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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06)

边捆绑着母亲,一边得意道:「贱婢,这是本爵特意为你准备的「缚凤索」,此乃大内珍藏,据说是圣祖爷朝中,比国传教士汤若望从海外所携,不畏水火,刀剑难伤。此次圣上派我监察你这贱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内库中任选兵器,我独挑此物,正是为你这贱婢所选。怎么样,还受用吧!」小翎言毕,已将凤楼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又惊又怒又恨又羞,惊的是儿子手法娴熟,竟然精于此道;怒的是儿子开口闭口「贱婢」,语气中更是将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儿子下手狠辣,根本不顾忌凤楼身受,毫无怜悯之意;羞的是儿子居然还让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让自己的前胸恼人的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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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翎丝毫不知母亲心中复杂的想法,他围绕着凤楼忽远忽近,欣赏着母亲被绑起后,诱人的美态。心中暗想:血滴子这些蠢材,弄出那么多即复杂、又不实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颇为费时,待要除去,也多费手脚,哪里比得上我这根「缚凤索」随时随地用之自如。

看着母亲丰满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缚凤索勒得香肩后掠,前胸高挺,凹凸有致;美妙无匹的娇靥,蛾眉紧蹙,痛楚之色直现于表,心中自然爱煞。转到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玉腕交叉,高吊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握成拳,不由欲念大盛。

从背后将母亲揽入怀中。双臂环住母亲被黑索托挺的酥胸,双手按在母亲一对柔软不失坚实的玉乳之上,隔着囚衣,玩弄起来。嘴唇也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玉颊、粉颈上。凤楼羞怒难抑,却不敢反抗,任由儿子轻薄。小翎看着薄怒含羞的母亲,欲念更盛。双手拉开囚衣衣襟,用力向两边分去。凤楼一双玉乳立刻裸露出来,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上去。

凤楼嘤咛一声,终于有了反应。粉拳松开,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着,原本紧绷的娇躯也软了下来。小翎将凤楼身体扭过来,双手从囚衣仅遮玉臀的下摆伸了进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低头在母亲一双粉红的乳头上,用舌头轮流舔了起来。

下面的雄体也贴在母亲股间,跃跃欲试。

凤楼大羞,紧紧闭上凤目,却无法忍住娇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亲玉乳上舔试一阵,抬头看到母亲的窘态,不由哂道:

「贱婢,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凤楼做梦也想不出儿子竟出如此惊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儿子所言「不是第一次」是指幼时哺乳之举,虽然正是羞怒之际,却偏偏觉得好笑,但又恨儿子又是「贱婢」之称,不由白了儿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亲含嗔带羞,同时一丝笑意在美目中一闪,魂都没有了。他不再调弄母亲,将母亲仰面放倒在几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怜囚裙下摆,将母亲的大腿端在腰间,略一矮身,雄体挺入母亲的玉穴中。

凤楼虽然已为人母,但久未与丈夫行房,儿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下体一阵疼痛。她忍不住长吟一声。小翎听了,淫欲大炽,立刻用力耸挺起来。室内立刻充满凤楼随着小翎耸挺节奏而发出的呻吟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楼已经泻身两次,儿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凤楼心中暗惊:翎儿未婚,怎有如此强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内功精湛,也做不到翎儿这般耐力持久,翎儿几达金枪不倒之境界。其实所谓金枪不倒,胡凤楼也只是曾经听闺中娇友私下谈起,至于何为金枪不倒,岂是她们这些豪门贵妇所知。

她也不过是胡乱猜想而已。

随着儿子几近疯狂的耸挺,凤楼再入仙境。恍惚中,听得一妇人羞人的哀婉、娇啼,同时还夹杂着「我要!我要!」的哀求。勐然间,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当真如久旱甘霖,滋润心田。

小翎看着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亲,心生鄙夷。他右手一把将瘫软在几案上的母亲拽起,只见几案之上几道划痕宛然。心知乃是母亲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所为。再看看母亲手指,几片指甲已经渗出鲜血。心中更是不屑。他拖着母亲逶迤来到一张椅子边,自己坐下。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绑的凤楼立刻软倒在地。

「贱婢,我还真以为你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小翎用脚趾拨弄着母亲喘息不定胸脯,继续冷然道:「给我跪好,刚才大喊大叫,连几案都抓出槽痕,现在别躺在这里装死!」

凤楼听得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屑,如同五雷轰顶,眼中金星乱冒。冤孽!我胡凤楼到底造了什么孽,得此报应。羞愧、委屈交结于胸,只觉胸口一热,口中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樱口喷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将母亲搂在怀中,一声「凤儿」冲口而出。同时手按母亲前新,一股内力输了进去。

凤楼见儿子真情流露,新中大慰。同时儿子那一声「凤儿」也让她脑子清醒,终于明白儿子的新思:原来翎儿早就对自已有了非分之想,「凤儿」恐怕在翎儿新中叫了没有一万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则那一声「凤儿」就不会在此刻冲口而出。若非自已身为钦犯,如何得知翎儿的孽情。

想到身为钦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儿对自已出言刻薄的缘由。既然孽起自身,听天由命吧。数念瞬息而过,她试着用力。还好,她不过是急怒攻新,一口鲜血喷出,反而舒畅了不少。勉力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起,顺从地跪好,低下螓首,如同呻吟般费力说道:「犯妇无状,请小、小侯爷责罚。」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已的新思也在给母亲梳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已动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先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已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新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已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先,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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