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随即他将湿滑的手指头,放入口中舔舐,接着又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云丹菲那两片娇嫩粉红的小蜜唇花瓣,两片蜜唇花瓣在南宫逸玉舌头的舔弄之下,不停地左右颤动着,昏睡中的云丹菲随着南宫逸玉搓揉双乳的动作,原本痛苦的呻吟,竟也变成无比销魂动人的淫声。
南宫逸玉听到自美艳干娘云丹菲口中流出来如泣如诉的淫声,不觉得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了起来,然而原本只是轻声娇吟的云丹菲,突然间叫了一声道:「玉儿……不要……不可以……」正沉溺在手淫快感中的南宫逸玉,突然听到这一声呼叫,大吃一惊,一股白浊的岩浆精华就一股脑的全射在云丹菲娇美的俏脸和胸前。
南宫逸玉以为云丹菲醒来,吓的连退三步,心想自己竟然对她如此无礼,非被她当场怒骂不可,怪的是南宫逸玉虽然紧张却并不惧怕,反而觉得自己能享受到刚才的极乐,就算是死,也是死而无憾,只是看了半响,也不见云丹菲醒过来,南宫逸玉壮着胆子,趋前窥视,只见云丹菲虽是娥眉轻颦,却双目紧闭,毫无清醒过来的迹象,更让他吃惊的是,云丹菲竟然伸出香舌将南宫逸玉射在她脸上的岩浆精华,舔入口中。
南宫逸玉看的目瞪口呆,试着用手指将射在云丹菲胸前和脸颊上的精液刮起,放入她口中,却见得昏迷的云丹菲竟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那情竟是如此淫媚,让南宫逸玉大感刺激,刚刚才发泄的肉棒,竟然又应声挺立,硬度尤胜先前。
总算南宫逸玉还有一丝理智,连忙将岩浆精华白色精液涂抹在云丹菲大腿的伤口上,将她身上擦拭干净,再把她的肚兜弄湿,覆在她发烫的额上,然后将云丹菲褪下的衣物在石镜阳光下烤乾,最后再为云丹菲穿戴整齐,一切整理完毕之后,云丹菲还犹未醒来,只是也许是发了一身汗的关系,云丹菲脸上的表情让人感觉她已不再痛苦,反而像是睡的很安稳似的,情安祥。
云丹菲因伤口所引发的高烧而昏迷,在昏迷中,她却隐约回到和丈夫新婚燕尔的甜蜜时光,当时年轻的两人对夫妻间的亲密动作非常热中,但千篇一律的闺房生活,让好冒险刺激的云丹菲开始生厌,于是便要求丈夫变点花样,但是丈夫却无心房事,更多的时间是沉浸在练武之中,这让天性浪漫的云丹菲空有满腔的热情,大胆的想法,也只能沦为空想。
只是在云丹菲多年的调教之下,丈夫偶尔也会抚摸她的玉乳,只是仍然不是很粗鲁,她在昏昏沉沉中,却感觉到丈夫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在搓揉着自己的丰胸,让自己有如万蚁钻心一般,整颗心又酸又痒的很是难受,还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痉挛,香津满沟。
只是等得要将丈夫的宝贝纳入穴中时,却发现手持处却不再是他的小兄弟,而是干儿子南宫逸玉的,连丈夫的脸,也渐渐变化成他英俊中带点邪气的脸,在梦中的南宫逸玉挺起他那肉棒侵入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中,吓的云丹菲大叫道:「玉儿……不要……不可以……」但她心中却又想着:「玉儿的那儿真是又粗又长……若是真能进去……不……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但……」
云丹菲一直就徘徊在这又想纵情淫乐,又不愿对不起丈夫的妙心态中,待得她渐渐清醒之后,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心态,却让她还疑似在梦中,真正让她醒来的是,却是一阵烤鱼肉的香味,她睁开仍然迷蒙的美目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完好无损地穿着长裙。
她大腿伤处已经被清泉水冲洗了伤口,而南宫逸玉那精壮的上半身已经裸露出来了,此刻他正在洞口不远处,生起一个火堆来,用树枝串起两只鱼在烤着,边转着手中的树枝,口中边胡乱唱歌曲子,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闲逸消遥的味道。
云丹菲虚弱的叫着:「玉儿……玉儿……」
南宫逸玉听到云丹菲的呼唤,连忙奔入洞内,喜形于色的欢声道:「干娘,你醒过来了,真是谢天谢地,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云丹菲感受南宫逸玉是真心的感到高兴,甚感欣慰的说道:「干娘没事,只是受了点风寒,倒是你,一夜没睡了吧?」
南宫逸玉笑道:「一夜两夜没睡,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干娘你该饿了吧?要不要吃点烤鱼肉?这里的鱼味道很鲜美,我烤肉的技术也不错。」云丹菲看着得意的南宫逸玉,笑着点头。
南宫逸玉兴奋的递过来一只烤鱼,交给云丹菲,等待云丹菲的评鉴,云丹菲本身就是调理做菜的大行家,入口就知道,这鱼肉虽然只用湖水调味,但因为烤肉的手法细腻,火侯拿捏准确,烤的是又香又嫩,手段很是高明,不由赞道:「烤的好,玉儿对烧烤倒是很有心得啊。」
南宫逸玉得到云丹菲的称赞,喜不自胜,但仍谦虚道:「多谢干娘称赞,不过听娘亲她们说干娘是料理的大行家,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尝到干娘的手艺?」
听到南宫逸玉的话,云丹菲颜笑道:「这有何难的?等我的身子养好了,就露一手让你尝尝吧。」
南宫逸玉见云丹菲答应,高兴的乱跳乱叫,喜叫着道:「谢谢干娘。」云丹菲也被他高兴的样子逗的笑逐颜开,感到很快乐。
「想不到这里居然有一座如此栩栩如生的石像,也不清楚其中有什么玄机。」云丹菲叹了一口气道,「玉儿,扶我到那雕像旁边坐坐吧,我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
南宫逸玉上前扶着云丹菲,关心着道:「干娘,你的身子还支撑的住吗?」
云丹菲看着南宫逸玉满脸关心之色,心中感到无限温暖,柔声道:「风寒发过便已无碍,倒是这腿伤不是一天两天能痊愈的,但老躺着对伤口也没有好处,不如到处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南宫逸玉扶着云丹菲到那石像旁边坐下,溶洞过堂风吹的云丹菲满头乌黑的秀发飞舞,南宫逸玉看着她动人的美态,想起她那让自己享受到无比欢愉的硕大美乳,不由得肉棒也硬了,人也痴了。
云丹菲美目一飘,看见南宫逸玉充满欲火的眼,猛然吓了一跳,绮梦中,南宫逸玉的肉棒在自己身下密穴前磨蹭的画面,一下子又跳到眼前,梦中的南宫逸玉正用现在一般的眼看着自己,云丹菲不自禁的看了一下南宫逸玉的下身,却发现他的裤子已经被支成一座大帐棚,羞得她满脸通红,芳心狂跳,想要叱责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