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说:“没什么好生气的,她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这些年什么苦我没吃过,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乡下人立不淳朴,她家接连的遭遇不幸没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是成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
不只是小姐妹俩受到歧视,就连她的馄饨摊生意都受影响,所以离开那样的环境她觉得没什么可惜的,所谓故土难离的惆慑一点都没有反而觉得是解脱了。
张文斌笑了笑,说:“这俩孩子挺懂事的,她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这几天你先好好的养着,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们。”
张文斌想了想,说:“至于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张轻雪和林宁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安顿好她们,她们说过很希望有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会先琢磨一下。”
“好,孩子她叔您多操心了。”
看着这慈祥的老太太,张文斌不禁摇起了头,心里还是觉得古怪的犯起了嘀咕。
其实这位老太太苦难见多了,和她说关于秦兰的事让她解气一下也不错,不过目前她的眼睛刚恢复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落泪,为了她的健康着想还是以后再谈吧。
对于这位老太太,借助系统力万千干爹的能力,一向自认无所不能的张文斌心力犯起了嘀咕,没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主要是给她八字腿的四柱。
再联想一下她的惨状,这他娘的也太不科学了,别说一切都是巧合了,就算有人故意害她也不至于惨到这地步吧。
除非的犯了天条,要不一个人的命理就算走歪了,也不至于从撒哈拉大沙漠几步就歪到了南极去。
带着满腔的疑惑,张文斌来到了市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陈伯很是恭敬不敢让徒弟来迎,而是怀抱着老龟亲自等在了门口将张文斌迎了进去。
小桥流水人家,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张文斌和他拿着同一个八字一起推演四柱,推演了几次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是一个有福之人的八字。
即便出了变故也不可能家破人亡,除非真犯了天条或是在过去沾上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
“不可能啊!”陈伯都是一脸的疑虑,眉头紧皱的看着手上的四柱。
小老头论起修为和妖孽级别的张文递不在一个层次,但论起这命理推演之道,张文斌那些干坏事更在行不会老实赚钱的干爹们和他一比就不行了,全是半吊子就值皮毛,更高深一些的根本静不下心去揣摩。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即便张文斌强得让他恐惧,避而远之怕老妖怪一时兴起用沾寿大法之类是手段搞他个生不如死,但说起这方面的能力老东西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两人一直推演到了晚上,一头的汗彼此抬起头来还是面色迷茫。
除了正常的命理说,陈伯用起了比较偏门的六爻数术反其道而行之推演得更细,而张文斌也尝试用一些比较冷门的数术门来破解,依旧是看不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您确定这八字是对的?”陈伯都有点没信心了。
张文斌肯定的点着头,说:“肯定是对的,过去都有襁褓力塞长生符的做法,长生符记录着小孩的生辰八字,绝对错不了。”
没错的话就有鬼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专业性,从周易玄学的角度来说一点都不科学。
“60年前,一个甲子!”
老灵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一年是闰年。”
陈伯说道:“我知道是闰年,不过有准确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闰年的话影响不大啊。”
老灵龟说:“不对,我隐约记得那一年不是好年头,而且四处兵慌马乱天像都有点乱了,你们最好能找一下当年的老黄历好好查一下。”
六十年前的老黄历,说的轻巧但那东西谁会保留啊,估计过不了两年就会当柴火烧掉或是卖废纸,这种东西收藏多少年都和古董不沾边。
俩人分头行动,地头蛇陈伯的管道很多就到处问,张文斌则去了旧书市场,也去了趟鬼市。
说到底还是地头蛇比较管用,还真被陈伯掏到了一本六十年前的老黄历,虽然有残缺但重要部分都保存完好可以用得上。
翻起了老黄历,两人还没推演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这一年不只是普通的闰年,还很特殊的有两个六月。
回到别墅,徐菲母女出去探购食材了,来干活的工人们在二楼主卧忙活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正好她们不在张文斌把霍彤了过来,畿闷的说:“霍警官,失算了,原本以为能借那老太太的福气一用,现在看来是我打了眼啊。”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新推演出来的四柱,霍彤是一头的雾水,她可看不懂这些东西。
“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找陈伯帮忙还找了60年前的老黄历,果然老太太之前的八字是真的但大有问题。那一年是闰年但不是普通的闰年,居然个两个六月,六月一向号称鬼月,六月半是百鬼行人间的特殊时候。”
“两个六月都属阴时,但九星连珠的那第二个六月绝对称的上是极明,这个月份被视为不吉,是阴阳造化控制不了的一个变故,对于一些邪修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时候,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个月份出生的话,命理就会大大的异于常人。”
“老太太压根不是有福之人,她出生在极端的明六月就算了,还是阴时阴刻,这样的命理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年幼克死父母成家克死丈夫,等到差不多了再克死儿女……”
张文斌有点头疼,说:“好在啊,孙子一辈不受影响,要不那俩小妞也早就挂了。”
“哦哦,那就是说她压根就没什么福气可以给依依用了?”霍彤一听就听出了关键。
“是啊,失算了,奶奶的,没想到六十年前还有个阴鬼月,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张文斌看她保持着笑吟吟的样子,没好气的笑说:“霍警官,怎么你一点都不失望啊,这可事关你女儿的还阳。”
霍彤站在后边帮张文斌捏起了头,笑说:“前辈,这有什么可失望的,毕竟人算不如天算有失误的时候是正常的,一切都顺风顺水我觉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