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给验证了——发红萼也是“波切旬月”岛派出的大寻找者。
怀抱的娇躯渐渐地冷却下来,发红萼离开了天开语的拥搂,赤裸着下床,伏在地上,对天开语施以他早已熟悉的,与“波切旬月”组相同的大礼。
“请大饶恕您卑贱的子民轻薄冒犯……”发红萼低伏在地上,浑身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找到了族人传说中的只而激动抑或是对宗教某种规条触犯后的恐惧。
“……喜悦伴随着阳光降临到大地,人民从此永登极乐……在那黑暗的过去,您博大的胸怀经受了无尽的屈辱……”
听到她开始迅速地祷颂“波切旬月教”的语录经文,天开语再次轻叹一声。
其实这样的结果他早就应当预料到的。
在第一次与发红萼合体之时,他便感应到这个少女与风飘醉、莉莉明香等相同的地方——她对自己所发出的地磁能量有着起乎常人的吸收消化能力。并且在她昏迷之际,身体居然也因为他所施加的能量发出了“波月十心”所特有的心光——代表“狂”的橙色光晕。
望着伏在地上突然变得冷静清醒的发红萼,联想到之前她的炽热奔放,天开语忽然想到,这巨大的感情与理智之间的落差,也许便是导致她心灵中“狂”的力量苏醒蛇引子吧……
心中这样想着,天开语已经吃惊地看到,伏在地面上的发红萼,那雪腻惹火的胴体开始透出一层薄薄的橙色光晕,并且随着她不断地念颂,光晕的橙色也变得越来越浓,最后竟形成了一个明亮的光团,将她美丽的胴体彻底包裹起来,那浮凸的曲线只能依稀可辨。
——看来,她的力量因心灵的巨变而发生了质的飞曜……
天开语暗忖着,目睹发红萼伏着的身体开始缓缓腾空升起,不禁再次感叹心灵变化对武道修为的影响力之大——以发红萼目前表现的水准,如果经验再丰富一些,超过“国手堂”的天座教师寻绰绰有余。
——只不知道另外五个孩子现在是否也拥有了相同的修为……
天开语忍不住想起了风飘醉、巴可,连狼、摩亚希、南波和莉莉明香五人,这五个分别拥有“痴”、“怒”、“愁”、“哀”、“凄”心灵力量的少年人,此时应该也很厉害了吧……
——想不到此次的行弈,红萼居然收获最大,成功地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实现了力量的提升,一跃成为小组中实力最强的人。『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望着发红萼越升越高的光团,天开语感到,自己已经能够清楚地察觉出那光团中不稳定的气氛——那种狂乱的气氛,眉峰不禁微微跳动了一下。
他知道,此时这个少女的心中一定乱到了极点。
这也难怪,原本痴恋的情人,突然之间,竟会变成只能顶礼膜拜、不可轻率亵慢的大,让她这禀性天真率直的女孩儿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呢?
“红萼——”吐气扬声,天开语低沉而又温柔地唤起了发红萼,与此同时,一股泱泱的柔和巨力柔软地包围住了那已经升到房顶的橙色光团,将它平缓地摄了下来,拉回床前。
正如“波月十心”的心灵力量是因天开语而启发的那样,烬管这股心灵的力量相当强大,但一经天开语那“波月十心”的本源力量轻触,它立刻冰雪消融,橙色光团随之消散无踪,足以显见其与天开语心灵的密切维系达到了何等统一的地步。
少女抬起头来,那明亮的眸中已是泪水满盈,复杂的情感在其中交织不断,令天开语大为唏嘘。
“红萼,你是怎么知道的?”天开语柔声问道。他并末将发红萼扶起,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是“波切旬月”一族人传说中的那个只转世的话,就将承担起莫大的责任:而做为一位只,让发红萼等族人得到心灵的最大安慰才是最重要的,这种宗教精上虔诚的满足,绝非普通世人的感情可以替代——也因此,他才决定从此刻起,对待发红萼以“波切旬月”教的方式来进行。
“我……大请恕罪……子民是在那‘妖莽幽坑’,里见到大的……”发红萼情恭顺地答道,那表情语音里虽仍有对天开语的浓浓情意,但很显然已经转变成了对“”的顺从。
“是吗?”天开语不禁有些落寞,他很清楚地听出了发红萼情感的转变——虽然极力压抑着自己,但她终究摆脱不了数千年来族人对“大”信仰的敬畏,这种敬畏,已经影响了她对他的爱恋。
“是的。红萼在‘妖莽幽坑’昏迷前的最后记忆,便是见到了大的出现……”发红萼轻轻地说道。
天开语微微怔了一下,随即释然:那还差不多……
但转眼他便否定了发红萼的解释:当时自己完全是以“雪元冰魄”的娄体形式出现,而“雪元冰魄”的形貌根本就与自己的肉体有一定的差距,再加之能量体的特性所在,其肉眼视觉应是相当朦胧的,红萼根本不可能确定那就是自己呀!
正费解时,却听发红萼继续说道:“大一定知道,在我们‘波切旬月’里最注重心灵的修炼,尤其是直觉的确认……刚才在大临幸红萼时,就在那幸福的顶峰,红萼的脑中猛然闪过在‘妖莽幽坑’时的最后记忆,就在那个时候,直觉告诉红萼,您……天大哥,就是我们的大!”说到这里,大颗大颗的泪珠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从发红萼伤感的眸中坠落。
望着剔透的晶莹在地面砸落四溅,天开语明白,那声从“天大哥”到“大”的切换,正代表着发红萼内心由王爱到至畏的心灵路程的转变,它昭示着面前少女在感情上所受到的残酷至极的折磨:爱之亲密与畏之距离交织后的痛切,让她无法承载……
“红萼……”天开语呻吟一声,抬腿下床,将发红萼紧紧地揽进怀中,体会着那青春胴体痛苦的颤抖,抚慰道:“你可以不必思虑太多的……”
用力地摇摇头,发红萼仰起小脸,泪水纵横地哽咽道:“不……不可能的……您是所有族人的希望,为了您,红萼……红萼不可以这么自私……”
天开语哑然。
这就是“波切句月”的规条之一:所有族人都是大的子民,绝不可以平等的身份与大起坐:无论男女,也不分老幼,一律视大为父主。因此,在这个规条的限制下,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