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故作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向沈碧君问道。
“哦?”沈碧君尚在沉思刚才沈麟提及的毕记一事,没料到沈麟他竟然有事情向自己讨教,连忙问到,“公子所说何事?”
“我在就诊完毕时,对方问我来自何方,我说是巡督府的客人,对方的态度马上变冷,并将我赶了出来,这是为何?”沈麟轻描淡写地编了个谎言,其中有真有假,沈碧君倒丝毫没有怀疑。
“这啊!…”碧君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这本是家事,原本没什么可说,既然公子问起,我当然要和公子明说,也要公子明白委屈在何处。”
沈碧君前行领路,二人徐徐不入落雨亭中。
“家父经营绸缎几近三十年,而毕记也经营布料生意,因此同行竞争在所难免。”沈碧君缓缓说出事情缘由。倒让沈麟有些怀疑,要是只是商场竞争,毕青也不会如此情态啊?
“想来事情还另有隐情吧!我听街头之人所传,这毕记绸缎庄的口碑甚好,应该不是欺行霸市之人呀?当然,看仙子为人,便知令尊也不是小气之人,怎会有如此之深的矛盾?”沈麟开口问道。
“那毕记的两任掌柜确实是个好人,可事情还是出在这同行竞争之上。”沈碧君又接口说道,“高丽的丝绸主要来自中原苏杭一带,大概在七八年前,家父和苏州一家大型织造坊签定了合作意向,却没有料到这家原是毕记绸缎庄的主要供货源。因此,前任毕记老板便前往中原找这个织造坊掌柜问罪,却中途遇上倭寇,最终命陨他乡。三年前,现任掌柜从中原回来,重整毕记绸缎庄,一直找我们的事情,她认为要不是当年我爹的做法,她的父亲也不会去中原,更不会喋血他乡。从此,两家的恩怨越来越深,也就有你救她伙计却因为你是我的客人而被她赶出来的事情。”
沈麟想想,沈碧君所说极有可能是事实,只是当年沈碧君的父亲做法确实有些欠妥,难怪毕青如此痛恨沈碧君了。
再看看沈碧君,她情绪有些低落,美人颦眉,另有一番怜爱。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更何况那毕青也是明理之人,此结只要你们双方各退一步,应该不难解开。”
此刻眼前的美人青丝鬓角、耳珠圆润、双目低垂、鼻梁秀挺,沈麟终于忍不住在她耳鬓轻轻吻了一口。
沈麟轻轻一吻,沈碧君浑身一颤,却没有反抗,只觉得全身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