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娘俩今天晚上证明给上帝看看,您还算不算女人。」我说。
晚上我为了安慰母亲,打算和她同房。晚饭後我给母亲倒上一大杯红葡萄酒,想用酒精来促进她的血液循环,刺激她的经兴奋,以利於晚上的行动。母亲喝完酒有点兴奋了,我把她拉到我的卧室。一件件地为她脱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样害羞,任凭我把她脱个精光一丝不挂。
母亲要求:「我要先解个手,人老了,事多。」
我关切地说:「天冷,你这麽光着不要去卫生间了,小心着凉!」
我把床下外出办案时带的小脸盆拿出来,母亲蹲下身「哗哗」地撒着尿,她刚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亲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亲逐渐发福了。我盘腿坐在床上把母亲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向老年迈进的妇女了,反应比前几年慢了。
我观察母亲,已经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迹,她的额头隐约多了几丝皱纹,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变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挤压变了形,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赘肉打起了褶。青年时代爱运动的人上岁数容易发胖,看来说的对。
在我看来,穿着衣服的女人身材细瘦些很美,但若脱光後,还是丰腴肥实些性感,母亲目前这种肉乎乎的样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这年的母亲不再像维纳斯了,而有点像西方油画中抱着圣婴的玛利亚。我母亲象只大白猫似的听话地依偎在我怀里,我言语和动作并用挑逗着她,使她尽量地兴奋。
我们娘俩同房时已经很默契了,不再受长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亲。我用手捏着她的乳房和肚皮,调谑她:「妈你现在真像只大肥猫了,我现在玩你的时候比前几年还过瘾。」
母亲知道这是调情话并不生气。我继续戏弄着我母亲,在她的肥臀上掐着,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摩。几十分钟後母亲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耸立起来。我把她放下开始亲吻她的全身,从脖颈、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最後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
我趴在她两腿间,头贴上去,我发现,母亲的身体在这里由白转暗,那黑丛上竟还挂着母亲的尿珠,在灯光下泛着亮,一种臊气夹杂着女性阴部的酸味进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还锺情於这种味道,这也能刺激我的经细胞。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阴唇上摩擦着,它在舌的摩擦中肿胀。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阴蒂也起了反应。我前後玩弄了半个多小时,终於要进入了,男根在里面象孙悟空进入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一样任意地翻滚着,在子宫大门上踢打着,母亲知道自己的阴道已不似姑娘那样紧密,就加劲夹紧腿来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望的高峰。母亲也呻吟着体味那种醉仙云游的女性感觉。
「大猫,今晚舒服吗?」我问。
「好极了~」母亲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来了。
前两年,我把母子间的秘密告诉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议:「真的?你们俩胆子也太大了,妈妈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却和自己儿子性交。哥你也不对,不去追姑娘,倒在妈妈身上释放情慾。」
我立即反击:「我们俩就是相互需要,还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麽可怕的?」
妹妹无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经煮熟。说什麽也没用了。就算你是在帮妈妈提供性服务吧,她也确实需要。」
这一次妹妹从机场回来就是想帮我介绍对象。
「我们组的冯姐比你大三岁,还没男朋友呢,我们的工作不稳定,对像难找。她上回见过你,印象不错。」
「你不用给我介绍对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妈妈没人照顾。」
「这和照顾妈妈不矛盾,你有点恋母。找个比你大的,可以像妈妈那样照顾你一辈子,多好呀。」
很快我就和冯姐恋爱结婚了。
冯姐和我妹妹一样到处飞,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
媳妇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就到母亲这里开伙吃饭,晚上也就留下来陪伴母亲,仍能让母亲享受到人性的快乐。我和母亲的通奸关系持续了十年,到1999年才结束。那一年,母亲业已56岁了。
这期间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个男孩,挺淘气的,我自从有孩子後对媳妇,也就是冯姐特别体贴,她称我是模范丈夫,其实我是从母亲那里吸取了教训,对媳妇不好,她要麽去找情人,要麽就有可能和亲生儿子有不正当关系。
虽然我玩弄我母亲长达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妇。99年冯姐从飞行队调到了民航饭店,她不再出远门了。她果然像我妈妈一样管教起我来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紧,连下班回家的时间都严格控制。我没有机会在外过夜,当然就没机会和母亲亲昵。母亲为了我的幸福,主动提出终止这种畸形关系。但我们三口人仍会在周末去看望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