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步转入基层情况简要的说了说,让我明天随她们下基层看看。重点给我交代了一个任务,全程陪同刑燕,做到形影不离。
我疑惑的问:“她是否随队下去啊?”
“是啊,她这几天没来,不知去哪儿了?刚才我给她通了个电话,告诉了她下去的事情,她答应一同下去,毕竟是客人啊,我们没理由不照顾好她。”她意味深长的说。
“柳主任也去吗?”我问。
“他不去,家里这些事够他忙的了。我考虑到只有你陪她比较合适。”
她看了看我,虽没直说,我也似乎领悟到了她的意图。
从书记室出来,已到了下班时间。我又往处长家打了个电话,终于有人接了。
“是楠楠吗?我是叔叔。”
“叔叔,我是楠楠。你还能想起我啊。”
语气中带着埋怨。
“是叔叔不好,这几天太忙了。我马上去你家,欢迎吗?”
“好吧。”
说完就挂了。看来楠楠是生我的气了。
我急忙赶了过去,楠楠给我开了门,她并没有我想象的惊喜,而是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楠楠?”我问。
“没怎么。累了。”
她冷冷的说。转身去了房间。
我一看刘露也在,她正在做着瑜珈。看见我进来,急忙收住脚说:“向成来了,还没吃饭吧?我马上去做。”
焉然一付主人的样子。
“还没呢,我过来看看楠楠。北碚呢?”我问。
“下午回广州了,我和楠楠刚送他回来。”刘露说。
“怎么没给我说一声啊?我也去送送他。”我埋怨到。
“他快开学了,我也没时间管他,正好有公司人员要回广州,我就让他跟走了。”她解释说。
“很抱歉,我也没好好的陪他玩玩,原准备在他回广州前给他买个武器模型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还买什么的?她都有,再说你也忙。他还让我给你带话呢,说让你有时间去广州,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她笑着说。
“哈哈,小家伙还真有意思。我很喜欢他,有时间一定去。”
我说着笑了笑。
“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马上做饭。”
她从脖子上解下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说着。
“楠楠怎么啦?我看她有点不高兴啊。”我问。
她走到我跟前,用一只手做了个掩映,悄声的说:“想她妈妈。”
她身上的一股温馨气息悄然而至。颇另人心爽。
我走到楠楠房间,她正抱着毛毛熊在那里看书。见我进来并没露出往日的热情,也只是礼貌的坐了起来,又把目光收回到她翻开的书页上。他好象把我当成了即熟悉不用理会,又陌生不需理会的人。我尴尬的站在旁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问候语言,若此时退出又觉不妥 ,索兴就坐到了她的身旁。她也并没有躲闪我,把书放在了毛毛熊身上,轻轻的翻了一页,继续的看着。
“想妈妈了?”我悄悄的问。
没有回答,又是一页的翻书声。我心里有点慌了,难道她知道我和处长的事情了?如果那样可真是糟糕透了。反念一想,不会啊?那晚她不在家啊。也没留下另她疑点的东西啊?难道是她生我的气了?不欢迎我了?也没有理由啊?她看着书,我在她旁边沉默着,梳理着思路,排除着疑点。心里稍微得到点平静,但她那回避我的态仍让我不得其解。
“怎么啦,楠楠?”
我又悄声的问了一句。
“没怎么。”
她声音很低的回答。
“那怎么不理叔叔了?是不是嫌叔叔不来看你了?”
我扭头看着她,仍是小声的问着。
“没有。心里不高兴。”
她声音虽低 ,但语速快了许多 。似乎排解着不愉快,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本。
“谁得罪我们楠楠了吗?还是小北碚一走心里有点松啊?”
我试探性的问着。
“没有。都没有。”
她明显的反应有点烦躁了。
我知趣的停止了问话,但心又不甘,就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并没有反感我的动作。停了一会,我还是沉不住气了。又问:“那是为什么啊?”
“她们都忙,我快成孤儿了。”
她声音大了一点,并含糊着哭音。
我心一惊,忙问:“怎么那样说呢?爸妈、还有你叔叔、你干妈都很疼爱你啊。”
“还疼爱呢?我两天就吃了两包干方便面,喝了点牛奶,谁管我了?”
她把书一扔,把头陷于毛毛熊身上。身子随之就颤动起来。她哭了,心里有很多的委屈。我忙拍了拍她,她转身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委屈的让我心痛。
原来,处长学习走后的两天她一直跟着刘露,后来刘露一忙就把她和北碚送回了家。开始还好 ,后来两人闹了点小矛盾,北碚就回办事处了。楠楠赌气没去,自己就关在了家里。独处的她此时感觉到了孤独,给妈妈打电话关机,也没能给爸爸联系上,给刘露打了两次电话都是忙音。她心里有被抛弃的感觉,饭没怎么吃,觉没怎么睡,嫌我们都不去看她了,也曾难过的哭过两次。只到北碚要走,刘露下午才喊她一起吃了点饭 。她伤心的是我们全都把她忘了。她哭着说着,我的心也酸了。
这时刘露听到楠楠的哭声慌张着跑了过来。看我正抱着楠楠,忙上前拍着她说:“怎么啦楠楠?”
我给她使着眼色,示意她暂不要打断她,让她好好的哭出来就好了。刘露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楠楠,还是忍不住的问:“她怎么了?”
“这两天在家感觉孤独了,我们都不在,她一人在家过的很伤心,觉得我们把她忘了。”我告诉她说。
“这丫头。我下午来时看她不高兴。她说是想妈妈了。”刘露说。
“我们都没问她的事,当然人家想妈妈了。”
我故意的说。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