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江林的强烈性欲望,又想到李春花女儿的漂亮脸蛋和那双桃花眼,有点担心地说。
发·`·新·`·地·`·址
5E6E7E8E.~C-0-M
第二十八章·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
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
那也是!。
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
记者王思雨不无忧虑的说。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是。
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燕飞雪符合者王思雨的思路。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
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们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四个女人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
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
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
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
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
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
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
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
碰上这么一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
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
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
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
他想了,就不顾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李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李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
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
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
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
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
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
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
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
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
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
那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