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饺子放在桌上,「嗨,都是同姓本家,刘叔照顾我。」
「哈,你这小妮子真是讨人喜欢。」
刘老汉豪迈的拍着大腿,那根隐隐有抬头趋势的巨根也跟着上下晃动,好不容易在床单上擦干的龟头也流出前列腺液,「刚才啊,我们聊种猪的事情呢。俺说,你还真是有办法……」
「讨厌~」
王雪艳伸出手撒娇似的打了刘老汉一下,几人看得真切,她的乳头早就杵进了那盘滚烫的饺子里。
她显然也感到了,于是娇呼一声起身捏住自己的奶头,用筷子狠狠抽了几下,「发骚也不是这么个骚法,还让客人怎么吃?」
眼见王雪艳的骚穴又开始流水,刘老汉笑着打断她,「赶紧坐下吃饭吧。」
吃着饺子几个男人心猿意马,胯下早就鼓起大包。
刘萱银虽然早就骚水泛滥,但她还是很坚定的保持着职业操守跟王雪艳套近乎,「王姐,我听村里面人都叫你王寡妇是咋回事啊?我看刘叔身子骨还挺硬朗啊。」
这话放平时问,王雪艳一定会不高兴,但刘萱银却不怕,因为她知道王寡妇和自己都是一类人,只要发起骚,那就没有脑子。
「嗨,俺本来是老王家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童养媳。」
王雪艳吃一口饺子,「后来我老公死了,就嫁给老刘了呗。」
「呵,说得跟小王的死跟你无关一样。」
刘老汉的肉棒早就坚挺起来,边吃饺子还一抖一抖的。
「死老头子,小王自己作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雪艳白了刘老汉一眼。
「说呗,他咋死的。」
刘老汉说着,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又脏又臭,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脚趾扯住王寡妇的大阴唇左右摇摆。
「啊~死老头子,好好吃饭。」
王雪艳发出一声近乎娇喘的声音,然后才对着刘萱银道:「小王是尿路感染死的,几年前村里还不通路,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
「哎呦,我操!」
话音刚落,王雪艳就发出一声堪称骂街的淫叫,众人再看只见刘老汉的五根脚趾头都塞进了王寡妇的肥穴里。
「行行行,俺说。」
王雪艳风情万种的看着刘老汉,「都快七十了还跟个死人吃醋。」
说着她一手拿筷子夹起饺子沾了些醋,另一只手抓住老汉臭脚又往里塞了塞才满意地说:「俺刚到王家的时候才几岁啊,那时候老王就把持不住把俺给操了。后来老王死了,小王满足不了俺。俺就在干农活地时候,从地里抓些泥鳅、蚓子塞进逼里。走路地时候,那些玩意儿就在俺的穴里蛄蛹,一天能泄个十七八次。」
这些经历像是催情剂一样,让她拿着那只臭脚自慰起来,「一开始俺还会把这些玩意儿洗洗在放进去,但后来就犯了懒,直接从泥里拽出来就塞进去。谁知道,这么一弄,地里那些砂子就会和那些玩意儿一起在穴里动。又疼又痒的爽死俺了。」
「俺的穴糙,但小王的屌精贵。」
王寡妇用刘老汉前脚掌自慰的速度逐渐加快,筷子夹着的饺子就在嘴边也忘了吃,「那天俺刚回家,小王就追着俺操。俺说先……先洗个澡,把穴洗洗,他……他不停。」
「他……他就直接把我按在大门口操了。那些蚓子、泥鳅带着泥就被他操碎了。跟……跟县城集市上的绞肉机一样,俺的穴里全是碎肉……」
忽然她甩掉饺子,那只手按住自己的阴蒂狠狠揉搓起来。
一股淫水从她的下体喷出,尽数洒在饺子上。
然后她靠在墙边喘了半天的气,也不把脚从肥穴里拿出来,就夹起一个沾满淫水的饺子放进嘴里。
「爽死俺了,那天可爽死俺了。但小王后来就尿路感染……」
如此一来众人再没了吃饺子的心思,刘萱银也是瞠目结舌,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骚妇。
但马上她灵机一动,问刘老汉,「王姐这么……这么骚这么贱,您受得了吗?」
「嗨,这不喝了太岁水吗?俺天天把这婊子操的服服帖帖的……」
终于算是采访放完了,几人逃也似地跑出了刘老汉家。
倒不是因为别的,几人单纯是怕采访变成淫趴,耽误了时间老台长得把他们掐死。
舒缓一下心情,让硬到发疼的肉棒和泛滥的骚穴的舒缓下来。
几人才又敲响隔壁的门。
这家就是张瘸子家,肉灵芝的另一户受益者。
这家倒是没有什么幺蛾子,只有瘸腿张一人。
他对肉灵芝的描述和刘老汉基本一致,而作用也同样指向了壮阳。
神奇的肉灵芝竟然能使下身瘫痪的人再次勃起,这着实有点意思。
于是趁着午间还没结束,一伙人又乌泱泱的杀向麻子脸家。
麻子脸姓朱,因为小时候得了重病导致长了一脸麻子,智商也永远停留在了12岁。
父母早亡的他,在村民们的照料下已经度过了三十个年头。
于是摄制组没怎么费劲,就进了他家。
而他也在一串糖葫芦的诱惑下,拿出了泡在水里的「肉灵芝」。
此时吴刚正好在喝水,看见肉灵芝的一瞬间就喷了出来,而老杜和阿强也顿时笑出声。
只有刘萱银碍于职业操守流露出一个绷不住的笑容。
那是一个泡在搪瓷盆里的老式硅胶飞机杯,而那个水滴状的小口,就是被用坏的假阴道……「小弟弟,这个就是你说的肉灵芝吗?」
虽然刘萱银觉得自己二十多的人叫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性小弟弟有些恶心,但是考虑到对方的疾病和采访,还是很职业的微笑着。
「对啊,这可是我的宝贝。大人们说了,这个东西好着嘞。」
「这东西是你从哪儿找来的?」
「是俺从山上捡的,俺看它像书上写得肉灵芝就捡回来了。」
麻子脸从水里捞起坏掉的飞机杯把玩起来,「隔壁张叔叔和刘爷爷可说了,这个太岁可是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