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女人任何话任何表情都只会增加男人的蹂躏欲望,他又怎会因此慢下来。
接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姚杏杏,自己有多想用力操她,硬是就着这一个姿势,插的她穴口红肿,淫水直流。
姚杏杏气愤的咬他抓他,涂山晋便给她换了个面,从后进入,箍着她手臂一遍遍极深的进出。
尽情的冲刺许久,他终于将白浊全部倾泻出来,亲吻她的后背温存。
姚杏杏此时已经累极,偏察觉涂山晋未抽离的东西还硬的不行,分明是有再战的意图。
于是她怒骂了一句。
“你是喂不饱的狗吗。”
因为是在屋外,所以涂山晋便没脱她的衣服,一场下来,很是不满意没有吃到前面的茱萸,听她骂自己,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手指碾着她发硬的乳尖,顺着她的话说:“素了一月的狗,一次荤菜可满足不了。”
“淦!”姚杏杏气的翻白眼,口不择言骂了一声。
涂山晋浅愣了一瞬,而后很快反应,“你说的在理。”
语罢,抱着她起身,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二楼,进到房间。
素了一月没事,这次干回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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