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忘得了你,我的……”含而不发的那两字,只化作深深惆怅,幽幽落於心底。
妹妹眼波流转,将其中繁花落叶洗去,又变回那个傲若冰霜,冷淡自持的妹妹,说道:“不管我是你的谁,我都谢谢你了。”便仰头用那樱口在我嘴上轻轻一印,就离了我的身子,俯身拾起地上断刃,缓缓向李翼走去。
一刀下,飞血溅!那匕首狠狠紮在李翼肩膀内里,只残留刀柄在外。李翼顿时痛的昏厥过去,我本以为妹妹就此悔悟,已从那毒爱中解脱出来。可那恨如烈火焚城而来,烧的不仅仅是那该烧之情,就连妹妹心中那团灰烬,也悄悄借火复燃几分。况且没有爱何来恨,人心本难测,女儿心更甚,说是恨你入骨,怕是九十九分恨意下面,也总会留有那么一分哀怨吧。
拔刀再刺,直指心口,但那刀尖微颤,始终就是刺不下来。滴滴清泪,落在匕端,可歎人犹有情,不过凶器冰冷。妹妹深吸口气,闭眼刺入半寸,顷刻间,血珠滚滚染红寒锋,却与那残留水迹彼此稀释相融,恰似妹妹此刻心中爱恨交缠,彼此间纠结不已!
终於,妹妹奋然将那匕首拔出,用力远远一掷,回头淒然对我说道:“怎么办,我忽然,不怎么想让他死了……”
我上前用指为其拭泪,说道:“不想就不想吧,这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妹妹一听,赶忙牢牢环抱於我,不许我动,道:“我既然不想他死,就不想让任何人杀他。”
我道:“他如此对你,你反倒如此护他,又是何苦?”
妹妹又哭,道:“我爱他不知从何开始,此刻护他,亦不知从何开始啊。”
我听后只好紧紧搂其在怀,不再言语了。
任她将心中悲苦全数哭尽,我用舌尖将铃儿脸上残余泪珠全数卷入嘴中吃下,道:“你的悲伤已经全被我吃进嘴了,此刻留於你脸上的就只有快乐。所以,真心的为我笑一次吧。”
妹妹依言对我展颜浅笑,其眼清澈若水,其温柔澄净,其笑如晨间朝露,又如雨后初虹,说不尽的晶莹剔透,道不明的纯净之美。
我笑道:“这就对了,你笑起来很是好看。”
妹妹被我夸的面露羞涩,用两根嫩长手指彼此绕着小圈,低头问道:“真的吗?”
我用再正经不过的语气答道:“当然是真的!比我的真心还要真上三分!”
妹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复又脸颊羞红,低头说道:“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哄我,总之,总之,你喜欢便好了。”
我哈哈一笑,上前同她亲了个嘴,说道:“好妹妹,我喜欢的事情多了,比如说某些个事情……你明白的……”
妹妹只将脸上红潮延到了耳朵尖上,慌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淬道:“你这人啊,说话就是这么好色兼不正经……”
我故意学登徒子般孟浪轻佻,扮猪二哥般急色样子,淫道:“我不但言语花花,还要真个上前动手呢。”
妹妹紧张看着自己坚挺双胸,修长玉腿,不安说道:“我的身子是不是太过羸弱,胸部大小只如两个桃子,同你那些旧日女伴相比,你会不会不喜欢啊……”
我温柔一笑,上前挪去她抱胸手臂,说道:“难道大就是好吗,傻丫头,我偏偏爱吃这粉嫩甜桃。”
俯身甜甜啃了一口,妹妹见我喜欢,环臂将我头紧紧夹在两团丰韵之中,羞道:“既然你喜欢,就好好吃个够吧。”任我肆意把玩身子,脸泛红霞,眼中满是欢喜。
我只亲到呼吸不畅,才肯罢口换手,捏那竖直樱桃,亲那嘤嘤小口。妹妹也放开怀抱,我亲便任由我亲,我抱便任由我抱,只是下身交合之地,迟迟不许我碰。我问其原因,妹妹只说是怕,眉宇重锁,摇头不语。我也没了兴致,搂她盈盈柳腰,与其耳鬓相磨,用耳语耐心哄她。
妹妹经不住我温柔手段,再三追问之下,铃儿忽儿幽怨瞪我一眼,歎道:“要真能这样同你打趣到老,该有多好……当年就是一个如此温柔善良之人,骗走我的身子,从此后我才知晓,男人的话多半是不能信的。”
我吻上她轻颤眼波,一触即离,接着是鼻尖,接着才是红唇,如此重複三次,才开口问道:“那个人,就是你说的过去吗?”
妹妹答道:“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爱李翼爱的这么癡狂。受辱之后,我对自己说不再轻相男人,若不爱则已,爱必付之一切。”
我说道:“苦了你了……”
铃儿缓缓摇头,说道:“你又有何错的。这事情过去的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你且细细听了,再决定要不要的身子,现在我不想害你。”
我道:“你已原谅我往日那些过错,是吗?”
铃儿笑而不答,只开口将那往事娓娓道来:“当时我还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样宠着爱着,我也爱恋着他,一心只想快快长大,当他的新娘。转瞬十年时光匆匆而过,我已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虽然明知与他之爱实属禁忌,但是既无血缘关系,男女为何不能相爱。我只忘了名分年龄,将自己身子给他,虽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欢喜的。不过很快我便知道这些情谊皆是假的,他夺我身子,只是为了将母亲交我的双修之功夺去。当时我也傻傻信他真会爱我一生一世,只将母亲千叮万嘱之秘密全数告之与他,让他得偿所愿,人财两得。可是天道循环,终是不爽,任他苦心算计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亲只教我阴炼要诀,那男人炼的阳修之术,就连妈妈也未曾知道。只使他炼成了一个半男不女之人,成了一天阉太监。此后,他就变了,除了常常鞭打於我,还用一些个不堪手段,用器具在性事上万般折磨於我,这些旧疤,就是当时他留下的。”
我只越听越气,手上青筋直冒握的紧紧,要不是已知此人死了,我定让他千倍百倍还之!铃儿瞧我生气,心有内疚,反安慰於我,主动将她萋萋芳草之地,慢慢贴在我下身龙头之上,垂头续道:“往日种种,今夕已忘。只要你不因此瞧不起我,又何必为此旧事动火。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你知道,我所修功法确是会让男人得到许多好处,但是若无另一半功法相助,只会徒耗男子精血,犹如那竹篮打水,一场空矣。”
可铃儿这些个好言善语,我怎能全数听在耳内。芙蓉帐暖,玉体生香,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