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钓到了我也不吃。”徐岩脱口反击,但一说出口就立刻缩了下肩。
太幼稚了,他有点懊恼。
“你自己钓不上来就说鱼不好,好意思呢。”
“……我都还没有钓,怎么就钓不上来了?”
陈绵霜笑意收敛,斜眼刺他,“行啊徐岩,现在说一句顶一句。”
徐岩被她看得后背发毛,但仍倔强地梗着脖子。
“你要在这继续啰嗦吗?”陈绵霜转身往屋子里走,“我早饭和午饭都还没吃,没力气跟你吵架。”
“你不进来我关门了。”
默了半秒,徐岩木着脸,无视她径直往里屋走去。
“不教训我了吗?”
徐岩只耸了耸肩,不曾抬眼:“反正,我的话你不爱听。”
陈绵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昨晚是她破戒在先,她还是有心道歉的。
“你把话说清楚吧,生气就生气,别跟我欺负你似的。”接着语气一变,俏白的小臂轻快地勾住他的脖子。
陈绵霜踮高了脚,软下语气,“我是做错事了,但我可以补偿你呀。”
“今天可以早点关店,你想玩什么……”
徐岩终于抬起眼来,蹙紧的眉头,充满失望的小眼睛瞪着她,“我、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
明明是色诱,怎么还成侮辱他了?
他推开她的手,“说好了要戒酒,你昨天哪怕一小杯也是破戒了。”
陈绵霜捏了捏太阳穴,露出无奈的表情,“那你想怎么样?我喝都喝了,总不能吐出来吧,到底怎么样这事才能翻篇?”
“我说算了你就觉得没事了吗?”徐岩上了楼头也不回地向厨房走去
“徐岩。”陈绵霜紧跟在他后面,咬牙切齿,每说一个字就拿食指重重地戳他背一下,“你别得寸进尺。”
这事并没有翻篇。两人许久没有像这样争吵冷战,都有些许不习惯,比如吃完饭在沙发上休息,陈绵霜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块下来。
她咬了半口,接着就习惯性地把勺子往身边伸。
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飞快地把那半块吃进嘴里了。
她瞪着徐岩沾到西瓜汁的唇角,命令道:“还给我。”
徐岩手搭在沙发背上,面色从容,腮帮半鼓,一动不动,从鼻腔里发出冷漠的一声“哼”。
哪有吃进嘴里还吐出来的道理?
陈绵霜扑上去掰他的下巴,他顺势揽着她的腰往下一倒,翻身把人压住。她气得抱住徐岩的头直接咬上他的嘴,势要抢回那半块果肉。
甜滋滋的果汁从喉咙滑入,她舌头刚钻入他的口中,只听咕噜两声吞咽,徐岩飞快咽下了果肉,把箍在后脑勺的两条胳膊强硬地掰下,按到沙发两侧。
水果争夺大战结束得毫无尊严,陈绵霜被他按在沙发上亲了十几分钟,不仅没抢回那半块,嘴里残留的甜味也被吸吮得干干净净。
徐岩贴着她温热的额头呼吸,眼睫毛轻盈扫动着她的肌肤。
他原本干柴似的胸膛最近长了点肉,有薄薄的胸肌轮廓。腰和大腿上的肌肉也原来更结实了。
陈绵霜被弄得很痒,喘着气抬起脚踹他的腰。占够了便宜的男人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等陈绵霜坐回原位,他把西瓜放回到她手里。
这本来是很好的缓和机会。
直到徐岩生硬地抬起手背,贴住自己湿润的唇来回抹了几下。
这个刻意擦嘴的动作让陈绵霜立刻火冒叁丈。
勺子一下扎进半个西瓜里,她怒冲冲地扔回给他,“吃你的大西瓜吧!”
晚上0点多,关了店门,洗漱后,陈绵霜先回到房间。
夏夜晚风带着清新的凉意,房间里没开空调,从窗口透进的自然风吹拂着纱帐,驱散了刚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
不一会,被窝里悄摸摸又多了一个人,裸露的胳膊碰到干燥温暖的肌肤,陈绵霜闭上眼,呼吸平静,接着又是一条长毛腿横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插进她腿间。
一条薄的空调被盖在身上,将两人的姿势描得很清晰。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畸形坚硬的膝盖骨贴着她的耻骨,隔一层轻薄的睡裤,有一下没一下地碾蹭。
徐岩靠在她耳边呼吸,温热的唇细细摩挲她的耳廓。
他总有那么多小动作。陈绵霜开始感到热了。
明明刚吵了架。
她原想给徐岩一个枕头然后把他赶去沙发睡觉的。可是耳边的呼吸声像白噪音一样,陈绵霜静静的没有动,默许他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刚换上的睡衣小吊带被揉得乱七八糟,只不过是关了灯盖了被子,覆在乳房上的大手肆无忌惮。徐岩开始咬她的耳尖,挤进她腿心的膝盖更用力地顶弄起来。
“嗯……哼……”
陈绵霜忍不住发出呻吟,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
后补了个不情愿的“哼”。
他并不在意,继续捏玩着乳房,食指来回刮弄乳尖。
感觉来得很快,硬凸了,陈绵霜难耐地夹了夹腿。
被磨蹭的地方越来越痒,慢慢有了湿意。
被子里徐岩摸索着她的小裤卷边,这会倒是慢了许多,像是试探她的想法。
可以吗?
唧唧歪歪的,把人弄湿了又来假惺惺地试探。她更生气了。
两腿扭啊扭,卷成细条的内裤从脚踝溜了出去。
带着沐浴露香气的细软阴毛上下蹭小狗的右腿膝盖。
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床周围的白色纱帐轻盈摇晃,将桌前灯淡黄色的光影揉进帐子里面,又因为床单上激烈的运动而扑朔。
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阵阵轻快的金属铃铛声。
陈绵霜紧抱着枕头,长发披在白皙的裸背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四散凌乱。淫荡的呻吟在蚊帐里回响。
整片小腹麻麻酥酥,竭力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