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狗吃了这玩意会拉肚子,一会就虚脱腿软,没力气叫唤了。”
“嘿,你他妈是披着白大褂的兽医吧,狗你都能治。”
没过多久狗开始小声咕噜咕噜地叫,再往后声音越来越小。
这时我跟着小郑翻到他家去,然后从后院翻出去了,狗果然没叫。刚要走,却见到李鑫也跟着翻了出来,原来刚才他看到小郑帮我弄狗,就去穿衣服了,这种事,他最喜欢凑热闹,也好,多个人多个帮手。
我带着李鑫悄悄出来,天亮之前还要回来,俩人一路小心来到姜哥的藏身地,这地方就在第七生产大队,离煤矿宿舍小院不远,我俩从三道沟过来大半夜黑咕隆咚的,花了一个多小时。
“就这里,哥,得上撬棍了,这锁头太复杂了,窗都上了锁。”
我一看,这小破土房本就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还跟旁边的房子隔了个土泥墙的院子,旧木头窗外还加了个铁栏杆套,跟关工人的宿舍一样。要是有木头和亮子在就好了,开锁不成问题,可是现在不能让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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