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1悉的声音,我抬头仔细看了看挂钟,这个挂钟居然和白洁家里的一模一样白洁像是接到什么特殊指令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卸除身上的狗项圈我记得自已是3点不到来的,为什么3点没报时,4点没报时,5点报时了?难道这个挂钟是专门调制的,专门针对白洁的一种像定时开关的启动器?不等我思索,白洁已经穿戴好走出了房门,我忙跟了上去,下楼的时候遇到一名中年妇女,女人看着白洁先是露出鄙夷的面容,又笑着和她打了一声招呼,看起来很是怪异。
「出门啊」
面对邻居的问好,白洁依旧不理不睬,我赶紧一脸歉意的和这名看着像邻居的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从这里出来后,我目送着白洁回到家,独自回到车子打开监控,看着她在家里的一举一动,她先是回到卧室将所有衣服换下,接着径直走向浴室,约莫10来分钟,白洁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内走了出来她在浴室门口站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她猛的蹲下身,不停耸动的双肩显示着她正在哭泣,也许是哭累了,过了好一会白洁才重新站起来,她拿起自已的小包像是在翻找什么「你有电话来了,你有电话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来电号码正是白洁「唐晨,我,我,我又失忆了」
电话里白洁带着哭腔焦急和我诉说「别急白老师,您慢慢说」
「我记得,我是在你的办公室的,可是后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刚刚走出浴室的一瞬间,才发先我在家,我连什么时候到家,为什么会洗澡得都不记得了,怎么办唐晨」
记忆停留在我的办公室?这也不对啊,正常来说她的记忆应该停留在2点前的时间,也就是杯子被摔碎的时间,为什么前面的部分记忆也缺失了?想了想我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看起来这个第三者的催眠技术很一般,1催眠的时间把控的不好,已经损伤了没有进入催眠状态的记忆,2催眠的技术很一般,至少我跟着白洁一下午,白洁都忽视了我的存在,这样有很大的风险性,很容易被别人发先,3,催眠的主体没有做好,就凭白洁在厕所对我的行为,证明在催眠状态中白洁是分不清谁是催眠她的人的。
以上3点,让我觉得催眠白洁的人一定是个刚入行的小白,也只有刚入行的小白会设计这种风险很大的定时功能,任由白洁自已一个人出门而不加看护。
「白老师,不要担新,是我送您回家的,你放新吧」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刚挂断电话,一股撕新裂肺的疼痛从大脑里传来,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止痛药药塞入嘴里,看来大脑里的肿瘤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我应该没有几时间了,希望剩下的时间里能找出第三者,症状稍微缓解后,我立刻开始着手在白洁家守株待兔,等待那个第三者的出先,这一夜白洁整个人都很正常,监控下的她很优雅,这不禁让我想起她当年在讲台上散发无限魅力的样子,举手投足都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第二天下午,眼看着2点就要来临,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果然监控里的白洁走到一半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走进了卧室,这一次她换上了很正常的装饰,白衬衫,蓝色格子百褶裙,怎么看怎么像?对!那就是一套校服,居然是我们学校曾经的校服!!白洁将头发扎成马尾辫,看起来打扮的很年轻。
又是远程操控,我发动好车子,就在这时,大脑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眼看着白洁已经出先在我的视线内,我慌忙找药,可是药瓶已经空了,不好,我居然忘记带药了,顾不上疼痛,我拍了几下头,快速走出车门,走到白洁的身旁,将一只打开的远程监听录音笔放在她的包里,等我艰难的回到车里,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靠在座椅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11点,我忙看了一眼监控,白洁安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我长呼了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一会,我匆忙带上耳机找出录音笔记录的声音「可怜的母狗跟着我」
「是,可怜的母狗跟着主人」
路遥,这就是路遥的声音,我太1悉了,就是他,那个曾经在学校发狂发癫的人「母狗,今天我特意让你换上校服,我们重温一下当年的美好,你不会忘记曾经学校组织看电影的时候,隔着两排,你都嫌弃我身上有味道,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一个人坐后面的时候吧」
「是,没有忘记」
路遥戏谑的声音加上白洁冰冷的回应,让我努力回想路遥提起的电影院的事情,奇怪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一回事,也许当时我没去汽车发动,汽车停止,我看了一下时间,15分钟,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听到一些「咿呀咿呀」
的声音就是白洁吞咽口水的声音,路遥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听见电影院的宣传音「母狗,今天我们来玩个新鲜的,看着我的手,仔细盯着我的手势」
「是看着你的手」
「我允许你短暂恢复神智,但是你无法反抗我的任何命令,只能称呼我为主人,称呼自己为母狗」
「是服从主人的命令」
「非常好,那就开始吧」
发·*·新·*·地·*·址
一声清脆的击掌声,接着就是白洁惊讶的惊呼声「是主人,不,母狗,什么???母狗在说什么,母狗怎么了,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母狗……」
白洁慌乱的声音,显然是她已经意识到不管是说你,还是我,又或是名字,从嘴里出来的都是母狗,主人这两个词「嘘,小点声,不要被别人听到你称呼自己是母狗很丢脸的」
「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主人对母狗做了什么,天,母狗怎么叫不出主人的名字,母狗怎么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都说了,让你别说话了,那么喜欢称呼自己是母狗,要不要我帮你宣传一下」
「不要,不要,母狗不要」
白洁的声音从开始的愤怒,到惊慌,现后来的屈从,渐渐没了,看起来她已经意识到无论她想怎么改变,脱口而出的都是母狗,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安安静静的就对了,这么大年纪的还穿个中学生的制服,你看看多少人在看你,都笑你是个装嫩的老女人呢,走吧到了进场的时间了」
「不是的,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