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吗?”离字凄继续说道。
天开语一怔。
他当然不会从字面上去理解离字凄的话,因为那样理解的话,只会让人以为这个离字凄的脑子有问题。
由于有了“空”的先入为主的概念,因此天开语在听到离字凄说话时,便本能地往这方面去联想。
“不错,字凄说得很对,”天开语说着松开离字凄的手,转而以自己的胳膊将其柔软的身体搂进了怀里,不去看离字凄喜悦的眼,又接着道:“其实不但他们,举凡任何人,只要有了尘世念头的,都不可称得上纯洁。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世上恐怕没有人符合字凄的标准的。”停了下,不待离字凄说话,他又道:“字凄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离字凄停下了脚步,抬起闪耀着明亮光辉的眸子,注视着天开语的脸,轻声道:“没有什么事情,字凄只是想先生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天开语一呆,随即苦笑道:“这个当然可以。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想我的人太多了,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一想我,我就得赶去的话,那我岂不是分身乏术吗?”
离字凄登时露出小女儿家才有的委屈娇态,撒娇地扭动身子道:“可是字凄跟别人家不一样嘛!”
天开语有些不明白,顿了一下,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捏住离字凄白腻若玉的娇俏下巴,调侃道:“你当然跟她们不一样,你们之间有几样东西有本质上的区别嘛!”
离字凄立时俏脸通红,忍不住气恨恨的道:“你怎么知道不一样?难道你亲眼见过,亲手验过吗?”
天开语一怔,随即想起什么,全身又是猛地一震!
“你说什么?什么亲眼看过,亲手验过?”他惊疑地瞪着离字凄,似乎要确认这个美丽娇艳的家伙在说什么。
离字凄不再言语,脸上现出美丽的晕红,水汪汪的眼眸中却充满了骄傲:“没说什么。只是字凄觉得,现在先生是否很想抱字凄到卧室去呢?”
天开语又是一震!
这个建议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要知道,虽然在那会议大厅上二人在离字凄创造的“空迷幻境”中合体交欢,但他却有绝大部分的过程都沉浸在双方接合时激发的强烈的精快感之中,对于离字凄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的,他的确是未曾亲手采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确实进入了离字凄的体内,而且是后面的部位。
——难道说,字凄前面也是……
想一想,天开语的心开始“豁後”地跃动起来。
“你的卧室在哪里?”他一要牙,将离字凄的娇躯一下横抱起来,四处顾盼地寻找方向。
天开语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异淫靡的景象。
离字凄的把处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的雄伟徵象,而是丰隆柔软地陷入一个峡谷……
但又与真正的女子不完全一样。
难道是“阴藏相”?
他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要知道,一般的武者即便可以做到“阴藏相”也不过是将垂悬的外阳精缩成粒,缩入腹内,但那外部的形状却仍然十分的粗糙鄙陋,又哪里似离字凄这般的丰满白腻光滑紧并呢,更难得的是,离字凄这处但从外形看已经与寻常女子没有什么区别了,甚至还要莹白细嫩些。
那么,其内部呢?
天开语不禁生出浓厚的兴趣来。
透过那呈现细腻半透明纹理的唇瓣,他可以看到,从里面正透出一团隐隐的红痕,似乎内中隐藏着一棵鲜嫩多汁的“血痕冰晶果”一样。
天开语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贪婪地再凑进了些。
剥开离字凄丰厚晶莹的两瓣,约莫大半指的深处,一棵血红娇艳的晶莹圆球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天哪,这是什么呀,怎么看上去如此的娇艳淫靡呢?
天开语呆住了。
这鲜赤之物分明就是具势的首部,那前端的孔裂犹自微微翕张,显然是因为受到外物侵袭而产生了刺激的反应。
“先生,您……”离字凄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身体也微微的抖动着,尤其那靡艳之所,更是抽动连连,那躲藏在内的赤红肉球甚至在孔裂处渗出了一缕晶莹的液体……
天开语眼中几欲喷火!
天哪,这种娇艳淫靡的景象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字凄……”一声低沉干涩的呻吟传到了正羞涩无比的离字凄的耳中,他忍不住睁眼望向天开语——却正好见到这个令自己倾心的伟男子那充满淫邪的目光,以及那上下不停滚动的喉结!
“噢——先生您要……”离字凄本能地惊叫了一声,浑身也是一麻——但内心却不知为何,反而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欣喜和渴望!
“不错!”天开语沉声应道,随即便长身而起,向离字凄那雪玉兵魄一般的胴体覆了上去……
“呜-”一声夹杂着痛苦和喜悦的呻吟,悠扬地唱响在整个扭曲变形的“空迷之镜”中……
“……字凄,若你是个女子就好了……”天开语爱怜的抚摸着离字凄那美丽的脸庞,惋惜地说道。目光遗憾地望向如同离字凄肌肤一样雪白的绵床上,在那里,正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自离字凄的身下慢慢地扩散、泅漫……
“难道先生不感到字凄与女子并没有什么差别吗?”轻柔的声音从怀中传出。
天开语抬起身,将离字凄那艳绝天下的脸轻轻托起,然后深深地在那散发着幽香的诱人唇齿上吻了一记。分开,再吻一下,才轻轻道:“没有,一点也没有。字凄的那里同样的温暖,同样的湿润,同样的紧缩,同样的深邃……”他说的全是事实。在进入离字凄体内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没有感到特别的异样——不,还是有区别的,那唯一的区别,便是自己似乎一直不停地在向内开扩,向内钻剖。
在他的具首之前,仿佛总有一样柔软的阻碍拦着,似抵抗,又似引诱,就这么随着他的顶剖之势,不断地向深出退缩,直至他的长度无法再行深入为止。
“只是苦了你了……痛吗?流了这么多的血……”天开语不断地爱抚着离字凄,歉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