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的手细嫩之极,轻抚著我的阳具,感觉十分舒服。我乾脆低下头去,轻轻吻著她的奶头,手掌继续在她的阴部用力猛搓著。不多时,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又恢复战斗力了。
水笙手掌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哼了一哼,抓著肉棒向她阴户的方向拉去。我微微一笑,手掌从她阴部移到她的乳房之上,肉棒插入她阴户之内。水笙又是一声长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
可是我却按兵不动,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只是轻轻磨著,却不抽插。水笙难以满足,屁股扭得更猛。我暗笑著想:“可惜这儿没有摄影机,不然录了下来,明天这美人儿一看,保证打死也不相信这就是她自己!”呵呵一笑,双手抓起她两只脚踝,向上折著按在床上。水笙练武之人,身体柔纫性极佳,给我这将她身体折成两截,屁股朝天翘起,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我嘿嘿一笑,肉棒开始慢慢插抽起来。水笙呻吟连声,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叫得十分欢愉,下身猛涌而出的淫水将她自己的阴毛沾湿,一部分流向後面,流入她那向上敞开著的屁眼之中。
我抽插了一会,肉棒悄悄退了出来,向後轻轻抵在她的菊花口上。水笙充实的感觉一去,一声娇喘,屁股又轻轻扭了起来,口里含含糊糊呻吟著:“不要走……”我微微一笑,下身暗暗用力,将肉棒朝她的屁眼中插入。
水笙的後庭虽然被她自己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但未经人事,紧窄无比。我的肉棒不敢使猛力,一点一点地渐渐撑开菊花门,向里插进,只觉紧密的肉壁不停地收缩著,企图阻止这入侵的异物继续前进。好在里面已经湿得滑溜溜地,肉棒虽然进展困难,但仍能不停向前深入,倒是她後庭夹得太紧,而且一开一合地收缩著,正在将我的肉棒夹得极爽,巨大的快感汹涌而至,我就生怕就这?不一心会泄了出来,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肉棒终於没根进入水笙的後庭里面,水笙仍是呻吟连声,倒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过我也生怕将她弄得太疼,一反抗起来我可不是敌手。於是将肉棒插入之後,低头亲亲她小嘴,一边轻轻抚摸著她的乳房。等到觉得她後庭的肉壁不再那么紧张时,才慢慢抽动起来。
但水笙似乎已忘了“挣扎”这一回事,只是本能地扭动著,口里不停地呻吟著,时不时还叫了几声“表哥”,只怕她在梦里已跟她的表哥有肌肤之亲啦,只当现在又在梦中。我暗暗好笑,肉棒更不客气,渐渐加大了力度,将她菊花口的嫩肉插得一翻一翻地……
第二炮精液注入了水笙的直肠,我也累得不象话了。窗外依然星光闪烁,离天亮还早,但我已无力再战了。心想这妞儿既已上手,慢慢不愁没机会。当下拉了被子盖在她已一塌糊涂的胴体上,悄悄退出门去。当我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仍是午夜时分。那经我滋润过的小美人儿还在迷迷糊糊地哼哼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本来我也不敢轻易睡去,生怕在梦中时给汪啸风寻来砍了一刀,那可太冤枉啦。
无奈和衣一卧到床上,不多时便眼皮渐重,沈沈睡去。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外面乱成一团。
原来汪啸风一早醒来,喜滋滋地宣布他的表妹守宫砂犹在,仍然冰清玉洁。
结果当他去找表妹时,已是人去楼空。汪啸风这下出了大丑,群豪难免嘻嘻哈哈嘲笑起来,於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将客栈的桌椅也打烂了好几张。
我好笑之极,心想这汪啸风本来也不是个什?好东西,不必理会他们狗咬狗。
但水笙这妞儿居然这?快就不见啦,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想是她发现自己已没有守宫砂可示人,才不得不走了。汪啸风等人在?她去了哪儿摸不得头脑,我却心下了然:她一定是回那雪谷去了!
本来还打算继续一下这艳福,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啦,只好暗念一声“笑书侠倚碧鸳” ,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