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管不顾了,一头扑进成刚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动情地哭起来。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长期的梦想一朝成真,使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激动地将风淑萍抱起来,在屋里转着圈,使她的双腿都飘了起来,嘴里叫道:「妈,我的妈,以后妳就是我的老婆了。以后我天天晚要操妳,操红妳的屄,让妳一辈子不想走。」
风淑萍流着泪说道:「好,好,你想操尽管操好了,就是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操穿了,我也不会走的,我以后就认定你是我男人了。」
成刚停止转动,问道:「那妳现在不怕了吗?不怕臭名远扬,不怕儿女指责了?」
风淑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怕了,不怕了。他们要是都怪我,都骂我的话,大不了我去死。我对我现在说的话不会后悔的。」
她变得如此坚决,这样的变化倒使成刚猝不及防,大感意外,心想:『女人真是怪的动物,幸福怎么会这么快来临呢?』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说道:「好,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兰雪,一起回省城吧。」
风淑萍搂着成刚不放,说道:「成刚,先别去找兰雪。你还是先在我这里待几天吧?」
成刚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含羞回答道:「我们去找兰雪后,就要马上回省城了。回到省城,跟女儿们在一起,我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快活吗?那时候你要跟兰花睡觉,不能陪我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应该多乐一乐才是啊!」
成刚微笑道:「妳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以跟妳说,妳女儿的问题由我来解决,我会让她接受妳的。那时候我们一起玩好不好?那才教人间极乐呢!」
风淑萍脸现难为情之色,微笑道:「那不跟禽兽一样了吗?哪有母女一起干那种事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到时候,妳的表现可不能比妳女儿差喔。」
风淑萍羞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从未感觉到人生像现在这么美好。
至此,两人的关系确立下来了,再没有什么心结。
两人恩恩爱爱地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成刚才去找兰雪,要风淑萍跟着,她不同意,说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
当成刚见到兰雪时,兰雪乐得像小鸟出林,几乎要扑进他的怀里。她那小巧玲珑的身体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俏丽的脸蛋上全是喜气。
她上车之后,成刚告诉她自己跟风淑萍的事。兰雪哇了两声,睁大美目,说道:「姐夫,你可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我妈搞定了?真厉害,真是个不了起的大男人,我真爱你呀!」
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以示奖励。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妳妈一直担心妳们姐妹不能容她。妳二姐也没有问题,就是妳大姐,怕她想不通。」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她想不通,你可以帮忙啊。你可以在操她的时候,跟她把道理讲明白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雪,在干那种事时,想的可都是乐事,哪有时间讲道理?」
兰雪嘻嘻笑,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停一下跟她说吗?难道她还不让你暂停吗?大姐可不是那么贪吃的人吧?」
说这话时,兰雪的脸上已经春光闪闪了。可是,这地方可不适合办事。
成刚转移了话题,问道:「妳跟同学和老师告别了没有?」
兰雪回答道:「已经都打过招呼,吃过饭了。就等着出发了。」
成刚说:「那就好。现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家接妳妈,一起去省城吧。以后妳就是城市里的少女了。」
兰雪耶了一声,举臂欢呼,然后说道:「对了,我的摩托还在我舅舅家。还有,我们都走了,我家的房子怎么办呢?马上卖,只怕卖不出去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那还不简单吗?摩托车先放着,到时候再运过去。妳家的房子一边交给邻居照管一边卖。卖了钱,再转交给妳家就是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这倒不错。」
说完,长叹一口气。
成刚怪,问道:「兰雪,妳这是怎么了?妳是很少叹气的,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心烦事了?」
兰雪感慨道:「那倒没有,只是这次走,以后就难得回来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这里,想到就有种想大哭一场的感觉。」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头都要磕到方向盘上了。兰雪小嘴一噘,斜视着他说:「你干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又没有在你面前演戏。」
成刚强忍住笑,挥了挥手,说道:「我没有不信妳的话,只是这些话从妳的嘴里说出来,我有点不习惯。」
兰雪拉长音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你真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也是一个重感情、有深度的人。」
成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兰雪气得用粉拳在他的后背敲了几十下,才把她的笑声给敲得消失。
成刚掉转车头,向农村驶去,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兰雪,好久没有听妳唱歌了,妳唱歌给我听吧。」
兰雪问道:「唱什么呢?」
她的表情生动,当真是眉目如画。
成刚说道:「妳不是舍不得家乡吗?那就唱那首『故乡的云』吧。」
兰雪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车内飘起了美妙的深情的歌声: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换。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成刚一边听着,一边开着车,一颗心也受到了感动。由歌声中,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想起了父亲、继母、还有成业。人们所谓的故土难离之情,也包括对亲人的不舍。
比如风淑萍不舍得离开家乡,除了留恋家乡的水土之外,也留恋她所熟悉的人。像那些老邻居,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一朝分离,多年难见,怎么能教她不动情呢?
当成刚与兰雪赶回兰家时,风淑萍正与老乡们在屋里相对流泪。那些村里人得知她要走了,到城市去定居时,也都分外伤感。除了说话与流泪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