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插着,可是悦悦挣扎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无论我怎么插都对不准。
「妈了个逼得!」
几次三番的插入无果以后,我的残存的那一点点理智也开始分崩离析。
我伸手把悦悦从水槽里面拉了起来,然后强迫她转身面对着我。
「老公……」
她满脸的泪水,双眼通红。
「我们去里面……老公……求你……外面好多人……啊!」
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她的双腿就被我用手臂托到了半空继而被我扛到了肩膀上。
她失了重心,几乎要向后摔进水槽里,千钧一发的情况下,她连忙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的和我抱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下,她再也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闪躲了。
即使不用手扶着,我坚硬的阴茎也已经轻而易举的顶在了她的肉缝上,只要我一个挺跨,她的阴道就会被我刺穿,塞满。
就在我将屁股微微后撤准备一插到底的时候,忽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锁骨那里炸裂开来,强烈的刺痛感让我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卧槽!」
我一边抽回双臂一边后退。
悦悦来不及把腿放下,随着我的离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伸手在我脖子下面一模,满手都是血,被悦悦情急之下咬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
血……是血的味道。
即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仿佛唤醒了我年轻时代的记忆,心中那头野兽一边发出不甘的嘶吼一边一点一点的消失。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座山里,在护林人的小木屋外,父亲陪着我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
「隼儿,你看,那些就是游隼。」
父亲粗糙的手指指向天际中翱翔着的鸟儿。
「没有找到伴侣的游隼是最自由的,也是最孤独的。」
父亲从来不会用主人仆人这样的关系来形容游隼和猎人之间的关系,在我父亲看来,猎人和游隼,即是生死相依的战友,也是跨越种族的伴侣
「那找到了伴侣的呢?」
我望着父亲仰起的脸。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老公……你……你流血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悦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全身赤裸,内裤和裙子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她扑进了我的怀里,小手按在我的伤口上,用力的压着。
我看着她,她是那样的惊慌失措,泪水止不住的从脸颊滑落,拼命的跟我道歉。
她的身体依旧赤裸,但是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还在用阳台改成的厨房里,窗户外面的人潮依旧川流不息。
应该说,当他看到我流血的伤口时,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吧。
为什么……
我的沸腾的大脑一点一点的降温,理智也一点一点的重新拼凑了起来。
刚才我失控了,彻底的失控了,可是为什么呢?
又是为什么在我的幻想中,被吕昊疯狂凌虐的那个女人会从林洛萱会变成悦悦?
我失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我只知道当我在恍惚的幻觉中看到悦悦代替了林洛萱成了那个被人无情凌辱的对象时,仿佛有一股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击垮了我的理智和控制力,但是那种力量究竟是什么?是愤怒,还是兴奋。我说不清楚,所以我才会那样的烦躁不安。
「老公……你疼吗?对不起……」
悦悦并不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她在意的只是我的伤口。
「我没事。」
我拉开她按在我胸前的手。伤口虽然深,但是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大血管,出血并不严重,我估计很快就会自然凝结的。
我低头看着悦悦的脸,她精致可爱的娃娃脸上满是泪水,伤心欲绝的表情带来的是一种极致的破碎感。
让人极端的心疼,同时也让人有一种极端的想要将她彻底毁掉的冲动,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悦悦的嘴唇其实特别漂亮,不但红润光泽,唇线分明,而且上唇要比下唇略微显得厚一点,整体线条柔和舒缓,而且她天生的在嘴角附近有一对梨窝,让她总是有一种微笑着的感觉。
看着悦悦的微分的唇瓣,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来。
「跪下来!」
我低声嘶吼着。
我想,悦悦她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她赤裸的小腹正贴着我早已重新恢复了坚挺的阴茎。
她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跪下!」
我又重复了一次,这次,我用力的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双膝着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仰起头看着我,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我彻底勃起的阴茎。
我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扶着我的阴茎,毫不留情的瞄准她的小嘴刺了过去
巨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顶开了悦悦的双唇,她洁白小巧的皓齿上感受到来自于我龟头的压力。悦悦只好略带慌乱的拼命把嘴巴张大。
她的小虎牙还是刮到了我的阴茎,强烈的刺痛传来,我却不退反进,玩命的把她的脑袋向我的胯下按下去。
「唔……唔唔。」
坚挺的龟头毫不留情的顶在了她娇嫩的咽喉上。
她慌乱的挣扎着,不停的拍打着我的大腿。
她的嘴不大,平时吃下我的龟头就有些许的勉强,今天我这么不管不顾的往里猛插,粗长的肉棒瞬间有差不多一半都塞进了她的嘴里。
直到悦悦干呕了两声以后,我这才将阴茎稍稍退出来一点。
「自己动。」
我捉住悦悦的双手,和她以十指交缠的方式将彼此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
似乎这种比较亲昵的动作让悦悦觉得安心了不少,她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平顺下来,然后偷偷抬眼看了我一下,发觉我也在低头盯着她,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