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

笑眯眯的彼得潘闹了老半天，完全是在自说自唱。

怎么讨好献笑脸都没有。

他忽然静了下来，坐在床上看撇开脸的温蒂。

他想起一开始见到温蒂的时候，她是那么开心的样子；听见没听过的永无岛是那么好奇跟期待，甚至会小小淘气地隐瞒父母跟他走。

是他没有保护好那笑容，以为一切都得去，以为只要不长大，一切都会很好。

是他错了。

错误发生了，不能够当做没发生过，强硬地过下去。

彼得潘望着温蒂，就这么看着她的侧脸。

良久，「我知道了。」

他下床，帮温蒂躺入床内，盖上被子。

温蒂一躺进被窝就上眼睛。

彼得潘安静了半响，「对不起，温蒂小姐。」

「我知道你觉得很烦，也是真的不喜欢我。」她喜欢会长大的成熟的人，「我不会再缠着你了，祝你幸福。」

彼得潘低头亲她额头一口，像她哄小孩睡觉，念完故事书后一样。

「真的，对不起……」

果断的，离开。

不要再打扰她，不要再破坏她的生命、美好的人生了。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最成熟的事。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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