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了,雪乃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裕司怒吼着,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虽然受伤,原本卑微的态度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纠缠困扰着少年的命运,所有混沌未明的谜题都在瞬间解开。
所谓严厉的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与厌恶,严格的管教不是为了矫正不良行为发生,只是单纯怒意爆发的结果。
当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裕司随手抽出摆设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着精光,映射着狂怒火红的双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无畏惧地正对着刀锋。
「你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丈夫,你是个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胆小鬼,连肏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懦夫!」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恶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长的肉棒宛如特别购买的恐怖刑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都令人震惊,而棍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一瞬间,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后了一步……
「无能的废物!我现在就肏妈妈给你看。」赤木拍打着浑圆的翘臀,发狂地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赤木以兽交的姿势奸淫着母亲,冲击着娇弱的核心,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坚硬的腹肌摩擦着肥美的臀丘,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着晃动的丰乳,在丈夫面前被儿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发情着。
「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混账!」暴怒的男人拿着刀狂冲过来。
赤木冷冷地闪避开来,用力过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来,斗牛般挥舞着尖锐的犄角。两人纠缠在一起扭打着,面颊见红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力把他推开,刹那间,刀刃竟然划过裕司的胸口。
衬衫上彷佛多了缝一道红线,腥红的鲜血瞬间由裂缝处喷出来,摇摇欲坠的裕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跌坐在地上。
「亲爱的,快醒醒!」
雪乃用手巾紧压着伤口,血水却源源不绝涌出来,裕司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毫无血色,嘴唇不断抽搐,几个字一直说不出口。
「广行,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啊!」
赤木咬着牙,整张脸扭曲变形,呆望着手中紧握在手里的凶器,渐渐地男人停止了喘气,波浪般的双唇也趋于平静。
「都是我害了你们,请原谅我这个带来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红的刀锋,一下子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来不及阻止,母亲的身躯已经轻轻倒在他怀里,只见鲜血点缀着饱满晶莹的胸膛,顺着高耸的曲线流泄着,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抱着母亲的尸体,赤木抚摸着依然高挺的美乳,毫无心跳反应的胸膛依旧弹性过人。除了特别安静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异常,最后激动的表情都变的安详,闭着秀目的脸孔平静地彷佛睡着一般。
亲吻着光滑的脸颊,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还增加一股浓郁的血腥,咸味在嘴中扩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进入母亲体内。雄腰来回挺动,赤木努力抽插着冷漠的女体,断线般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微凉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温暖湿润的感觉,满布血丝的眼眶逐渐湿润……
*** *** *** ***
「赤木裕司死了吗?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
二阶堂饶有兴趣的看着报纸的头条新闻。
「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阶堂与赤木在商业竞争上一直互有胜负,彼此都无法动摇对方固有的势力范围,仅是不停地激烈拉锯罢了。当然,现在情况很可能即将全面改变。
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赤木裕司并没有留下确切的遗嘱。面临继承的庞大利益,只要体内流着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们无不贪婪地抢食着腐肉,丝毫不在意独生子赤木广行的下场……
忠实的秘书推高的黑色眼镜框,平静地叙述道:「关于赤木裕司的死因与继承权的问题,听说当中还隐藏内情,不过都是尚未证实的流传消息。」
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详尽的报告目的只在于提供资料,而不是为了左右主人的判断。
「找人去救那个孩子。」放下报纸,二阶堂淡淡地说道:「虽然是杀害血亲的罪行,未成年应该有办法脱罪吧。」
「是的。」秘书恭敬地鞠躬回答,转身退下。
身为机要秘书的老者或许没办法替少年脱罪,可是,费用动辄百万的吸血律师肯定有办法解决……
拔开威士忌的瓶盖,二阶堂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的声响,悦耳音调在耳畔彷佛却无数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纯酿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见寄居在少年心中的邪恶,啜饮着欲望的芳香与腐臭,喉咙逐渐开始燃烧。
因为喜爱妖艳的花朵,所以连带欣赏对近乎病态的狂热,或者只是想要证明堕落与腐败并不仅存在自己心中……
两年半后。
赤木广行的精病诊断完全恢复正常……
天空飘着细雨,处处飘着一股寒意,脚步蹒跚地从破旧的白色巨型建筑中走出来,原本弯曲的背脊看起来更加疲乏。除了赤木这个姓氏,一无所有的男人拉紧破损的外套,呆望着灰暗的天空,开线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张薄薄的相片。
突然间,黑色的豪华轿车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严肃而颇具深意的眼端详着他,没有任何话语,只见车门却缓缓打开。
赤木抚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钟,默默走进宽敞的车厢内,准备展开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驰的轿车停在不输给少年时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几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