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在暮色中炊烟冉冉生了起来。
村庄背山临河,树木扶疏,一副祥和的景象。
童子暗忖:“哇操,这倒是个好地方。”
一挟马腹,催马走过河上那座木桥。
他们进入了村庄在,孩子们看见来了两个外来客,男的抱着个女的,乘马而来,都是十分诧异,蹬着小眼睛,上下看个不停。
童子旁若无人,他见路旁有个老妇人,便向道:“大嫂家里方便吗?我朋友被强盗伤了,不能赶路,想向大嫂借个地方住。”
那个老妇人两发斑白,闻言惊道:“什么,有……有强盗?”
童子徽微一笑,道:“大嫂不必害怕,那是在百里外发生的。”
那老妇人这才定下来,偷眼瞧了胡碧一眼,惊呼道:“哎呀,这姑娘跟我媳妇儿,长得模样一样,挺漂亮的,好吧,那我就借一间房子给你们住几天。”
老妇人的屋子很小,只有两间房,不过,地方倒打扫得挺干净。
童子送了她五两银子,老妇人去买了些食物,及两套衣服回来。
吃过晚饭,老妇人烧了一锅热水,让胡碧洗澡,乡下人习惯早睡,她很早就上床睡了。
“我帮你洗?”
“免了。”
言讫,拿了衣服出去。
胡碧洗完澡后,童子在黑暗中,替她上药疗伤。
胡碧就跟朵花似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动人,那么美丽娇艳,高耸的酥胸,细而圆的腰肢,修长的一双腿,没有一处不动人。
童子伸出了手向胡碧那高耸的酥胸。
胡碧没有吭声,咬唇强忍着痛楚。
童子的右手,解开了胡碧那件小褂儿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然后,他的右手掀开了她的衣襟。
粉颈雪白,兜儿鲜红,左肩那一块,更是粉妆玉琢,白嫩无比,任何人都会这么想,她真是个美人胚子。童子的一双目光,只盯在她的乳房处,那儿有道血痕,肉都翻开了,就是铁石人儿看了也会为她心疼。
“哇操,还好,没伤到要害,不然的话,你就见到史太龙了。”
他用一条湿毛巾,轻轻地擦找着伤口。
擦干净伤口上的血污,他扔了那条毛巾,取来一个小白瓷瓶,拔开瓶塞,拿着瓶子在她的伤口上,倒了一层白色的粉末。
“哎……”胡碧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哇操,就好了,忍着一点。”
童子撕了一条布,慢慢替她绑好,弄好了一切,他才先洗澡上药,然后回来睡在她旁边。
日子平静过得特别快,不觉已经过了七八天。
紫东来留下的金创药十分的灵验,童子的伤口也全部合起结疤,对行动没什么妨碍。
而胡碧的伤口也差不多了,只要再过一两天,就可以行动了。
他们两人的感情,在这七天中,飞也似地发展,俨然是对情侣。
这天晚饭后,两人出村庄走动。
童子开口道:“小碧,我打算明天离开这里到青春岭,查一查我师兄的下落。”
胡碧担心道:“你伤都好了吗?”
“全都好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他在空旷之处,打了一套拳,看样子真的没问题。
童子含笑问道:“你呢?可以上路了吧?”
胡碧道:“当然可以,”胡碧撇撇小嘴地道。
“哇操,我不信,你能追着我,我才相信。”
童子展开轻功,身轻如飞驰,胡碧在后面紧迫。
她的武功跟童子本就有一段的距离,那里追得上他?
童子故意放缓脚步,这下子可激怒了她。
胡碧含嗔地道:“你再跑,我就不跟你一道走了。”
“哇操,那可不行。”童子只有把脚步放缓。
胡碧猛及一口气,拼尽全力追去。
不料,童子突然住脚,而且转身迎上她。
胡碧没有想到,刹不住脚,跟童子撞个满怀。
童子猿臂一围,把她抱个风雨不透,并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不要脸。”
胡碧脸如红柿,轻轻拧了他一下。
童子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走进村。
回到屋内,老太婆已经入梦乡,胡碧去房内洗了澡,便叫童子进去。
房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一指。
童子脱得赤条条,慢慢慢的洗着,胡碧忍不住笑道:“我们乡下的肥猪,要宰的时候,也是替它洗得干干净净。”
童子知她厅取笑,便由澡盆跨出,却找不到擦身的毛巾。
“哇操,毛巾在哪里?”
胡碧轻笑了一声。
“还放在床上。”
说着便替他拿过去,不料黑暗中又与童子碰个满怀,脸触及他坚实的胸膛,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童子这刹那间,也如触电般,一时不知所措。
半晌,才发觉胡碧在他怀中,一股热血立即冲了上来,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细腰,火热的嘴,印到她湿润的唇上,她只动了一下,就再没有挣扎了。
当嘴唇再分开之后,她也不再害羞了。
而且,他的手也到达了很多地方。
她张开着嘴唇,颤声道:“我……我好久没有干过这个,我差不多忘记了。”
胡碧身子蠕动起来,她的胴体是那么娇小。
童子以为她受不了,没想到胡碧适应能力非常好。
“哇操,你……需要多少次?”童子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她幽幽地说。“不要紧,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他的血液如万马奔腾,心似擂鼓一般。
童子很快的,不能控制他自己。
但是,他为了面子,不能很快的下马,他极力控制着,尽量缓慢地拖延时间。
更加湿粘,更加紧凑。
胡碧是节奏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