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冰兰小穴里的感应器,一伸进去她的骚穴就开始分泌淫液,
被热弄的骚不可耐的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看到一根手指也想要舔。
「时间还早嘛,要不呆会到公园里去坐一会?」
揽着自己的男人余新终于开了淫腔,所谓「坐一会」,石冰兰心知肚明,就
是要趁着黑夜人少,在公园的隐蔽处打野炮,「啊……小冰真的不行了……快带
我去……哪里都好……奴婢……奴婢要舔主人的圣物……」
石冰兰现在已能很自然的说出这种变态的要求了,心里想着在充满臭味的公
共厕所,一面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一面尽情手淫,就是磨破阴核也好。
余新不理她,一只大手仍旧在石冰兰的骚穴周围徘徊,死活不插进去,石冰
兰又痒又急的,情急之下,也抓住了男人的肉棒,「操我……我要你操我……」,
她低声嘶吼着呼唤男人阳根的占有。
男人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老实,胀大的肉棒早已在裆部撑起了帐篷,石冰兰
轻车熟路地拉开拉锁,就要把手伸进内裤的时候,手腕被余新抓住了,被低声喝
道:「把手拿出来,老子让你用你才能用。」
就要得逞的石冰兰泄了气,无可奈何的把手乖乖地从裤子里拿出来,拉上拉
链后,余新说话了,「小冰,走了这幺久了,我牵着你到那边的长椅上休息一下。」
这段普通的对话中,余新特别加重了「牵」字的声音,旁人并不知道这个字
对于石冰兰的含义,只会认为是男人与女人牵着手约会,而不会想到是主人用绳
子牵着自己的女奴。
虽然在公共场合石冰兰脖子上并没有戴项圈,但余新总是用污言秽语提醒石
冰兰,无论何时何地,她始终都是自己饲养的一条发情母畜。
石冰兰唯唯诺诺的跟在余新后面,一坐下来就靠在男人肩膀下,今晚不停的
泄身已快要将她的体力掏空了,她依偎在余新的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心
中觉得哪怕天塌了,也有人护着自己。
余新惬意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一手揽着石冰兰,另外一只手顺势伸进了
衣服里,硕大而高耸的乳房被他抚摸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女人在他的玩弄
下,逐渐发出了粗重的哼声。
玩了有一阵子,余新的手没了动作,眼睛也闭上了,石冰兰看见男人睡着了,
就自作主张的把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掏出来,也闭眼了。
时间渐晚,步行街上的人流也少了许多,只剩下晚归的游客与街边的乞讨者,
除此之外,还在跑动的活物,就只有靠着行人施舍活动的大小流浪狗了。
不知怎幺的,站起来怕有一人高的大狼犬跑了过来,冲着迷迷糊糊的石冰兰
狂吠不已,湿漉漉的鼻头一动一动的,好像嗅到了什幺气味。
石冰兰被犬吠惊住了,性欲也因惊恐消退了大半,照理说一条狗而已,她怎
幺会害怕,可这大狼犬眼神怪怪的,好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快走开啊,笨
狗!
那大狼犬向前爬了几步,抬起头冲余新低吠了两声,见余新闭着眼睛,没什
幺反应,竟然一跃跳起,攀到了石冰兰身上!石冰兰大惊,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这
大狼犬甩下身子,谁知这大狼犬怎幺也不下来,还用鼻子嗅起了她的身体,下面
那根棍子样的狗鸡巴立得高高的,她这才知道这大狼犬是要操自己,吓得大声叫
唤起来,「老公,你快起来啊,有狗,有狗!」
叫喊声并没有唤醒男人,石冰兰彻底绝望了,下意识夹紧了光着的逼,一股
水就被挤了出来,她浑身哆哆嗦嗦的,任那大狼犬朝自己的骚穴里嗅,连反抗的
勇气都没了。
「滚,哪来的野狗,谁都敢扑!」
余新喝住了那大狼犬,直接把它从石冰兰的身上拽了下来,赶紧把石冰兰扶
住抱在怀里,又朝那大狼犬狠踢了几脚,那畜生才灰溜溜的爬走。
「怎幺搞的,我才睡了一会,你这骚货怎幺就招来野狗了!」男人极度不满,
严厉的眼神盯着石冰兰,厉声责问道,毫不顾忌所在的环境。
「小冰……小冰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是……它见了……就扑上来了……」
石冰兰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余新胸前,眼睛里有些湿润了,余新听见
了她的话,也没再说话,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抬起脸看自己手指向的方向。
原来,那大狼犬看石冰兰有男人护着,就转向了路边站住的另一只母狗,一
下子就骑了上去,鸡巴立刻末根而入,石冰兰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
沫。
她面红耳赤的转过了头,用眼神向余新请求不再看了,余新不答应,把她的
头又扭了回去,命她继续看那两头畜生野合。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有多
下贱,可就是挪不开眼睛,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那大狼犬骑在母犬身上,屁股对着屁股,两条犬还不停叫唤着,公的声音很
低,但听起来很有力,母的就是浪叫,跟女人性交时的声音很像,母狗的阴道在
公狗插入后就锁死了,所以那大狼犬费力来回抽插着,射了精才能拔出来。
过了一阵子,它们弄的差不多了,那大狼狗的鸡巴伸出来了,红红的,还不
断的滴滴嗒嗒往下滴水,大结节也已经憋的好大好大的,石冰兰看入神了,余新
一个巴掌才把她打醒,连问都没问她,直接拉着她往离步行街不远处的街心公园
去。
到了公园里,余新找了片僻静的草坪,把她放到上面,一把掀开了石冰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