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脆弱,但对方大掌依旧把控她的退路,只微微后退,龟头轻抵喉头,继续享受她紧致口腔温热的包裹,溢出短促低哼:“不想让你姐发现,就乖乖含着。”
姐姐?
邬怜瞬间僵住,反应过来,不知真假,先俯低身子,却无意间把他性器含得更深。
龟头深捅喉咙,邬怜眼眶淌出的泪珠都砸在项昀声裤子上,很快濡湿。
半天没听到声音,她以为项昀声骗她,双手撑着他的腿就要起身,却被对方按得更重。
急促推搡间,她喉咙反应收紧,连带舌头拦阻,一时间又吸又咬。项昀声被她不着章法的发疯吮嘬得额角青筋胀起,脊骨发麻,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一紧,一股浓精直直射进她喉咙。
“嗯……”
邬怜的呜咽刚吐出,就被项昀声的开窗声盖住,吓得她瞬间噤住。
下一秒,窗外传来邬滢纤细的声音:“刚刚看到你车子没走,我想着把礼物先给你……”
姐姐真的在。
邬怜害怕不已,将全身重量都倒在项昀声腿上。
却不料,他尚未疲软的性器压着精液,滑进她湿滑的喉咙,挤得那白浊从她细嫩唇角溢出,滴落在他大腿,颜色淫靡,仿佛一片脆弱花瓣,凄零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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