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听了泄了气似的说:「我明白了,儿子,子业,你们不用再说了,我脱就是了。还请二位多给点分。」
我和卢宇听罢坐回了座位上,说:「这才像话,开始吧。」
李佳点了点头,开始解开第一个扣子,并唱起了:「今夜我来到你的窗外……」
「停!」我叫停了李佳,然后说,「阿姨,怎么还是这首,你在里面唱过了啊,换一个。」
李佳停了下来,怯弱地说:「可是……在里面,我已经把会歌曲都唱过了啊。」
我说:「我说一个歌曲你一定没唱,而且还会,《世上只有妈妈好》,怎么样?」
李佳听了脸一红,然后偷看了一眼卢宇说:「会是会,这种场景唱这个歌不合适吧。」
我说:「那你是不配合喽。」
李佳赶紧一摇头说:「没有,我唱。」
李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世上只有妈妈好……」并解开了前两个扣子。
「卢宇,你妈在干什么啊?」我问得很大声。
「哥们儿,我妈一遍唱歌一遍脱衣服呢。」卢宇也大声的回答。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李佳一边红着脸唱着,一边已经完全解开了自己褴褛的上衣。
我继续问:「你妈唱得是什么歌啊,怎么还脱上衣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啊,谁知道她为什么在脱衣服,这么温馨的歌曲,可能是太热了吧。」卢宇回答说。
李佳听着我们说话,心中更是耻辱,但又不敢停,只是声音小了很多。
「卢宇,我怎么听不见了。你妈在里面给我妈她们唱的时候声音可没这么小吧。」我说。
「可能她是想回去了吧,毕竟积分落后了这么多,也放弃追赶了。」卢宇说。
李佳听到我们谈话,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这种无视自己的交谈最是让人恼火的,但自己已选择了屈服,不能半途而废,只得放大了声音唱:「幸福享不了……」
「诶,卢宇,快看,你妈奶子露出来了,好小啊。」我看到李佳已经脱下了文胸,故意大声地说。
「是啊,我知道。从小看到大的,也没感觉什么,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好小。」卢宇说。
「快看,卢宇,你妈怎么连裤子都脱了啊。我操,连内裤都一起脱了,逼都露出来了啊。」我一边比划,一边想象着自己可恶的情和李佳心中对我的厌恶。
「子业,我跟你说,我妈最好看的是屁股。我小时候偷看过她洗澡,那屁股叫一个又大又圆,感觉都能榨出汁来。」卢宇很是入戏,一脸垂涎地说。
我说:「可惜喽,看不见,不然还能多给她加几分。」
李佳已经有点适应了按着我们的话语办事,听了我这句,很识趣地转过身去,弯下腰去,用手撑着膝盖,屁股对着我们,然后大声唱道:「没妈的孩子想根草……」
李佳的屁股真的很高好,大中带翘,形状比黑人女性毫不逊色,而且还很白,我看了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这时,李佳终于唱完了歌曲,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识趣地在等我评分。
我说:「阿姨,我听说她们在屋子里给你的屁股起了个名字,叫什么来着?」
李佳犹豫了一会,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叫……叫屎夹馍。」
「哦,屎夹馍,好名字啊。」我得意地说,「阿姨,你第二个项目表现得也很好,我直接给你10分。」
李佳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说了声「谢谢」。
我继续说:「阿姨的屁股既然叫屎夹馍,那一定很会拉屎吧。怎么样,第三个项目还是排泄,阿姨给我们表演一下?」
经过了一系列的耻辱调教,李佳逐渐适应了我们的节奏。面对这种要求,李佳终于没有过激了的反应,而是思考了一会,然后说:「好吧,我拉就是了。」
说完还是屁股对着我们,然后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屁眼儿。
我看见身旁的卢宇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他是从来没见过自己妈妈的屁眼儿。
说实话,女人虽然千姿百态,但除了像陈雨那种黑且多毛和妈妈那种洁白无瑕的以外,大部分人的屁眼儿都是差不多的,李佳也不例外。无非是无毛,肉红色,褶皱较多的一个肉穴。
只见李佳的屁眼儿蠕动了两下,似乎在努力地想要排泄,但却没什么东西出来。
我在一旁说道:「阿姨,上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得来着,我记得原话是『你已经疯了,我已经无法形容你的变态。你以为一个人的尊严真的可以这么被剥夺吗』对吗?」
李佳似乎在努力地拉屎,不想回话,只是「嗯」了一声。
「阿姨,回答我,你上午还那么强硬,现在却又软弱又听话,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我继续骚扰着李佳。
我见李佳不说话,便用眼示意了一下卢宇。
卢宇得令,走近李佳,用手在李佳的向外凸起屁眼儿上一按,李佳突然受力,本来用心地做着排泄的动作被打断,「啊」了一声。
卢宇说:「妈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可是不许拉屎的哦。」
李佳只得屈辱地说:「上午是我……是我不懂事,现在懂了,我本来就该听话的,也……也省得受许多羞辱。」
我说:「这样啊,那你之前叫我们是畜牲,也是你的不对喽?」
李佳说:「是阿姨错了,二位不是畜牲,二位是非常优秀的人才,阿姨向你赔礼道歉。」
我说:「哦?那我们什么,阿姨重新说说。」
「呃……」佳支支吾吾了一阵,没有想到合适的答案。
我说:「阿姨,我提醒你一下,你既然是研究生毕业,生物应该懂吧。现在按住你屁眼儿的卢宇,他身上有一半的基因是和你一样的。而他既然能完全驾驭你,那地位自然比你高。地位比你高,又有一半的基因与你相同,那他只能是……」
「爸爸。」李佳推理能力自然不弱,但一说出口,马上又噤声,因为这相当于是逼自己叫亲生儿子做爸爸。
我开心地点点头说:「不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