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没散呢?她就好象没什么事了,按常规思维,怎么着也该聊一会静静心情啊?我摇了摇头,思衬着,这或许就是她的不同于常人之处吧?不然就不是刘露了。
我也跟着到了楠楠房间,看到刘露正扶着楠楠的肩膀在看她的作业。
“作业做完了吗?楠楠。”我问。
“还没呢,明天一天就差不多了。”
她回头看了看我。
我看到她书桌上放着一本>,伸手拿了过来,随便的翻了翻,说:“你现在怎么看这书啊?”
“看这书怎么啦?难道不让读名着吗?”
她调侃了我一句。
“不是不让读,读名着也要有选择性的读,懂吗?”我说。
“不懂!我只知道读书和吃饭一样,要想健康营养,就不能挑食、偏食,也要无味杂陈。”
她理直气壮的对我进行了反驳。
我笑了笑,无语。看了看刘露,刘露也笑了,说:“怎么样?是理屈了?还是词穷了?怎么不说了?”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说:“可能是我的观点落后了,不然怎么招来你们俩的反对呢?”
“哈哈。也不是啊,叔叔!我也知道你的好意,我就反感你们的这种腔调,和妈妈一样!要跟我干妈学着点。是不是啊?”
说完她看了看刘露。
“呵!我们的楠楠是长大了,学会拉统一战线了。”刘露有意的夸奖她说。
“就是吗,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了,马上也是要进入大学的人了。”
说完,她歪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哈哈的笑了。
“是啊!楠楠马上也是大学生了,就要举手宣誓进入成人行列了。”刘露点头赞许到。
“好了,我不和你们辩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我看了看刘露说。
“呵!辩不过就要跑啊,是不是觉得没面子了?”
刘露用激将法给我开了句玩笑,潜意识也有留我的意思。
“哪能呢,我的主要意思是想让楠楠多学课本,少读课外读物,必竟是要高考了吗!”我解释说。
“理解,理解。”
楠楠调皮的点着头。
“哦,表述不清,可以原谅。让楠楠好好学习,我们不打扰她了,去客厅坐会。”
她说着就推了我一把。
我们刚坐下,电话响了。刘露接了过来,“喂。哦,韦立啊。怎么这时候想起打电话了呢?”
她看了我一眼,笑着在听处长的解释。我估计处长可能是不放心楠楠,或着是想楠楠了,这时候才偷偷的打个电话。刘露听着电话,也哈哈的笑了,说:“你们这是学习还是改造?连电话的自由都没有。楠楠很好,很听话,正做作业呢。向成也在这儿,刚才两人还辩论来着。”
听到那边传来了笑声,很开心的声音,我心里也舒爽好多。接着,我听刘露说:“,元宵节回来吗?听楠楠说你们是不是放假两天啊?哦,哦。如果你放假,正好我这边的事也已有了眉目,元宵节好好的陪陪你。你对向成还有事吗?嗯,嗯。那好吧,我告诉他。嗯,挂了?”
刘露放下电话,对我说:“打个电话连大声也不敢出,这是她房间的两人申请来的机会,又有一人在她们身后排号了,她告诉我就不给你讲了,也不便多说。还说,元宵节放不放假还不一定呢。”
我明白这个“不便多说”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进了劳教所了?电话的自由都被限制了。”
我听刘露给我说完,不满的说了一句。
“看来她们的这次学习非同一般,很可能这才是一支改革的先遣队。”
刘露分析说。事实上,被刘露说中了,后来得到了验证。
我们在客厅里围绕着处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会,刚才的激情已被冲淡了。这或许是刘露选在客厅聊天的真正目的,她不想让我在激情和遗憾中离开,帮我恢复了一颗平常心后,再让我回去。巧的是处长的电话也给她转移话题提供了机会。不管我想的对与不对,但我的心已平静了很多。我理解她有要求,但她也有顾虑,如果她稍使诱惑,现在的结果不会是这样。
我准备离开,她喊楠楠出来送我。
“如果晚上胃再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叮嘱她说。
“没事,有我呢。”楠楠笑着说。
“不然的话,你们就睡在一起,相互都有个照应。”我说。
“行,我让楠楠跟我睡,好不好?”
刘露说完,征求了楠楠一下意见。
“好啊!每当妈妈睡不着的时候,也是我给她当陪睡。”
楠楠玩皮的一句话把我俩都逗笑了。
告辞她俩出来,我想着给裴华打个电话,想知道她心情是不是好转了。可听到的是对方关机的通知,没办法,也只好回府了。
回到宿舍,我仍有点放心不下,又拨了一遍电话,还是关机。我试着拨了刑燕的手机,通了。
“喂?哪位?”
“我是向成,裴华的手机关了,她和你在一起吗?”我问。
“她在我这里啊,不过她现在不能接电话,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
能感觉得到,她肯定是一种很调皮的态。
“也没什么事,她在干吗呢?”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她在洗澡,是不是让她在浴室里接听啊?”
她有意的在问我。
“哦,那就算了。你告诉她,一个男人在想她就行了。”
我也戏耍了一句。
“呵!有意思啊。我怎么感觉她今天也怪怪的,难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她问我。我明白她说的怪怪的是什么意思,很可能裴华的情绪不高,还没从昨天的事件中走出来。我急忙说:“没事啊,只是她昨夜喝多了酒,我在送她去你那儿的路上多说了她两句,在和我斗气呢。”
我不得以编了句假话。
“我说她怎么啦?原来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