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娥缓缓地道:“粱掌门夸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哇操,他没有说错。”童子笑着回答。
容月娥又道:“而朱滔却说人很经得任打。”
童子咬牙说:“他也没讲白贼(谎话)。”
容月娥冷道:“所有见过你的女人,对你批评都只有两个宇。”
“是那两个字?”
“猪哥(好色)。”容月娥回答。
童子笑道:“哇操,她们也没有乱说。”
容月娥板着脸说:“不论那个猪哥,只要看了我一眼,他就得死。”
童子肩一耸,道:“哇操,我并不想来看你,是你自己要我来的。”
容月娥的脸色发白,说:“不是我要你来,只因为我答应了梁兆堂,否则,你现在已经见了阎王。”
童子问:“你答应了粱兆堂什么事?”
容月娥不急不缓答:“我只答应他,带你去见一个人,除此之外,你和我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我知道你在女人那方面的名声,你若是将我看得和别的女人一样,你还是死定了。”
“我明白。”童子不在乎。
“嘿嘿。”容月娥冷笑道:“最好这样,不然倒霉的是你。”
童子说:“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两件事。”0 闻言,容月娥先是一怔,然后道:“说吧。”
童子慢慢说:“第一,我也并不想跟你有什么乱七八槽的关系。”
容月娥一听,脸色非常的难看。
童子接着道:“第二,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也听说过你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容月娥忍不住问:“我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童子冷讽道:“哇操,你自以为是月里嫦娥,心里幻想着全天下的人都迷恋你。其实呢?只有你自己迷恋自己,这叫什么?你晓不晓得?”
“叫什么?”
童子一字字地说:“自…恋…狂…”
容月娥气得脸发白,霍然转过身,盯着他,美丽的眼睛里,险些喷出了火焰。
童子若无其事,淡淡的说:“哇操,你找我来,是为了梁兆堂,我肯来,也是为了梁兆堂,我们之向本来没有别的关系,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童子不悦说:“你不应该放那一把之。”
“为什么?”
童子气呼呼说:“哇操,那把火若将我烧死了,你怎么带我去见人?”
“哈哈……”容月娥大笑说:“那把火若将烧死,你根本就不配去见那个人。”
童子也忍不住问:“那个人究竟是谁?”
容月娥答:“枣花蕊。”
“花蕊夫人?”
容月娥点点头。
“哇操,你要带我去见她?”
“我是她的朋友,她那‘桃花坞’只有我能进得去。”
“你是她的朋友?她也把你当朋友?”童子怀疑说:“但是,你却在帮助梁兆堂。”
容月娥冷冷地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本就没有真正的朋友。”
“哇操。”童子讥笑说:“尤其是你这种女人,你唯一的朋友,也只有你自己了。”
这次容月娥竟然没有发怒,只淡淡道:“我起码还比她好。”
“是吗?我看差不多。”
容月娥解释道:“她甚至会把自己都看成自己的仇敌。”
童子笑说:“但是,她却让你时桃花坞。”
容月娥的眼睛里露出憎恨道:“她之所以让我去,只不过因为她喜欢折磨我,喜欢看我被折磨的样子。”
没有人能够形容她脸上这种表情,那甚至已不是“憎恨”两个字所能形容的。
这两个秘、美丽、冷酷的女人之间,显然也有一种别人无法想像的关系。
“你……”容月娥莫名其妙。
童子摊开双手,道:“我既不想去看她,也不必去看她。”
容月娥说:“可是你非去不可。”
童子问:“哇操,这又为什么呢?”
容月娥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她那秘洞在那里?我只能带你上桃花坞,至于秘洞在那儿?就要靠你自己去找了。”
“什么?”
童子的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他忽然发现这件事,竟比他想像中还要复杂困难得多。
容月娥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容月娥喜欢看人受苦,她好像是夫生的虐待狂。
“唉。”
良久,童子叹了一囗气,问:“哇操,花蕊夫人让你去,是因为她喜欢看你受她折磨的样子,你怎能知道她也一样肯让我去呢?”
容月娥信心十足回答,“因为她很了解我,她知道我一向是个喜欢享受的人,尤其喜欢男人服侍,所以我每次去,都有个奴才跟着的。”
离言,童子忙道:“哇操,别搞错,我不是你的奴才,我也不愿做奴才。”
“你是的。”容月娥坚持说。
她盯着童子,那对美丽的眼睛随表情又变了,变得更加的怪。
童子也不客气,两眼也盯着她不放。
两上人就这样互相凝视,也知过了多久?
“呼——”
童子勘不过她,长长吐了一口气。
“哇操,我是的,可以了吧?”
容月娥问:“你是什么啊?说大声一点。”
童子回答:“你的奴才。”
“你是我的奴才?”容月娥表情怀疑。
童子道:“是的。”
容月娥傲然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像狗一样跟着我,我只要一叫,你就得马上来。”
“遵命。”童子躬身。
容月俄又说:“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童子道:“哇操,没问题。”
容月娥尹丹凤傲慢的说:“不管你替我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