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望后
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
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
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
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
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妳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
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
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
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
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书剑》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
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
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
打烂妳的屁股﹗」
周绮再次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
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
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
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妳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
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
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妳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么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
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 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龟头﹗她卒被哄得帮他口交
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肉棍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
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
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
地,印上龟头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
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茎根处阴毛刺面,女孩儿爱惜脸蛋不愿接近,沿着茎身往来路亲去;蓦
然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茎:「啧……」
樱色洁舌,慢慢地爬过漆黑脏棍,美丑对比强烈;小小三角舌端,掠过又粗
又长的肉柱,大小相形见绌。原路折返,舌儿舔过伞棱,重归起点,一舔一舔地
问候起龟头来
细嘴半张,舌根半露,半块舌面,缓缓地由下而上,仰舐茎首,抹过马眼,
常赫志舒服得失声叫好:「哗……亲得好﹗」
周绮闻声止舌,自豪抬望:「就说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芦……这吹箫一点
都不难……」
「对,周当家聪明伶俐,吹箫难不了妳的,快继续﹗」常赫志如宠小猫
般抚摸周绮头顶;她未脱小孩心性,如受鼓励,一笑点头,真如猫儿一般,动舌
再拂拭龟冠:「嗯,啧……啧……」
称赞令小妮子加倍卖力,玉颜一歪,俯舌滑落另一边根干;仰脸程时,已
经用双唇黏贴杆身,半含半啜;及得再登杆顶,只见丹唇圆张,便套住了半个杆
头:「啜……」
真把龟头当做冰糖葫芦,圆唇先浅吮前半,再裹住后半,含着整只小乌龟,
移唇摩擦;周绮唇形长长,唇肉厚厚,被她吹箫,厚唇一夹,小一定万分舒
服,可恨却没我的份儿……
「妄想她在吹妳哦?」萧鸨母掌握裙布,为我高高竖起的『小敏俊』手淫:
「你穿着她的亵裤哦,要不射在上面?呵呵……」
这婆娘让周绮柔软的亵裤,快速磨擦我;再加上目睹她在品箫,感觉再过不
久就要射了……
不行﹗输人不输阵,岂可教她小看我﹗被点穴手动不了,舌头仍勉强可动,
看我舌点空气,开启选单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铁壁』﹗持久力变成三倍了﹗』
哼﹗想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