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咱们都同是‘天武道院’的,又彼此地位……哈哈,差不多,你给我面子,不就是给你自己面子吗?我的事情,不就是你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风流扬的模样在舞轻浓、御安霏等五个旁观者眼中看来,已着实惨不忍睹,因此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望向了别处。
风流扬看在眼里,也只作不知,嘻和着天开语,道:“话是这么说,可你小子窜得也太快了点,要不是老头子跟红姑,你也没有今天,是吧?这样吧在人前你还是尊敬点老头子,至于人后嘛,呵呵,想怎么随便部没有关系啦!”
天开语故意叹了口气,好像吃了多大亏似的,摇头道:“好吧,老头子这么好说话,我也只好退一步了,今天的事情就此算了。风君大人,是否现在去正堂呢?”此时他与舞轻浓等且言且行,已经离开正堂颇远。
“当然要去——对了,天将军看中的是舞家哪位贵媛呢?”风流扬也摆出一付正经模样,边说边打量了天开语随行的四女一眼。
舞轻浓俏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望向天开语,那情意绵绵的小女儿样下啻透露了答案。
“是轻浓。”天开语笑说着将舞轻浓搂在怀中。
“唔……这小丫头,模样儿还真俊,是舞家嫡系嗣主吧!”风流扬随口一句,便显示出他对熠京事无钜细的了解。
天开语冷笑道:“连轻浓是舞家嗣主都知道,谍讯做得如此固密,偏不知道今日缔姻之事……”
风流扬立时头痛告饶:“都答应不追究了,又说!”
天开语这才笑道:“奸吧,不说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风流扬一挺胸,道:“什么事情?只要是东熠范围内的,老头子都可以答应!”
天开语露出一脸古怪,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想请你帮忙,把冰后许给我!”
他这话一出,不但舞轻浓,御安霏等骇然大惊,便是风流扬也吓了一跳——这小子不会是疯了吧?竟然想得出这种事情来!
见众人皆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眼像是看到妖物一样,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冰后冰清玉洁,虽然岁悠年长,但仍貌美若花,与年轻女儿没有什么两样,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与她成双成对了?”
风流扬总算回过来,掩饰性地轻咳一声,道:“这个……呃……从道理上讲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红姑她……她……唉,你小子搞什么鬼?红姑她乃是‘冰傲世家’的尊长,有些事情不是想像就可以得来的……”
天开语凝目看他片刻,然后眨眨眼,笑了起来:“不好意思,老头子,我只不过是逗你玩玩,想不到你倒当真了——嘿,看你敢说大话!”
众人这才醒觉,原来天开语是在寻风流扬的开心呢!
御安霏与舞轻浓等齐齐松了口气,并且娇嗔地瞪了天开语一眼。说心里话,她们还真是相信天开语的玩笑话了,甚至更进一步想到,若是冰后进了家门,那这一家子,可就有好戏看喽……
天开语见风流扬老脸有些挂不住,忙上前安抚,却又正邑道:“玩笑归玩笑,不过我倒真的有事情拜托老头子。”
风流扬虽然恼羞成怒,但一听说天开语这无赖居然也有搞不定的事情,好心便冲淡了羞恼,道:“是什么事情?”这回他可不敢夸海口了。
天开语道:“还有什么事情,不就是为了她吗?”说若冲前面的舞轻浓呶了呶嘴。
风流扬不解道:“这小丫头?她能有什么事情——以舞家嗣主的身份,走到哪里都要给三分面子的。”
天开语点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有些事情却下是想当然的那样……舞侯生的名字,相信老头子听说过吧!”
他这么一点,风流扬立刻明白,连连点头:“老头子知道你说的什么事了。”
顿了顿,笑咪咪地看着舞轻浓,道:“呵呵,你这情哥哥还真疼你啊!有了‘幻圣’的身份不算,还要我老头子增加份量。”
舞轻浓自是机伶过人,闻言立刻躬身行礼,脆生生道:“轻浓得风君助力,实是铭感五内。”
天开语笑道:“既然老头子……哦不,风君答应了,那就请了——”说毕主动让开路,伸手作邀请状。
风流扬哈哈大笑,指着天开语连连摇头,然后大步朝正堂走去,舞轻浓在天开语耳边下解道:“风君不是来无踪去无影的吗,为何上山用走的。”
天开语一拍她弹眺隆臀,笑道:“轻浓是真不懂吗?他这么做,是对舞家的尊重呢!”
舞轻浓这才恍然,不好意思地吐了吐纤舌,道:“天大哥教训得是,那我们快跟上去吧!”
天开语笑着点头,招呼御安霏等四人赶了上去。
风流扬在正堂的出现,自然又将本就如火如荼的年庆盛会推向了一个新高潮。当然,他宣布自己做为天开语和舞轻浓的证婚人,更令舞侯隐和蒂·亭洛诗大爵喜出望外。尤其是蒂·亭洛诗大爵,在看到女儿紧偎着心上情郎,又频频抛来得意眼色后,早心中雪亮,知道是天开语在其中鼓动成事,当下对天开语愈加另眼相看了。
毕竟身份至为尊贵,风流扬在冠冕堂皇地承受正堂数千人膜拜,又发表了几句场面话后,便即离开,现场除却天开语外哪里有人敢予挽留。天开语既已达到目的,自不会多生事端,便随众人一道恭送风流扬离开,着实给老头子“面子”。
年庆继续进行。
天开语思付着舞轻浓说的话,目睹正室内狂热的气氛:心中形成了一个计画,“两位外尊大人,小子有事相商,请移步细说……”天开语来到正被人群团团围着的舞侯隐夫妇身后,暗暗传音给二人。
蒂·亭洛诗大爵立即明白这浑身充满秘密的年轻人定是有重要事情,便对丈夫丢个眼色,露出雍容华贵的笑容,对周围祝贺宾朋道声“恕罪”,便悄然走出人群。天闲语见她出来,便先行朝正堂无人处走去,蒂·亭洛诗大爵则尾随而至。
二人在暗处会合后,蒂·亭洛诗大爵朝四处暗暗察看,见无人留意二人,才轻声道:“语儿你有事情吗?”在宣布婚约后,她这样主动称呼天开语,充分显示对天开语的亲近之情。
天开语点点头,轻轻挽住她胳膊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