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看看能否在梵衣色返回之前,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天开语略一考虑,向提雷布里和诺本查建议道。
不待二人开口说话,他又道:“如果能够抢在梵衣色之前获得一些资料,那么即便主席团事後追究,也可以证明没有梵衣色插手,这项工作也一样可以做得很好。”
提雷布里大将和诺本查将军相互对视一点,微微点头,提雷布里大将遂对天开语道:“天将军的提议的确不失为一着自保的好方法。好吧,我们会立即着手进行的。”
天开语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二位辛苦。”说着向一隅的申司由恭招招手,示意她跟随自己。
“诺本查将军,我想带由恭宪督一并回去,可以吗?”天开语要求道。对於他来说,所求便要所得,才是串性的快乐,警宪部的纪律,并不会对他的我行我素造成任何妨碍。
“没关系,天将军尽管带由恭宪督回去好了。”面对风君跟前的大红人,诺本查将军忙不迭地答应道。
天开语点点头,不再说话,上前迎着申司由恭,任由她开心地挽起自己的胳膊,一道向外走去。
“现在我们到哪里去?真的回家吗?”将“五木山”那高大冷漠的大门远远抛在身後,申司由恭紧紧依偎在天开语的怀里,娇声问道。
“当然。不然到哪儿呢?”天开语故作困惑道。
“你……好坏!”申司由恭捏天开语一把不依地撒娇扭动起身子。
“由恭,不瞒你说,我现在有点事情,而且很急……”天开语停下脚步,怜爱地将女宪督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柔唇,无奈地说道。与身边所有的爱妻不同,申司由恭表现出的相对独立性,让他有种清新的感觉。
“真的吗?”申司由恭毫不掩饰内心的失望,但仍紧紧抱着天开语的腰,没有松开的意思。
“是真的,我不骗你。”天开语捏捏她下巴,啄了那噘起的可爱红唇,温柔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人家?”申司由恭的明眸射出火辣辣的情焰,主动向天开语要求约期。
“等我这件事情了了以後好吗?怎么,是不是很想我?”天开语眼中透出坏坏的轻薄,同时一只手也摸上了申司由恭的胸前,在那挺翘的双乳上捏揉起来。
“你……是啊,人家想你,又怎么样?你休想不理人家!”申司由恭娇哼一声,登时乳峰胀突,浑身又热又软,倒在了天开语的臂膀问,呼吸一阵一阵地变得急促。
“嘻,我们的由恭宪督这么美丽,而且又蛮横,我怎么敢不理呢?”天开语坏笑着用力捏了一把乳尖上硬硬的突起,登时捏得怀中娇娃颤呼了一声。
“你好坏!说人家蛮横……”女宪督撒娇不依道。
“难道不是吗?第一次见面,就想把我抓起来。”天开语笑着重提旧事。
“呀,你还记仇呢!人家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又说!”申司由恭又羞又窘,想起来与天开语理论,偏胸前敏感娇蕾被揉搓捏弄,浑身不知有多软,根本无法从男人那强壮温暖的臂弯中挣起。
“唔……这倒也是,而且小宝贝还‘亲身’弥补了过错。”天开语继续狎弄着申司由恭的娇挺双乳,一面嘴里有意将“亲身”二字念得怪腔怪调。
“你……又说!人家现在不知道有多么後悔……母亲若是知道了,定会骂个好看的。”申司由恭羞不可抑,简直想一头栽进天开语的怀里。永远不要抬头才好。
“是吗?可是她应该为你高兴啊!这说明有人喜欢你,而且你也有了喜欢的人呀!”天开语不解道。
“不不,我母亲是个很古旧的女人,她可是旧元世界一夫一妻制的坚决拥护者呢!”申司由恭嘟着可爱性感的小嘴说道。
天开语不禁一怔,随即心一沉:这世界还有这样主张感情专一的人吗?
“可是由恭你知道吗,我可是有很多像你这样的……”
“嗯,将军你今天说话的语气,跟平常不太一样呢!”天开语刚说了一半,便被申司由恭打断。天开语注意到,她的情有些不太自然。
心中涌起一片呵护的柔情,天开语不再把玩申司由恭的酥胸,柔柔地吻她额头一下,轻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这……也说不出来。”申司由恭轻摇了摇头。就在天开语想开口时,她却又道:“由恭感觉,将军今天说话不像以前……以前将军说话很自我的,但今天却……”她侧头想了想,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辞汇表达自己的感觉。
天开语一笑,知道自己有了“透形幻影”之悟後,将绚烂归藏隐,化为虚幻,无论气质举止,都自然会有所不同。现在只怕不仅仅老头子、冰火儿等,便是慧心利目的由恭宪督也看出来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把心肝儿送回家去,好吗?”天开语温柔地拥着申司由恭,心念动下,整个人已经悠悠腾空。
“嗯。”尽管失望,但申司由恭还是乖巧地点点头,任由天开语拥着自己,盘旋一圈後向熠京飞去。
日睹申司由恭进入家门後,天开语立刻返身向“五木山”飞回。
事情还未真正结束,他还不能够掉以轻心。
之所以提前从“五木山”离开,那只是为了单独行动的方便。
迎着夜风,天开语一面高速飞向“五木山”,一面已经化身成了前世的旅文道。
他要利用这个身份,去搏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