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毕业之后就几乎再也没有了联系，对吧。」

「嗯。」

「其实，你今天给我看那段视频之前我就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只不过，既然悦悦做出了和你在一起的选择，那么我也不会用我的判断去干涉她的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只不过我害怕，害怕我的存在会让你再做出对不起悦悦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主动的离开。」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更加惭愧，没想到是我的原因让她和悦悦这对好朋友最终形同陌路。

「你……对悦悦是怎么想的……你爱她吗？」

「爱。」

我几乎是立刻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态度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吃惊。

林洛萱重新转身面对着我，再一次用她那双明亮的双眸看着我的眼睛。

「那……你昨天还要……还要欺负我？」

她的眼圈有些微微泛红。

我莫名的想起了悦悦这三年里也会偶尔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禁心中有些不忍。

我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出来。

我从三年前的那个暑假开始，一点一滴的回溯着往昔的故事，从我偷偷录下她和吕昊发生关系的那晚，讲到之后在学校操场旁边的体育器材室里，我再一次目睹了吕昊和她近乎虐待的发生关系，然后就是我将悦悦约到了她被吕昊奸淫的地方，就在同一个房间里，同一个地点，我再次和悦悦发生了关系，我讲到了我的不忍心，讲到了我的愧疚，讲到了就在那一晚，我是如何对悦悦坦白了我的身份，讲到了我下定决心要对她负责到底，讲到了就在那一晚悦悦选择了和我走到一起。

之后，我讲到了三年里我和悦悦相处的事情，我讲到了悦悦对我的好，也讲到了那段她被吕昊奸淫的视频是如何像是我的心魔一样反复纠缠着我，甚至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做出伤害了悦悦的事情。

我就这么一直说，一直说，直到讲到我和她的重逢。

林洛萱就这么默默的听着，脸上的色不停的变化，却始终一言不发。

「对不起，林洛萱，昨晚的事情……我错了，我对不起悦悦，更加对不起你，三年了，我始终摆脱不了我的心魔，我一直在被他控制着，我自己都数不清楚了，不知道多少次，时不时的你和吕昊在一起的画面就会……」

我意识到我说的有些过了，于是停了下来。

她似乎也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柳眉微蹙，然后叹了口气。

「你也去洗一下吧，身上都臭死了。」

她抬手轻掩口鼻。

「哦，好。」

我下意识的就答应了她，一边用毯子包着身子，一边试图从她身边挪下床。

「别包着了，又不是没看过，直接去吧。」

她的话让我有些被吓到，我抬头看了看她，不知道是被太阳晒的还是什么原因，俏脸微红。

林洛萱家里的浴室比我家的大，甚至还有浴缸，我看着浴缸表面残留的水渍，想到之前她刚刚使用过这里，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激动，我轻轻闻了闻，空气中果然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气。

我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洗去了昨晚残留在身上的痕迹。等到洗完之后我才意识到有件事情我给忘记了……我进来的时候没拿我的衣服。

没办法，我只能光着屁股，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身重新回到卧室里面。

林洛萱依旧用白色的浴巾裹着身体侧身坐在床上，如果不是床单已经被换掉了，地上的衣服也都被她捡了起来放在了一边，我甚至怀疑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我……洗好了。」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她说。

她转头看到了我的囧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容让我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了不少。

「给你。」

她随手丢了一条浴巾给我。

「我的衣服呢？」

我接过浴巾围在腰上。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并不理会我的问题，转身看着我。

其实我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她，但是一时之间，我根本不知道从何问起，我沉吟片刻，最后还是选了一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为什么要跟吕昊在一起，你……是被强迫的吗？」

她听到我的话，眉头又紧蹙起来，我想，大概是我的问题太过唐突了，刚想道歉，却被她打断。

「你……喜欢我吗？三年前……如果你拍到的是吕昊和别人，你还会色胆包天的半夜闯进女生宿舍吗？」

「……不会……」

「为什么？」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她总是这样，喜欢在我回答问题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眼睛看，这难道是她身为律师的职业病吗？

我这一次没有闪躲她的注视，努力的组织了一下思路。

「因为，我大概那个时候是喜欢你的吧。」

我的站着，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边说，也一边看着她的脸。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一个辩论赛上，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漂亮的女孩，后来，听到你的事情越多，我也就越是被你吸引，你算是……算是我的第一个暗恋对象吧，说是我梦中的女也不为过。所以，在见到了你和吕昊一起以后，我……我想我可能原本就是个坏人，我只是觉得，就连吕昊那样的人都可以跟你做那种事情，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是的，我最开始的打算是趁着你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冲进去强奸你，然后用那段录像威胁你。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在宿舍的人不是你，而是悦悦。我对不起悦悦，我辜负了她对我做的妥协和付出，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段录像变成了我的心魔，我似乎活在两个平行的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另一个是虚妄的，在那个虚妄的世界里，我无数次幻想，如果那天在宿舍里的人是你，我们会做什么，会发生什么。」

她听了我的话，脸上居然露出温柔的态，随即摇了摇头，低头垂目，沉默不语。

「林洛萱，昨天……真的对不起，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