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而出,落在了她刚刚冲的咖啡里,使咖啡的颜色逐渐变成了棕色。
差不多块挤满了一杯妈妈才松开双手,乳头上残留着淡淡的奶珠,随时都可能滴在桌子上。
妈妈把杯子恭敬地递给芳官,然后说:「妈,我听老中医说老奶最补了,钙含量丰富,我这珍藏了49年的小乳猪妈妈可还喜欢?我今天早上多吃了俩鸡蛋,优质蛋白,你尝尝对不对口味?」
芳官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一般,没啥区别。红儿,为母要洗脚了,你准备水吧。」
妈妈娇媚地说了声「好」,然后转身拿了一个小脸盆,却并没有倒水。
我心想:这样的话,这水……
果然,只见妈妈开始双手交替地从下至上拍打自己的左乳,每次拍打都带有一个向上托的动作,「啪啪啪啪啪」,开始频率还很慢,大概一秒钟一下,拍打了百十来下后,速度越来越快,达到了一秒钟四下不止。只见妈妈的奶子随着自己的拍打飞快地震动,像是一个沸腾的水壶,随时可能顶飞壶盖一样。
少量的奶水随着拍打溢出奶头,溅到了桌子上,妈妈也不管,仍然越来越快地拍打。终于又打了一百多下,妈妈发出了一声愉悦地「嗯」,然后突然双手紧握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挤压,并用夸张的语气叫了声:「来喽!」
大量的乳白色奶水瞬间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道水柱,高速地射向盆中。「滋滋滋」,奶水于塑料撞击的声音响彻在我的耳旁。
我浑身痉挛,下体一阵酥麻,「啊!」我竟然射在了朱小云的嘴里。
朱小云毫不躲闪,把我喷出的精液一口吞下,还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清洗了我的阴茎,连睾丸都嗦得干干净净。
她帮我提上了裤子,坐回了我的身边。
射出来之后,我的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头脑也清醒了,身子里的那团胀气也消失了。
朱小云轻轻地抓着我的手,对我说:「通哥,你觉得怎么样了,舒服点了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点了,刚刚差点憋死我。」
朱小云说:「射都射了,还继续看吗?」
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情绪,竟激起了一种好强心,不愿意让她看不起,于是说:「继续?这他妈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节目。」
「哈哈,邓通,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真男人,连这点伦理都不敢冲破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朱小云又活泼了起来,「我刚刚真怕你看不下去,好看的还在后面呢。」
朱小云说完鬼魅地一笑,指向屏幕说:「咱接着看。」
只见投影里的妈妈终于挤完了左乳的乳汁,那小盆已经铺上了一层奶水,虽然不多,但已可用手捧起。
妈妈移动了一点体位,「啪啪啪啪」地用同样的方式拍打起了自己的右乳,几百下后,双手用力一挤,乳汁喷涌而出。
折腾了10分钟后,那小盆里的奶水终于装到了高度3厘米左右。
妈妈把脸盆端到芳官面前,然后跪了下去,微笑着对芳官说:「妈妈,洗脚。」
芳官「嗯」了一声,抬起了穿着肉色透明袜子的左脚。
妈妈双手接过她的左脚,小心地捧在面前,用力地闻了一闻,连空气进入鼻腔的声音都能听见。
然后说:「妈妈的脚酸臭酸臭的,像柠檬似的,女儿好喜欢,我这种上了年纪的小母狗最喜欢这味道,一闻下面就痒。」
接着妈妈张嘴咬住了芳官的袜脚,轻轻地脱下。
又用同样的动作脱下了她右脚的袜子。
妈妈把芳官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做的奶盆中,认真地揉搓着。
芳官闭上双眼,像是在享受,然后徐徐地说:「说说昨天的作业吧,我检查检查。」
「作业,什么意思?」我心中不解,便更认真地看着。
妈妈给芳官洗脚的动作没停下,只是语气平稳,像是在汇报工作一样地说:
昨天的作业有一个必选题,是给刚回家的儿子脸上涂满自己逼里分泌的淫水。
女儿的解题思路是这样的,我儿子邓通风尘仆仆地到家,自然疲惫。我便让他吃饭之前去洗手,顺便把脸也洗了。
而他洗脸的香皂,中午的时候早已被我当成自慰器,在骚逼里反复抽插了200多下,淫水不知道裹了几层在上面。
女儿怕不保险,还特意把那香皂放在我逼里浸了一下午,上班的时候都夹着。但隐藏的很好没人发现。
为了不引起儿子的疑虑,我在命令他洗手之前特意抽了他一个嘴巴,让他把思绪放在打耳光上,而不去顾及香皂上可能存有的异味。
我那狗儿子果然中计了,涂了一脸女儿我的淫水,还毫不知情。」
芳官说:「嗯,构思很巧妙,合格了,第二题呢?」
妈妈竟然有点害羞地说:「第二题是二选一,或者让儿子吃下我拉得屎,或者是让她吃下我脱落的脚皮。女儿思前想后,只得把屎和脚皮放在他的食物里,但又不能太明显,容易被发现。
我先是带了一天的肛塞,由于我最近大便干燥,已经两天没拉屎了。晚上拔出来时我闻了闻,那肛塞上充满了屎味,非常臭。我担心味道太大,特意买了个牛杂面,因为那东西本来就有点腥臭味。然后我把拔下来的肛塞在里面泡了10分钟,这样那碗面应该就算有我的屎了。
脚皮的话,口感比较劲道,我特意买了口感差不多的牛肉泡馍。然后晚上泡了个澡,泡开了好多脚皮,撕了 10几块放了进去。
我那狗儿子选了牛肉泡馍,完全没吃出来我的脚皮。
我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自己吃了带屎的牛杂面。」
听到这里,我「蓦」地转头看向朱小云,胃中一阵干呕,感觉怒火中烧,但在这种状态下,却不知道怎么发泄。
「哈哈哈哈……」朱小云笑得前仰后合,像是听了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更是生气了,口中呜咽着:「你……我……」
「邓通,这么严肃干嘛?为了这一刻,我可是酝酿了好久了。喂,你有什么可气的,我只是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