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孩子们都没有乖乖听话去洗手,就再提醒他们一下嘛,又不是要害他们。」
我所在的这具身体没有回答,只是咳嗽几声。
「你还好吧?今天看你好像一直很累,都不太说话,感冒没好转吗?」
我无法控制的身体只是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天然呆摇头,咳嗽几声,缓缓气之后才告诉她:「一直感觉胸闷,好像有什么哽在胸口,想咳出来……」
「胸闷啊……会不会是变肺炎了?还是明天一早我再陪你去大医院让医师作个检查重新拿药吧……」
天然呆看着我的身体咳嗽,伸手轻抚我的胸口,关心看着我,继续对我说:「……对了,玛莉下午来过电话,不过因为你在午睡所以没叫醒你。她说她和孩子今天赶不回来,美国军方那里一笔军售好像忽然出问题,有其他军售公司跟她抢生意,要是不亲自去跟那几位负责官员还是将军的商谈、可能会损失这笔几亿美元的大生意,所以要等处理完她才会带孩子回来。」
我只是看着对我说这些话的天然呆想:『玛莉?玛莉是谁啊?再说到美国军方几亿美元的军售生意?真是好大的一笔生意啊,』我心中真的对这个从没听过的玛莉只有满满的问号……
天然呆以沉默的温柔微笑再看我一会,慢慢把椅子跟我的椅子紧靠到一起,更轻轻的躺到我怀里依靠:「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常常想起以前那段日子,只有我们和女孩们生活在一起,她们也都还小,现在她们竟然都为你下这么多孩子……真是好像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时间真的过的好快……」
我没有回答,只是迷糊的感受天然呆躺靠在我怀里。
又沉默好一会,她再次开口:「你知道吗……我好难过啊……好难过啊……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不争气,会忽然得到那个病必须拿掉子宫,没有办法像她们一样生下你的孩子……我真的觉得好难过啊……」
在梦中的我终于第一次感到讶异:『拿掉子宫?为什么?天然呆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我想问她却不知道问不出来,甚至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我所在的这具身体也只是轻轻搂着她,什么都没说……
这时我们忽然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开门声,并且有个接近中性的女性声音一同传来:「我回来了。」
「夏美总算回来了。你坐着休息就好,我去。」
说完之后天然呆赶紧离开我怀里,离开座位,离开这个客厅走去欢迎夏美。
我坐在原位看着天然呆离开,然后模糊听着她们好像开始在说些什么,听着她们边说边向这个客厅走回来的脚步声。
很快的,天然呆带领一名全身穿着淡灰色淑女服与窄裙的短发女性走进这个豪华宽大的客厅,是外表看起来很聪明坚强的女性,化着女性淡妆,是跟艾莉丝同样已经长大的小聪明夏美,不过看现在这样应该改口叫做『大聪明』了……
夏美走到我左边,伸手温柔搭着我的肩膀,微笑着开口向我问好:「哥哥,生日快乐,我回来了。对不起好阵子都没回来陪你,正是选举最火热的时候,不好随便走开,也必须明天早上就离开。」
我所在的这具身体只是看着夏美点点头,对她微笑,不过我却再次为这件事充满讶异:『选举?什么选举?你去参加什么选举?』跟我问候完毕,看来成熟稳重又聪明能干的夏美就拉开我左边的椅子坐下,天然呆也坐回我右边的椅子上。
待坐定,夏美看着我问:「听大姊说你的感冒好像都没有好转,好像还开始觉得胸闷?都有按时吃医生开的感冒药吧?」
我很努力的想问她关于选举的事,最让我讶异的事,但是我所在的这个身体完全像是有自主意思,不受我的控制,还主动问她:「夏美,你竞选连任的事一切都顺利吧?」
「哥哥不必担心,民调我一直处于领先地位,我一定能连任市议员,只是尽量到处去打人脉关系,为四年后的市长选举作铺路准备。快的话,顺利的话,四年后就能参选市长了。」
『市长?市长?市长?我没听错吧?议员能当选就很不简单了,这只大聪明竟然已经盘算到四年后的市长选举开始铺路了?』我心中再次讶异的这样想,我所在的这具身体再次主动开口:「夏美啊,我知道在所有姊妹中你是最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的自信女孩,不过还是不要太勉强自己,知道吗?尤其玩政治的,就算不得罪人也容易招政敌忌妒,更要小心中了小人的阴招意外落马,或者甚至是政治暗杀之类的,这都不是不可能的事,你自己绝对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夏美看着我淡淡微笑:「我知道,哥哥。」
坐我右边的天然呆开口说:「市长啊……你要是真的当选市长,我们家就风光了。」
夏美伸手拿起桌上的可乐瓶,边为自己倒一杯边说:「还好啦,能当上这个国家的第一位民选女总统才是真正风光,在那之前的任何职位都只是一个过程,一个必经的踏脚石而已。」
天然呆真是高兴的只管笑,明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这个家大大发达起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则是心里更加讶异:『总统?总统?我是不是听到总统这两个字了?我是有想过这只超级天才可能成为超级科学家之类的,可从没想过她要去选总统啊!』我的身体竟然主动再问:「政治经费还够吧?」
夏美一口喝光可乐才回答我:「哥哥不必担心,玛莉私下一直有以各种名义资助我,经费绝对不是问题,要是我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绝对会跟大家求援的,尤其是哥哥一定会知道。」
我的身体咳几声,然后再次主动点头:「还是要小心点,更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被查到,怕会成为你走政治这条路的致命伤,经不起任何汙点。」
夏美却回的很放心:「我知道。玛莉也是个胆大心细的人,我也对这件事一直很小心,不太可能会被查到什么才对。」
至此,我的身体没有再对夏美说什么,只是默默点头,我右边的天然呆也感动的说:「小时候常看你们处不好,现在看到你们姊妹长大后能这么团结合作,我也真是放心了。」
夏美放下喝空的杯子,伸手从大盘中取出一根温热的薯条,边啃边轻描淡写的说:「谁叫我们有同一位丈夫啰?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