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我不止为莉贝亚哭,甚至我为自己的命运而哭。
因为二次元纸人,果然永远无法对抗三次元的高层次存在。
认为能对抗,只是从不理解三次元的二次元井底之蛙才会这样想。
这不会是偶然,只会是命运般的必然。
命运,一直是个让人深思的议题。
翻阅古老的欧洲文明话,所谓命运的存在,似乎没有什麽好怀疑。
话故事中的主角,大体上总是为了反抗命运这样的艰难目标而奋斗挣扎着。
而不论实际上表现出来的是杀人魔或是战争狂人,大体上反抗命运的人总是被赞诵为英雄。
但是反抗命运的人,最后总是只能再次屈服於命运,被命运彻底击倒。
反抗命运的人,大体说来总是悲剧。
这样的话,在欧洲话或希腊话中尤其明显。
终生为了一般平民反抗暴政,却伤重而死的罗宾汉。
为了平等自由的卡美洛城,最后却战败身亡的亚瑟王。
北欧话预言中即将灭亡的世界,为了世界而奋勇作战的族们,但世界还是灭亡了。
希腊话中,如此的悲剧人物更是多不胜数,才会有所谓的『古希腊悲剧』。
自古以来,歌诵反抗命运失败者的作品很多,但却很少有人歌诵命运的绝对强大,为什麽?
写於将近一千年前的布兰诗歌,内容也是哭喊着命运本体的残酷无情,而不是命运的强大。
反抗失败的我,算是英雄吗?
不是战争狂,不是杀人魔的我,自然不是英雄。
再说,失败在命运脚下的我,有什麽资格被称为英雄?
因此,我还有什麽好说?
无法承受家人真正受到伤害的我,终究只能默默前往被预定好的未来了……
店员迅速送上我点的咖啡,我们的交谈正式开始……
绅士哥拿出公事包内的文件:「这些是关於先生的要求,莉贝亚小姐的相关文件。」
我拿起文件,稍微翻阅,简单过目,直接询问:「都顺利办妥?」
「莉贝亚小姐的抚养权,已经从柏林市政府转移到先生名下,不会有问题。另外,关於小姐机场出入境的所有事,我们也都已经打点好,除非班机误点否则应该会准时抵达,请放心吧。」
我点点头,直接把这份文件摺起来,放进外套的胸前内口袋:「我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忙。」
「先生请说。」
「我记得以前的对谈,你们有学习比较自由的学校?」
「是的。」
「请帮我拟出固定周六当天下午二点到五点的课表,还有寒假开始之后的课表,我家所有女孩都要上课。周六下午的课程,请派导师到我家来教学。寒假的课程,我们可以去你们的学校没问题,不过还是看你们怎麽安排比较妥当。」
「请问是哪方面课程?」
我拿出口袋一张纸,递给面前的绅士哥。
绅士哥拿起来看。
我在他看那张纸的时候开口说:「我大致都写在这张纸上,让你带回去以免遗漏。政治、经济、商业、军事、管理、领导、沟通谈判术……各方面的知识。只要关於身处上位者统治领导的学问,我都希望她们能学到。无法学到专精也没关系,也不必给她们压力,只要她们愿意学就尽量让她们学,学多少算多少,这样就够了。我要她们准备成为未来的领导人。」
绅士哥把那张纸放进公事包,微笑回答我:「我了解了。」
我拿起自己的咖啡,开始喝。
我的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哀伤。
终究等到女孩们要面对改变世界的战争,我已经不在了。
让她们学习这方面的事,让她们具备充分准备,是我唯一能为她们作的事吧。
毕竟她们都是我最心爱,也是即将为这个世界作出大事的小萝莉啊……
喝几口,我把咖啡杯放下,看着绅士哥继续说:「另外,还有一件事。」
「先生请说。」
「我有一份名单,都是德国柏林西郊的孩子,想请你帮忙。」
我从胸前口袋掏出一份名单,递给桌子对面的绅士哥。
他开始看着写在上面的人名:「先生,这群孩子是……?」
我直接说:「都是前阵子柏林地下铁事故中,在受伤名单中的孩子。」
拿着名单的绅士哥,抬起头微笑看我,揣测我的意思。
我继续说下去,一点都不犹豫:「这些孩子都是街头流浪的孩子,父母不是毒虫就是流氓或妓女,甚至有因为签名事件控告我的人在,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才对。」
「先生的用意是……?」
「我会在这座城市的郊外找个地方成立一间属於我私人的孤儿院,我要接这群孩子到那间孤儿院养育照顾。」
绅士哥可能以为我想把那群可怜孩子救离那样的父母,客套的说:「先生真是仁善的大善人……」
我继续说:「客套话不说了。」
绅士哥点点头。
「那群孩子就我知道,最大不过十四岁,最小不过五岁六岁,男女都有,你有办法办到?」
绅士哥思考一会:「如果他们的出身背景都是那样的环境,靠钱应该能顺利取得他们的监护权。」
「钱不是问题,我拿的出来,去做吧,我要那群孩子在那间孤儿院聚集起来。」
再次犹豫几秒:「我能请问先生要这群孩子的用意……?毕竟特意在本国开设孤儿院,而不是在比较方便的德国……」
「当然可以问,因为那群孩子接到那所孤儿院之后,同样需要你们帮忙。」
「先生请说。」
「那间孤儿院需要你们帮忙找相关教师,教育并且照顾那群孩子。」
「孤儿院的爱心导师?」
「当然爱心导师一定要有,但是不只有爱心导师。」
「那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