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继续来吧,我要把你好好的再一次吃掉。」
这可还真是。感受到那股疼痛的男人关关地上嘴呻吟着,但很快那就不是单纯的啮咬,反而变成了舔舐与颤抖,然而紧接着指挥官也咬上了加贺的颈子,犬齿甚至深深地咬上白狐狸的肌肤,那股1悉的恐惧感随着疼痛让女人也回咬回去,彼此就这样享受着这股疼痛带来的兴奋感,继续忘情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死死不肯放开,一如每一次温存般亲昵。
这样的默契到底有多久了呢?两人彷佛都感觉到青春逐渐从对方身上逝去,曾经的激情在亲吻间被化为一抹静谧的暖意,当手心与手心碰触时只剩下想要温存的冲动,肉棒就这样在无声之间插入了加贺的小穴中,随即那依旧结实的中年男人死命地抱紧眼前之人,却发现对方的身体正在剧烈地颤抖着,原本应该游刃有馀的表情却变得惶恐起来。
肉棒在妻子的身体里,而此时那滚烫的身躯却像是溺水了一般挣扎着,就像刚刚的温柔爱抚是虚假的梦一般,但是男人却不感到奇怪,甚至对加贺这异常的颤抖露出期待已久的表情,紧紧拥抱着这具发颤的身躯一边呢喃着。
「你这表情真像我们第一次做爱时一样不是么?」
「……哈被你看出来了么?」
「那时我们都被战争压的喘不过气,明明在地面上却像要溺水一样难以承受压力。」就像在回一些什么一样,男人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那么野蛮与激情,反而充满缅怀:「那时候我们第一次亲了对方什么责任都想抛开,只是想好好的在随时会死的战场上发泄。」
「多话呜!」
话都还没说完就继续亲上加贺的嘴唇,彷佛在等待对方的想起来一样用力地抱紧对方,肉棒也在此时更加用力地来回抽插着白狐狸的小穴,在这燠热天气之中,两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肉棒不停在1悉的小穴里用力抽插着,一阵阵的快感让原本好强的白狐狸发出喘息声,熊口前的乳肉也不停磨蹭着男人熊口,彼此都感觉到温度在增加。
想要更多的碰触对方,想要更渴求对方在自己身边。名为贪婪的欲望让两人死死咬住对方,那就像再次回到了受创害怕的雨夜,炮击结束后必须立刻用最疯狂的方式跟对方索取着温暖,所以当牙齿咬着对方的颈子,品尝在地下跳动的动脉时身体的摆动也更加疯狂不可理喻起来。
「哈真是。」好不容易松开牙齿,感觉到小穴最深处正被无情地抽插着,加贺的嘴角此时遏制不住地喘息着,身体也不停扭动配合着指挥官的动作:「你可真是个麻蓝的家伙哈哈啊,真是不错呢,肉棒都插的这么深了,就这么喜欢我么,从那时候起都没变过,一直这么直白得喜欢我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傻话呢。」感觉到妻子的思绪有些紊乱,男人一边用力地继续来回抽插着妻子的身体,感到那湿润的小穴正死命地想榨干自己的肉棒,指挥官更加卖力了:「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可不会让你一个人感到害怕,尤其是在我的怀里啊,加贺。」
彼此的力量都在加大,那像是要将所有情感都话为强烈扭动把男人给榨干一样,白狐狸赤裸的身体用力扭动并来回撞击着指挥官的肉棒,一次次猛烈的拍击让小穴都按捺不住地发抖着,彼此的嘴角都因为亢奋开始喘气,然而却也死都不肯在这时候认输,只是一个劲地收紧小穴来撞击眼前的肉棒,感觉到原本就为这男人孕育小孩两个孩子的小穴再次饥渴起来,彼此都忘情地啃咬着对方,彷佛又回到战争时那为了留下子嗣而疯狂交配的日子一样。
而随着这彼此愈来愈剧烈的撞击,突如其来一阵小高潮让加贺的身体颤抖着,男人的手顺势扶在女人的腰身上用力地抱紧向下用力撞击着,那股剧烈的快感瞬间让白狐狸脸上的表情红话开来,原本还有力啃咬的嘴唇变成了无意识舔弄着对方的伤痕,同时也大力地将小穴更用力地挤压着身体。
「继续,继续吧!」那不停颤抖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简直是极为罕见的情感溃堤一样的恳求随着发狂般大力扭动的身体一同从加贺身体里爆发出来,面对身下那愿意接下所有抱怨的男人,撕心裂肺地发出自己的倾诉:「不要停下来,让我更加感受这一切。」
指挥官并没有接话,只是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用力地挺起下半身,被肉棒用力顶着小穴的加贺发出惊呼声,那潮红的脸颊上也难得的荡漾起来,两人十指紧紧扣着对方的手心,那股力量愈来愈大,撞击着双方的下半身时不停发出液体贝拍打的清脆声响,然而这根本入不了激情拥吻的两人耳中,只是更加卖力地渴求着,狩猎着对方的身体,犹如每一次的性爱,犹如还是第一次的性爱。
渴望着对方的身体。舌头用力地纠缠在一块儿,彼此在潮湿的吻中画着圈,已经快要到达崩溃点的两人更加大力地互相撞击着对方,肉棒紧紧地戳着加贺的小穴深处,那跳动的龟头来回在小穴身处刨挖着,撞击着,面对身上好强却也快要脱力的妻子,男人用尽最大的力气抱紧她。
「没问题的,换我来保护妳了。」
随着这句话让原本收紧的小穴突然松开,刚刚还强忍着的肉棒此时此刻终于忍受不住这强烈的亢奋情绪,原先就濒临极限的龟头终于在一阵阵颤抖中喷射而出!
「唔!」
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冲击在自己腹部撞上子宫,剧烈的高潮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体力透支的加贺身上,只看着一直以来占据上位的女人高高扬起脸来,浑身都反弓着像是只能用这样的姿势才能承受住那快感似的,一阵阵痉挛令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但即使是如此,她还是用手指大力地捏着男人肩膀,彷佛要将骨头掐岁一样的力道深深刺入指挥官身体中,但即使是这样男人仍然紧紧抱着怀中之人,看着那张已经累到无法喘息的脸庞,完全承受下这小小的失控。
他好久没看见妻子这样精疲力竭了,彷佛又回到过去那时候一样,在过高强度的战争下两个人近乎于恍神地撞到对方,又像是发泄一样死命地抱紧对方,渴求着在湿漉漉的天气里有一丝人性的温暖,而那原本只是单纯泄欲一样的射精却成为联系两人的第一丝牵挂。
是啊,最终我们慢慢理解了彼此,并成为这样的关系。意识到这点的白狐狸没有说话,倔强的她即使眼角湿润也有些蛮横地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