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因为刚才的过于凑近闻到什么骚味。
怪不得值五百块!玲姐绝对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才找人来打扫卫生的!
我即便没有洁癖,但面对别人性交留下来的狼藉水渍,心里也难免打起了退堂鼓,但又很清楚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玲姐是不会轻易换人的,现在打电话过去推脱,玲姐八成会加钱让自己坚持一下,但……那不是自己的目的,我又确实没有把握拒绝玲姐这种精明事故、伶牙俐齿之人的劝,打了电话推脱岂不是平白被人看轻了?以为我就是为了加钱才打电话的?
算了!记得拎过来的桶里不是有橡胶手套么,戴着手套做就好了吧。
不想平白被人看轻,我决定还是亲自把这件活干完。
带上手套,用指尖捏起胸罩的一角将它扔到垃圾袋里,被它掩盖的床垫上竟是一抹暗红色的血迹,我吃了一惊,随后噗嗤笑了出来。
这是啥?两个人在这里打炮,结果女的来大姨妈了?笑死我了!
我原本还有些闷气的,突然就没有那么难受了,试想一下,一对情热到憋不住在乐队休息室打炮的情侣,连衣服都脱了,却发现女的来了大姨妈,只能不欢而散,甚至已经做到了一半,突然发现枪头染血,顿时勃起不能……
哈哈哈,我笑得弯了腰,那这些水渍,也不一定是性交留下的了,或许是扫了性致后,女方帮男方打出来的?甚至是他们试图用水擦掉血渍的痕迹?
至于这血迹有没有可能是破处留下的,这种念头确实在我刚看到血迹的一刹那从脑海里浮现过,只不过才一出现就被我排除出去了,笑话,能在这种前后都有门的房间里,在直接铺在地板上、不知道多少人休息过的的床垫子上挨操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处女呢?能守身如玉的姑娘都是小可那样对性事保守的好女孩,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将处女交出去?
那这张床垫子恐怕是不能要了吧?我想起玲姐的话,丢垃圾么,这种没法清理的床垫应该也算的吧?
不知道该不该扔,我只得先把床垫立起来放在门口的墙边,然后扫了扫地,又拖了两遍地板,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找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找了张乐器凳坐下,打算暂时休息一会儿,毕竟干得这么快就拿全工资我有点过意不去,再等半小时的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左右无事,我坐在皮质凳子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昨天夜里在这儿打炮的是谁呢?只可能是与火火lve相关的人吧?毕竟再追求刺激,也没人会偷跑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做爱的,那是有点癫狂了吧?所以我认为至少有一方是能在火火lve里正常行动的,亵渎工作场地来追求刺激什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玲姐显然是知道内情的,那会不会她就是当事人之一呢?不应该,如果是她的话,后续既然因为月事无法做下去,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处理掉现场吧?
我皱了皱眉,发现这个矛盾同样适用任何人,为什么在做完之后自己不清理现场呢?就算是不小心弄脏了床垫,也不应该继续将床垫打湿……
算了,不想了,再想跟我没关系,待会儿发了图片要是玲姐不问床垫的事,自己离开时把床垫带着扔掉就算完事了,弄清楚谁跟谁是炮友还是情侣关系,又与我何干呢?自己连这里有几个常驻员工都不晓得,哪里去探究这些隐秘阴私,就算当事人是玲姐,人家的私生活我又没有资格去管,只要她给我发工资就行。
我起身去看那些音响和乐器,吉他贝斯要么是芬达要么是Gbson,雅马哈在里面算是最低档的,顿时我连摸一下的冲动都没有了,我可不想摸坏了把工资赔进去,突然生出感慨,这么些顶级设备,能花个百十块钱看它们在lve上被使用似乎就已经赚了啊。
时间差不多了,我结束文青发病时间,给玲姐发去了图片,她果然没有在意床垫的事,让我把钥匙和其他物件放回原处走就可以,随后便是一个五百块的转账。
收工收工!除了拖把需要晾干,我把其他东西都放了回去,然后抓着床垫边准备将它拖出了门。
我去!不对啊!我及时反应了过来,难不成自己就这么拖着床垫扔到外面的垃圾站里?被人看见了玲姐肯定不愿意不说,我脸上也挂不住,既然床垫是要扔了,那不如先把那块布剪下来吧?
说干就干,我正好看见玲姐桌子上有剪刀,又去了她办公室一趟,以血渍为中心将那块湿了的面料剪了下来,塞进装着胸罩的黑色垃圾袋里,看着内部挤出的弹簧,这下任谁都会觉得我之所以扔床垫是因为床垫坏了的缘故吧?
正巧门口不远就是一处垃圾站,应该是环卫工人临时存放和中转垃圾的地方,一路拖着到了这儿,坐在门口抽烟的环卫大爷远远就站起身,绕到正面看到那几个凸出的弹簧后果断又坐回了马扎上,我原本想着随便扔在墙角就行了,又怕被其他人看上捡了去,忍着烦躁向垃圾堆里走了好几步,将床垫扔在了一堆湿乎乎的厨余垃圾上。
走出门十几米,身后传来大爷骂娘的动静:“嗨!你回来!这年轻人,真是一点公德都没有!”
我赶忙紧跑了几步,回头发现大爷没追上来,舒了口气,虽然确实不太地道,但这样一来,也就没人能分清床垫内部材料残余的湿润是哪儿来的了,手里的垃圾袋是没法在这片儿扔了,不过倒也不重,我一路提着,在距离租住的小区几百米的地方,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完美!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的我洋洋得意,这一番折腾后,总算是把我无功受禄的那点儿愧疚心思彻底抛掉了。
回到家,因为干活出了些汗黏在身上很是难受,便洗了个澡,又把衣服浴巾都扔进洗衣机里,我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看时间才十点多,今天也能算是才开始?这么一想,我便高兴了许多,有种偷得了一天时间的愉悦感。
仰躺着玩弄手机,看到小可还是没有更新朋友圈,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不安的悸动,忍不住手指在屏幕上连点,给小可发了条消息。
“在吗?今天怎么样?”
发完后,等了好几分钟都没回信,我只好把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思考起小可为什么没有回我,就算小可在姑妈身边,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