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嘛。”
“岂只是一,几天下来,恐怕十八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来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 ***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筱儿大胆,敢问宫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让我先行通知宫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