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离的腰就像伸缩的弹簧,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湿润的肉穴钳住他的阳具,吞吐间借由肥硕的屁股作为依托,推动抽出竟如此舒服,让老离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女儿的青春活力,带动之下,他自己也年轻了,尤其是他下体那根长枪。
“还是闺……”老离刚想张嘴把话说出来,猛然觉察出不合时宜,又硬生生吞进肚里。跟闺女做出了这种事情,心里惶突的同时,血液滚沸,犹如高空坠落时产生出来的失重感,于无中生有一上一下叫人头脑眩晕,可那滋味简直太刺激了,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挺杵着阳具,老离能感觉到闺女身体的颤抖,这种颤抖在父女结合处尤为明显,特别是龟头上传来的极有规律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人在罪恶中畅快淋漓,欲罢不能!拉锯着身体,老离一次次让下身触碰到闺女肉穴深处的皮碗儿上,那不断传来的轻微波波声就像是吹起的战斗号角,容不得你去思考别的,脑子里就是一下下地抵触碰撞,去和它亲密接触。
浸泡在油腻腻的溶洞里,不止身体上给老离带来了欢愉,心理上也如春天里的嫩芽,不屈不挠迅速茁壮成长起来,于是,老离又趁着阳具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凭着感觉摸向了女儿的奶子。
丰肥的乳房被大手从侧面围拢,根本就无法掌握全部。老离挺起腰杆抵住闺女的丰臀,阳具深入后感受着皮碗儿上的吮吸咂嘬,他双手分别托住了闺女的乳尖,感受那水漾硕乳的搏动。整个乳峰悬凸出来,它们不安分地在自己手心里来回摩擦,饱满而又充溢,虽看不到其摆动的样子,可于摩挲中老离还是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粒桑葚状的肉葡萄的晃动,极为喜人。
性欲催发出来势不可挡,尤其耳边微微响起闺女那撩人的呻吟以及不断磨耸的屁股,老离抽身之际,嘴巴撅起成O型,轻轻吐出一丝声响,随后捏起了闺女的奶头开始晃动身体。
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离夏被父亲的慢动作搞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一番接触过后,意乱迷之下她不得不改用肘部支撑身体,刚伏低了身体,双乳就被父亲的大手给抓住了。
激凸的奶头被大手抚摸,扶摇略晃的奶子犹如惊涛拍岸,与手掌之间轻微接触传来的啪啪声,无一不再刺激着离夏的经感官,她低头扫视着,就在双乳被大手撩分之际,离夏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
阳具连接着性器,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它正在缓进缓出,垂挂于两腿间的黑色蛋蛋的样子也是令人瞠目结舌……只看一眼,离夏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她心里在突突乱跳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在这仲夏夜晚,娇嗲的声音不由自主冒出那么一两声,臊得离夏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情感的宣泄,越是难以控制呻吟的发出,到后来,声音也哼哼唧唧不受控制了。
因为背入的姿势,老离无法看到闺女脸上的表情,更没法开口询问女儿是否快感连连,在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当老离接二连三听到闺女的呻吟声后,却又让他气血上涌,血液翻滚的同时,把浑身的劲儿都聚集到了脑袋上,不过不是上面的脑袋,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个。
老离在动作过程中始终闭着眼睛,他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穿过闺女的身体搭在她的奶子上,比之一个多月前的体会更深刻了,也更压手了。之前老离的脑子里还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呢,在摸到奶子时便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处于怀孕阶段,这时候应该以温柔为主,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轻柔地抓着闺女的奶子,老离的屁股一撅一撅,更为谨慎起来。他挺耸着阳具在深入之后转动其屁股,以腰杆作为支点,让龟头和闺女蜜穴深处的皮碗儿“波波”地摩挲,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却惹来身前丰肥少妇的羞声难抑,屁股耸得更高了。
离夏面红似血,呼吸紊乱,秀发披散垂在床前,心若悬在喉咙口,她手肘撑床,身体微微摆动,感受着身后父亲的温存体贴。这持久的推动虽不是剧烈凶猛,但时长占据优势,一捅便叫人身心舒醉,一深入更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都跟着节奏乱跳起来,快跳出嗓子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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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幸福花都小区内的红砖路上,老离一个人独自走在上面,他身上穿着的白色汗衫如头顶上的天空,万里无云的样子显得很净。
徘徊在小区内的林荫道里,老离考虑要不要回到自家的老家,可一想着回去不就是逃避现实躲避闺女,便又二意三思,犹豫起来。
有什么借口让自己独自跑回老家去呢?这可一点说头都没有啊!咂摸着嘴,老离的脸上带出了苦笑,事到如今,真是咎由自取。不回去吧,昨晚上对闺女做了那个事,就算找一千一万个理由和借口,难不成还拿十四年前的事情说事?可当初是什么情况?当初是聘闺女,舍不得!现在呢?闺女过着好好的日子,一切因由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这半截腰插那么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啊!
尤其现在闺女怀孕了,自己还敢对她下手,一想到这里,老离的脸儿便觉得越发热的慌了,越想心里头越不是滋味,老离都觉得昨晚上酒喝多了人也疯了。
一直从清晨的清冷中慢慢挨到东方升起太阳,老离的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寻了个椅子坐在上面,独自发呆。他几次起身转悠着要走回闺女家,老离的心里还坦着这样的念头“闺女现在怀孕了,需要照顾呀!”刚一想到闺女怀孕,老离又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声无耻:怀孕你还敢对她那样,你这个老不修的!
便又打起了退堂鼓,惶惶然不知所措起来。
老离抬头凝望着不远处的楼上,清醒之后的他犹豫了,真不知后面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原来,想和做完全是两个概念,在打破了原有的轨迹之后,还能平衡?
老离的心里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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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夏睁开睡眼时,屋子里还有些发暗。就在她起身时,儿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还在梦乡,离夏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一步步走向门口,她的手攥了几攥,当她来到门前时,犹豫起来。
搭在门扉上的手在这一刻竟没有像往常那样,旋转把手把门打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