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来替代。这房子离我单位很近,方便我随时就能过来,中午偶尔还要来吃个饭呢。
她接受这钱时,明显很为难。应该说,她也不愿意在生活上和心理上过分依赖我。但是,这房价的增长额,也确实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压力。终於,在接受之後,她拿出了其中一部分钱,给家里添了一套简单的桌面音响,是日本安桥的桌面组合。因为她知道我爱听cd嘛,这样一来,我来她家时也不会无聊了。
好吧,就当还了我一半人情了吧。唉,女人呀,尤其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与生活抗争的同时,仍然要与尊严面子抗争,真是不易呀。
後来她给我一把这间房子的钥匙,可是她也在继续寻找合适的再婚人选。
看!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还算是比较微妙的吧?呵呵,见笑了。
8~寻刺激
有了几次鱼水之欢之後,初期的那种新鲜的激情逐渐退却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她。代之而来的,是我们了解越来越多之後,相处得愈发融洽了。换言之,我们之间平日见面的次数少了些,但是每次性事的质量却显着提高了。毕竟磨合久了嘛。
她对我比较娇惯,我也就不会掩饰我的一些比较特殊的喜好,例如,丝袜控,暴露癖。
曾经有一次,我陪她逛我们这里的一个大超市时,就要求她不穿内裤,只穿短裙和丝袜。我则跟在她後面,挑逗,偷窥。
那一次虽然很快就买完东西就出来了,而且也没有什麽人发现。但是在超市里逛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还是让我很兴奋的。她原本是很反感这个的,但是後来回到地下车库的车里,我的异常威猛的攻击却也让她很是受用。
那次之後,她就逐渐理解了这是一种无伤大雅的调情,就慢慢接受了。
以至於还曾经给我一次惊喜……
9~惊喜
那是圣诞节之前的一个中午吧。
那天她说要请我去吃西餐,还说有惊喜给我。我就特意提前一些来到她单位接她。
从她上车开始,我就等着接礼物,可是一直也不见她拿出来,我就直接问了,啥惊喜呀?
她只是红着脸嘻嘻笑,就是不说。我偷眼看她,今天的她好像特意打扮了,头发是新烫的复古波浪,眉目淡描,不算妩媚,至少是更撩人了,穿的是一件比较长的毛呢大衣,坐在副驾驶位时特意往下拉了拉衣摆。尽管如此,我也看见了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比较性感的花纹丝袜。
哈哈,一阵贼笑之後,我伸手去撩她的衣服。被她打了一下手,“好好开车!别烦人!”
娇嗔之下,脸蛋更红了,很可爱。尽管如此,她仍旧没让我得逞。
进入西餐厅,我们要了个二楼的包房。楼梯比较窄,服务员在前面带路,她在中间,我在最後。
就在楼梯转角的地方,我见这里没有人能看见我们,就色色地伸手去摸她的屁股。谁知她非但不躲,反而自己作势上楼时假装自然地提这长长的衣襟,特别把後面衣摆撩的很高,露出长长的丝袜大腿看得我热血沸腾。促狭之心大起,迅速伸手向她衣下双腿之间掏去。手触之处,手感温热,却不是丝袜那般的滑溜的手感,而分明是肉体的感觉。nnd,难道是真空?
我魔爪一探,她双腿一软,险些滑倒。而且,我们很快就出了楼梯的转角了。我赶紧停止了流氓行为。她也放下长长的大衣的衣襟。
服务员领我们进了包房,点餐,退了出去。
我探头,小声对她说,“你给我解释解释,什麽叫,他妈的,惊喜。”
她羞红了脸,嗔怨地斜着眼盯着我“你刚才不是摸着了吗?”
“没呀!就那麽一下子,没摸准呀,你还是解释解释吧,哈哈。”我连连坏笑。
她也笑,“那活该,那怪你自己,反正我给你惊喜了,你没收到是你自己的事,嘻嘻。”
她居然在桌下,把丝袜脚丫探过来挑逗我。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把玩。
我们就这样调笑着。餐厅的灯光昏黄暧昧,很适合调情。虽然我欲火高涨,也只能先压一压,因为上餐结束之前服务员要进来很多次呢。
终於,菜上齐了。
我也就凑到她那边的沙发上去坐了。昏黄灯光之下,淡妆的她在依偎在我怀里,蜷身在沙发上,腰臀处的曲线虽然遮挡於大衣之下,仍旧很撩人。
我这次可以不慌不忙地慢慢解开风衣下面的扣子了。她的脸变得又热又红,主动闭上眼睛,索吻。
我一边吻着,一边伸手去探索那份惊喜。
刚才我摸的感觉没错,是那种大开档的裤袜,里面是我见她穿过的那条内裤,那条根本遮不住毛毛的小裤裤。但是,因为刚才我是从後面伸手嘛,只摸到肉肉的屁股了。
真是难为她了,这麽冷的大冬天,下身只穿了这个,外面套一件毛呢大衣,多冷啊。我有些心疼她。此时此刻对她最好的心疼就是我开开心心的,让她的心思没白费。
深吻,爱抚,她下面的水又多了起来了。这样用手刺激她,始终是差一点意思呀。我把二等兵拿出来了。这一次,她用嘴把它撩得英勇异常。
我从口袋里拿出套套,戴好了。扶她到包房远离门口视线的一个角落,让她扶着餐桌站立,翘起屁股,我从後面,扒开小内裤就直接进入她的身体了。
因为这个餐厅比较够高级,所以这里的房间都是正规的民居那种隔断,而不是简易隔断。所以隔音效果应该不错。啪啪声能隔住些,但是若叫床声音可能就隔不住了。她始终没敢大声叫,但是从她的嗯嗯声音可以听出来,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知道这里只宜速战速决,於是就加足马力,拼命抽插,啪啪声我已经极力避免了,但是水润的啧啧声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她此时已经是迷离状态了,叫声渐渐失控起来,我赶紧在餐桌上拿了一个小面包塞进她嘴里。这样一来她马上醒悟过来了,呜呜地哼者,不住地摇头,示意我差不多了,该停了。
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哪里停得下来?
她扭过头,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一边应承着下面的进攻。我也就最後那几下了,然後就射了。毕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