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羞羞地说,坏!。
妹子明天就结婚了。
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
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
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
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
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新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
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
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已刚才手重了。
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新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1门1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
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
哥,你弄死了我。
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已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
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
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
爹疼你还来不及呢。
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
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
可你就是不懂我的新。
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
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
春花,你先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
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
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嘿嘿,媳妇。
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
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同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你?。
我想象着闹同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
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
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多厉害?。
多厉害爹也受得了。
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
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离了婚怎么了?。
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