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初雪篇属于外传,写了比较长时间,早点结束了,不然我都快忘了大纲怎么写的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后面回归正轨)
原来是初雪的爸爸王念桐回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奈雪牌的大大蛋糕,足够几个人吃了,但是...
刚进门,竟然看到一个全裸的男孩子背对着自己,男孩子腰间憋着两条腿,这腿的主人陪伴他这么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呢。
原本准备要进去的子涵,遇到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坚韧挺拔的阳根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迅速软下去,即便再用力也勃起不能,也无法将其送入初雪的身体里了。子涵尴尬地笑着,头稍微转向自己的后方,眼睛用力地瞟着后方。转头幅度不敢太大,眼睛怎么用力瞟也看不到初雪的父亲。
这还没成就被未来的岳父给发现了,要是未来岳父的脾气不好,这女婿怕是做不成了,说不定还会被打一顿。
毕竟做父亲的,看到女儿被一个陌生的男孩压在身下,任谁都接受不了。
王念桐原本是给女儿一个惊喜的,结果遇到了这么一出,愤怒至极。双眼充血发红,扔下蛋糕就跑到他们面前。
先是一巴掌呼在子涵的侧脸,巨大的冲击力让子涵失去平衡,一头撞在旁边的沙发上。
「子涵!」初雪有点恐慌的大叫。
子涵只感觉自己眼冒金星,眼前发麻,但是脑子却很清醒,他知道现在坏了,说不好自己有被咔嚓的可能,要是他爸一怒之下做出这样危险的行为,直接就毁了两个家庭。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祈祷他能放过自己。
王念桐伸手抓起子涵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臭骂。
「草拟马,好啊你个叼毛敢玷污我的小雪。」
「我没有玷污,我喜欢初雪。」子涵像个犯错后狡辩的孩子。
「你叼毛还狡辩,我从小就没让小雪碰别人,你是天降的吗?」
「他是青梅,才不是天降。」初雪虽然被吓得直哆嗦,但嘴里还是小声地为子涵说话。
「你闭嘴,待会儿再来收拾你。」念桐转向初雪,对其大声呵斥。
「你喜欢我家小雪是吧?」
「是是是的。」
「叼毛挺有骨气的,很好,不过在我看来只是想上我家小雪吧,瞧你狰狞的那作案工具。如果我没收了你的作案工具,你还敢说喜欢小雪吗?」
「那个...要怎么没收?」
念桐手掌成刀形,做了一个切割动作。
「这这这是犯法的。」子涵吓得作案工具立马瘫软,他可不敢用自己的命根开玩笑。
「不要!」与此同时,初雪也大喊。
「你喊什么?」念桐瞪了初雪一眼。
初雪立马双手捂住小嘴,不敢奏声。
《未成年保护法》让念桐确实对他无可奈何,打坏了还得坐牢。
念桐看了看捂着嘴,一丝不挂白皙细嫩的女儿,特别是看到了女儿的秘密部位,让身为父亲的念桐的某个地方出现了躁动。
念桐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女儿的身体,也曾多少次压下内心最原始的兽欲。因为之前女儿一直没满八岁。
而如今,八岁的女儿已经亭亭玉立,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果实,等待采摘。
初雪看到了父亲的眼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的一手护胸,一手遮下体。
不过手似乎过于纤细,并没有挡住左乳的小樱桃。
正因为女儿这个动作,让念桐更加兴奋,看着女儿左乳上黄豆大小的小樱桃,某个地方已然开始膨胀。
王念桐直接摊牌了,脱下裤子,露出了正在膨胀的阳根。
初雪看到爸爸的阳根后,面部发烫,因为小时候其实见过很多次爸爸的这个玩意,虽然印象不深刻,但还是模模糊糊记得。只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好像比之前的大了一圈?
「把手放下去!」念桐对着初雪命令道。
「可是」
「少废话,放下。」
初雪没办法,因为是来自父亲的命令,只好放下遮住的双手。
微微有轮廓的小乳,以及光滑细嫩的小穴呈现在子涵和爸爸面前。让初雪更加面红耳赤,连脖子都微微泛红。更让人羞耻的是,自己眼前的两位的阳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由下垂慢慢变得翘起。
爸爸的阳根确实比小时候见过的大了一圈,才只是几年没见而已,而且妈妈也去世了,爸爸为人似乎也很正值,不会去嫖娼之类的,到底是...
爸爸似乎看出了初雪的疑惑,主动开口。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同?是的,这个比以前大了不少。因为我之前一直在练一种功法,叫做帝王功,帝王用来驾驭后宫三千的功法,练习了这个功法,让我无论是长度、硬度还是粗细都比之前进步了不少。」
念桐很自信地说着,阳根也悄然膨胀到最大值,与此同时,子涵的阳根也已经膨胀到最大。两者比较起来,就像是猫咪见了老虎。念桐的足足有子涵两个长。
「可是妈妈...」
「你妈妈早去世了,我修炼帝王功可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最爱的女儿。」
「你的女儿...不就是我吗?」
「你个禽兽,连女儿都想...」子涵听着很生气,没想到平时这么爱护初雪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这叫父爱如山,这叫爱得深沉,说得那么难听。就问你,你喜不喜欢小雪?」
「啊?当...当然是喜欢啊。」
「我也喜欢,不是亲情的那种喜欢,而是情人的喜欢,我从小根本就不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而是当做自己的小情人。所以我给她的任何爱,都不是亲情的爱。」
初雪仔细回想,这么多年来,父亲确实非常爱自己,但她分不清是哪种爱。涉世未深的她也分不清什么是恋人之间的爱,什么是亲情之间的爱,她是被爱人,往往给到她的爱都经过包装后的。所以感受不出来很正常。
「八年,你知道我八年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