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且夏白肏得激烈,黛玉连连呻吟,也不知黛玉又泄了几回身,夏白又射了没有,身下这淫流端是不曾停休。
到底黛玉没了力气,瘫软下来,若非夏白一手抱着腰肢、一手扣着后庭,只怕真给摔在地上。如是,夏白才饶过了黛玉,抽出了那丝毫不见小的肉搏,里面淫水登时倾泄而出,打湿了脚下地毯。
黛玉虽是没了力气,见如此,却好是惋惜,道:“哥哥如何抽了出去,这好物都流了去,妹妹如何怀哥哥的女儿?”
“再射与你便是,颦儿勿忧。”夏白不惊不慌,插在黛玉后庭里的手指仍旧慢慢悠悠扣弄着黛玉的屁眼,“且说,你方才不是要如厕吗?为兄这就带你去排解一二。”
若非是襁褓婴儿,那个女孩会给男子看自个儿排泄的污秽事?便是黛玉与夏白这等淫乱无忌的兄妹,亦不曾如此。而今夏白这么说,俨然是要亲手与黛玉把尿,令黛玉好是大羞,却也不否。乃是心里以为此乃情趣,虽是羞涩万分,却正该以己身的羞怯以供兄长淫乐的。
夏白这样抱着黛玉,一根硕大肉棒尚且挺立着,行走晃动之间,不是抽打两下黛玉那无毛嫩穴。但不想,竟不向着恭房而去,乃是开了屋门,两人便如此赤身裸体走出屋去。
若是在姑苏林家庄园,这般自是无妨碍的,那宅院里兄妹俩不着片缕,肆意游玩,性致到了,便在哪处交媾起来,院子里净是夏白性奴,哪里玩不得。然此处却是贾府,虽说贾家上下经了这两回事情,给夏白妥贴拿捏住了,可到底是外人家里,防不得哪个不开眼的就进了院子里来。
故此,黛玉不由得挣扎了一二,只是转眼就给夏白安抚了。只见夏白从黛玉身后抱着妹妹身子,双臂穿过黛玉膝弯,以胸膛抵住黛玉娇背。
“颦儿只管尿,兄长抱着你呢。”
立身小院之中,虽仍是道雪斋内,却是屋外,算来是个野地。野地放尿,这般事情岂不羞耻?且方才黛玉后庭给夏白扣得意动,指不定一时忍耐不住,还要排粪,这样的事情,便是个村姑农妇都不好意思为的,何况是黛玉这般侯府千金、人间仙子呢?
然则,黛玉此刻面上虽羞,心下却反有一股悸动,这等违逆礼法人伦之事,着实是刺激人心,以至于黛玉心中就有几分快意。初时尚放不下那样脸面,可夏白一使起坏来,竟吹着口哨催尿,黛玉终究忍耐不住,一道淡黄水流倾泻而下,便尿在院中,落得一地碧波。
一放开羞耻之心来,黛玉也无忌起来,尿完爽利之后,不仅不羞,反问夏白:“兄长可也要尿尿?”
夏白稍稍一愣,俄而便知黛玉心意,欣然应允。
黛玉得了夏白的允,自夏白身上下来,只是方才给肏得狠了,一时腿脚站立不住,就跪在地上,膝行至夏白身后,自背后环臂于夏白身前,扶着那一根硕大肉棒,反给兄长也把起尿来。
夏白须是个无羞耻之心的,自是恣意放尿,与黛玉尿液混在一道。尿罢舒畅之后,又转过身来,身前挺立的那一根巨物,顺势打在黛玉脸上。黛玉以面贴着夏白那一根肉棒,温柔抚慰,再抬头时,兄妹二人不禁对视一笑。
到底外间天寒,夏白虽能运功驱寒,可黛玉体弱,承受不起太久。只一会子,夏白又将黛玉抱进屋来。
眼见地上瘫软的紫鹃伏地不起,喘息连连,又看那晴雯攥手低目,俨然仍有抵触,黛玉不由得心中一动,对夏白道:“兄长,紫鹃姐姐平素服侍的妥贴,每日里尽心尽责,药也喂得好。今日她见破了我俩好事,如此动情,可怜见的,就请兄长收了她吧,取了紫鹃姐姐清白身子,好叫她尝一尝人间至味,也解心中欲火。”
这黛玉只说着紫鹃,好似不见一旁的晴雯,晴雯听了愕然羞愤之余,竟不禁对紫鹃心生两分嫉妒。她素来自傲,以为论相貌、活计,都要强紫鹃几分,却不想黛玉竟是这样宽待紫鹃,反看她不起,心中不忿,爆炭脾气有心发作,可夏白当面,畏于主子的威,不敢言语。
夏白扫了晴雯两眼,观其反应,便知黛玉心计,立即欣然应允。伏在地毯上的紫鹃,嗅着自己淫水气味,尚未回过来,就给夏白拦腰抱起,与黛玉一同给放在了榻上。
紫鹃初始仍旧懵懵懂懂,许是方才震惊过度,一时不知情形。而待夏白取来了一条绣着鸳鸯的白绢,紫鹃情知这是鸳鸯罗帕,盛处女落红之物,遂明白过来夏白是要拿自己哪般了。
只是明白过来,紫鹃却不怕亦不恼,心中反而有三分欣喜,此刻才明白,原来这几月里,在这位爷身边耳濡目染,自个儿早已经给训成了淫荡性子,心中隐隐早就盼着给主子肏。
只说这紫鹃聪慧,明了自己心意,只是微微一叹,便主动褪起衣衫,躺在床上,学着方才黛玉模样,笨拙张开双腿,预备着给夏白玩弄身子。
见状,夏白与黛玉一对视,黛玉轻声笑起来,伏下去去吻住紫鹃娇嫩唇瓣。紫鹃倒不惊,平日里给黛玉侍药的活计都是她做,这会儿倒算轻车熟路,只是往日都是她吻黛玉来也,今日却是黛玉主动,这黛玉的吻技,又岂是紫鹃这等处子可以企及?不一会子,紫鹃就给黛玉吻得意乱情迷,未瞧见夏白捏了一柄刮头的小刀子走近前来。
紫鹃仰面躺在床榻上,夏白坐在床沿边,以手覆着紫鹃下身。女孩子家最紧要处骤然给男子的手摸上,热乎乎的手掌贴着至娇嫩的那处,哪怕紫鹃心中已经备着,却还是不禁身子一颤,只是旋即自己按捺下来,又没了动静。
原以为夏白即刻便要用他那根婴儿胳膊大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处女穴,给自己开苞,却不想夏白指使轻揉抚摸,只是紫鹃下身淫水未干,小屄里尚有不少残余,偏生夏白手指还伸了进去,将里头的蜜水淫液一滴滴的抠了出来。
这般动作,令紫鹃不由自主身子颤抖了起来,这倒并非是因为夏白手指在她小屄的动作挑动了情欲,只是因为羞耻,因为夏白正在将这等紫鹃觉着比尿液更肮脏的物什,涂抹着她的下身。
说来,紫鹃算是个水多的,方才泄身时夏白就瞧出来的了,那般水量,若非裙裾遮掩,紫鹃又刻意忍耐之,兴许便是个潮喷盛景。只是方才泄了太多,此时残余的倒不够用了,未能让夏白涂遍那一丛幽幽阴毛。
因而,夏白便向黛玉借了些水,乃是黛玉下身残留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