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过,个中情形,至今仍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记,总算没有辜负宫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几番叮嘱,要我在这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动去诱惑男人,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的敦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两,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