最疼你了,要是想找男人的话,恐怕早就找了,你说姨说的对不?」王姨的眼里又放出摄人的光芒。
「对,她就是舍不得我,怕委屈我。」男子一脸幸福模样。
「是啊,你妈为了你可吃了不少的苦,连我这做姐妹的看着都心痛呢!」王姨附和着说道。「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没有男人的安慰怎么行,你会安慰她吗?」
「我怎么安慰?」男子眨着眼问道。
「就是……」王姨被盐油不进的小猴子气得想一脚踹死他,索性厚着脸皮说:「万一你妈想有男人抱她、亲她、抚摸她、安慰她,你会帮她吗?」
男子扑哧笑道:「姨,你脸红干嘛?这有什么,我经常抱我妈,也亲我妈啊!」
王姨眼里泛出的光几乎能把男子吞噬掉,她舔着嘴皮子,一副饥渴模样,「那你是怎么抱她亲她的?」
「就是抱她的肩,亲她的脸。怎么,不对吗?电视上都这样啊。」男子笑嘻嘻说着。
王姨差点被气死,按捺住要咬他几口的冲动,脱口问道:「那你妈想男人,想搞屄了怎么办?」
男子一脸惊愕地看着她,「怎么会呢?我妈被那个人伤得太深了,自从她离婚后就再也不想男人了,你没见她对周围的男人总是冷冷淡淡的啊?」
王姨有些气馁了,翻翻白眼道:「小猴子,你嘴真紧,要换作以前,你肯定也是个坚定不移的革命战士。「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姨,你今天怎么啦,怎么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不会是喝醉了吧,没喝多少啊?」
王姨鄙夷地看他一眼,索性挑白了问道:「你少给我插混打科,那姨问你,你妈前不久把输卵管扎了,你知道为什么不?」
见男子要开口说话,她挥手拦住他,「别说你不知道扎管是干什么啊,你打小就看你妈的书,你十二岁的笑话你妈可是对我说过的。」
扎输卵管是干什么的,他当然知道。其实扎管是女人早就跟他商量过的,说每次避孕太麻烦,不如扎了省事。男子查过资料后,知道对女人身体没什么影响就同意了。没想到竟然让王姨知道了,也不知她是从哪听来的。
他尴尬地说道:「人家那时候小,不懂事,闹出的笑话你还记着干嘛?」
王姨瞪他一眼,显然对他避重就轻不满意。
男子迷惑地望着她,道:「我也不知道她干嘛那样啊,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