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丑?本少爷才不会射给妳看﹗
「呀……周当家,妳一边含着,一边用舌舐……」看常赫志,正久违地打
破沉默,指点胯下妞儿,想提升快感;床尾的常伯志拿那条银亵裤没办法,望见
兄长被吹得惬意,又一拍周绮大腿:「二当家,别只管服侍我大哥,也来吹我的
箫啊﹗」
记恨他说要打自己屁股,作狗爬姿态的短发丽人衔住龟头,不屑地后瞥一
瞅,一面吹奏,一面口齿不清地拒绝:「啧……才不会吹……你这讨厌鬼……
啜……」
「本小姐……只吹你大哥的……气死你……」周大小姐一副『我不跟你玩,
我只跟他玩』的口吻,彻底无视屁股后的,再专注于头上的兄长:「边含边
舐……雪、雪……是这样么?」
孺子可教,常赫志婆娑着一凹一凸的红红腮帮子,继续开导教化:「就是这
样,再含深些、舔快些……」
常伯志备受冷落,不甘闲着,长手前伸,去掏周绮俯趴向下的右乳,岂知甫
一得手,立被她扬起右掌拉开:「都说讨厌你了……不给你摸……」
她存心赌气,右手转向,动牵过常赫志的大手,挺胸奉乳:「本姑娘……
只准他摸……」
常赫志自然乐得占此便宜,两手掌心承托双乳,握捏不止:「周当家,妳只
准我摸奶子,只帮我吹箫,来气死他﹗」
「对……人家只帮你吹……嘻……」思想活像在恶作剧的小孩,肉体、举措
却是成人,馨口乖乖遵命,于龟头之外,再多纳入半条肉棒,唇箍嘴吸;偶见嫩
舌乍现,则是如游鱼戏水,绕上阳物,反复转圈:「雪、雪……」
十九岁的大女孩,掌撑膝跪,裸乳抬臀,状若母狗,口衔鸡巴;异性相吸,
瑶鼻近距离嗅吸阴毛体味、兰腔一口口大啖雄性命根、云胸两颗乳球长受挤弄,
在在俱叫未经人事的雌儿,全身全心,逐渐觉醒情欲……
短短乌发,于下巴两旁晃荡;下巴上的姣好丰唇,正豁尽能耐圆张,叼住一
条发黑粗壮的长大凶刃,吞吞吐吐,越吹越快;麦穗色裸躯横俯,白胸围解扣摇
曳,两团浅铜乳肉,遭玄色十指抓得留下指印,一对乳头充血如发硬小锥……
「周当家?」常赫志在头上呼唤,周绮慢慢仰起小小的巴掌脸儿,香汗点点,
桃腮灼灼,星眸醺醺欲醉,忘我情动:「……唔?」
「妳吹我的箫,我摸妳奶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妳这个梦就一直作下去,永远都别醒来好不?就一辈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梦与真,彷佛再不重要,处子肉棒不离口,欣然点头:「嗯,
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们两兄的啦﹗妳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吧?」
常伯志适时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赔罪:「好周当家,妳就饶我一,我以后
不会说要打妳屁股啰,来,我敬妳……」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
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妳也帮我吹箫
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
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M』字坐扩;股
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
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
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
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肉棍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各站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剎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妳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