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漫雅大松一口气,随即恨恨地拧了天开语一把,在他呼呼叫痛中瞪眼道:“你知道人家的意思嘛!还这么说!”
天开语只好投降:“是是,是我不好……”说着怱眼珠一转,猛一低头,重将雪漫雅柔唇咬住,好一阵痛吻,同时一只手早伸进她水淋淋的股间,肆意掏摸起来,分明是意欲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迫伊人就范。
“啊……”雪漫雅果然不堪挑逗,一双皓臂立刻主动圈上了天开语强壮的脖颈,香信暗吐,两条长腿盘上了男人的腰问。
正在二人都勃然欲发之时,身后却怱从传来“戚”的一声窃笑!
二人登时浑身一僵!
“是小魄儿。”天开语望着雪漫雅难耐气苦的样子,苦笑着摇摇头。他早就感觉出易魄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妮子还真的会现身打搅他们。
毫不思索,天开语随便伸手向后捞了一把,立刻带出一声娇脆惊呼:“哎哟天大哥你……”话音未落,易魄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便被那无形的收摄之力拉了过来,天开语微一侧身,她便正好跌在他和雪漫雅中间。
“小家伙,偷听大人说话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哦?”天开语一把揪住易魄可爱的鼻头,惩罚性地捏了捏,吓唬她道。
“吱!你们可以做得,为什么人家就不可以听得?再说了,天大哥你又算什么大人了!”易魄不但没有被吓住,相反的居然还俏眼一瞪振振有辞,丝毫不回避天开浯故作的恶形恶相。
噗哧一笑,雪漫雅乐了:“开语啊,我发现你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而且地位也有越来越下降的趋势呢!”说着她挣扎着将易魄从自己身上推开,站了起来。此时她的勃勃情欲早已不见了踪影。
天开语立刻摆出一脸的痛苦:“是啊,好像身边的女人越多,我越不被重视。”
他这话刚说完,便后悔了,因为他发现卓映雪和素囡带着自己的那些女人出现在了天台门口。
“开语,你这话好像说得不太负责任呀!”卓映雪瞪着一双俏眸,逼视天开语道。
“是啊,哥哥有点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味道呢!”黑雪若也抱着母亲的胳膊皱皱鼻头道。
“开语,你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哦。既然留我们在身边,那就得听我们大家的呢!”素问天也罕有地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笑吟吟地看天开语出糗。
天开语正一脸冤枉地欲张口申辩时,却见御安霏摇了摇头,轻叹道:“好啦,总之你不能再说了……她们这么多张嘴,你说不过的…”话刚说完,御安霏立刻招致群雌不满……
“安霏你说什么呀,难道你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
“就是,安霏姐怎么这样说话的,简直是破坏我们的御夫大计嘛!”
“不好了,我们姐妹中间有叛徒了……”
“是啊,安霏姐姐应当受到大家的惩罚!”
一时之间诸女七嘴八舌,讨伐的物件一齐指向了御安霏,弄得她惶惶不安,紧张的目光看着天开语,偏又不敢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那娇怯可怜的模样登时激起天开语万丈“雄心”,一咬牙一跺脚,向诸女迈出了一大步!
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一双双妙目齐唰唰地望向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看他会有怎样的行动。
“我……”刚刚吐出一个字来,面对诸女“同仇敌忾”的表情,天开语忽然心下一阵发虚,面上一红,露出一脸的惭愧,可怜兮兮地对御安霏道:“真是对不起,安霏……我……我自身难保,你……你好自为之吧!”说毕身形一晃,逃之夭夭也。
雪漫雅和卓映雪等诸女先是一怔,面面相觑片刻,随后齐齐哄堂大笑,连御安霏也笑得流泪肚痛……
这一夜,天开语睡得格外香甜。
这是昏迷一个月后,天开语第一天回“锦繁宫”报到。
走过属下列队热烈相迎的长廊,他在司秘莲娜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切都还好吧?”重新坐回自己的高背阔椅,天开语含笑望着略显憔悴的司秘道。
“思……”重重地点点头,莲娜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但胸部的急剧起伏却仍然暴露了她的激动。
“唉……”轻叹了一声,天开语招招手,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莲娜乖巧地坐上天开语的大腿,胳膊绕过男人强健脖颈,将自己耸胀酥峰挤到上司睑前:“主人,您终於回来了,欲奴好担心。”
天开语边揉莲娜乳房边道:“是吗?怎么,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他在“雪浪墅”时,已经了解了一些事情,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各方面的势力都蠢蠢而动,弄出了不同的动作。不过对於这些小动作他并不在意,因为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天武道院”及主席团,暂时还没有传出明确动向。
“是啊,发生了一些事情呢!”莲娜身为欲奴,虽然娇躯极为敏感,被主人爱抚之下乳高峰胀幽泉暗涌,但仍不忘司秘职责,俏脸喷火回应着天开语。“在这一个多月中,主人因为昏迷,总训部没有了领袖,很多工作进展得都不是很顺利……”
“哦?”天开语扬了扬眉。
“主人曾经要求我们将东熠各地训教部门进行整改,本来进度还很令人满意的,但是……主人昏迷几天后,便……”莲娜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来。
“是这样啊……”天开语不禁好笑,“想不到这些人还真是幼稚,他们是怎么想的啊?本总训长又不是死了爬不起来了,为什么这么快就变脸呢?”
莲娜苦笑摇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这么快变脸。”
天开语讶道:“这又怎么说?”
莲娜道:“主人难道不知道吗?您这次昏迷,可与平常人不一样。您这一个多月的昏迷期,是完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昏迷啊!”
天开语一怔:“没有生命迹象?我的体温不是还在吗?”
莲娜苦笑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对我们来说,宁愿您连体温也没有,处在冰冻的状态更好一些……您知道吗,除了微弱的体温,您当时身体就没有一星半点生命的跃动啊!”
“会是这样吗?”天开语怔道。他也曾听雪漫雅和卓映雪说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