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等宁缺的射精开始平息,鸡鸡变软,我用手顺着根部像
挤牙膏一样往上碾了一遍,确认到最后的一滴也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才含着跳下
床,冲到卫生间吐了然后漱口。
我看着梳洗镜中的自己,满脸晕红,白嫩的皮肤上红迹斑斑,乳房仍然挺立
着,两个蓓蕾仍然硬硬的艳红的样子,这就是被心爱的男人爱抚的样子吧,我幸
福的微笑。
到床上,宁缺没有说话,只是把我又静静的抱在怀里。两个人的欲望都宣
泄完了,只剩下浓浓的柔情蜜意。
我想起刚才自己不害臊的求宁缺插进来的样子,觉得有些羞耻,又有些甜蜜,
更多的是奇怪,我轻轻地说:「宁缺?」
「嗯?」
「我刚才让你插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动呢。」
宁缺犹豫了一下,说:「我害怕。」
「切,胆小鬼,我都不怕了,你怕个什么?」
「我怕和你考不到同一个学校,然后你会遇到比我好的多的男生,然后喜欢
他,想嫁给他,但他嫌弃你不是处女。本来我过来时,跟自己说了好几次不能害
了山山,但是刚开始的时候太冲动了,就把什么都抛在脑后了,幸好你特别疼的
那一下,让我清醒过来,然后就再也不会犯傻了。」
啊,他居然是这样想的,原来他是这样小心的在乎我,爱惜我。原来破釜沉
舟的奥数竞赛,会给他这么大的压力。我偎在他的怀里,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但是最终压抑住了,反而故意笑着调戏他:「宁缺,你这绝对是不知哪看到的神
经鸡汤文,然后把自己代入进去了。」
我认真的对宁缺说:「我喜欢你,我真心的爱着你,所以我要和你做爱,这
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为了别人高兴不高兴,就
让我们两个的爱情不圆满。」
「……」宁缺完全一副意想不到数不出话的样子,似乎还在思我说的到底
有没有道理。
「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能够上同一个学校,我们就把正餐吃了,好不好?」
我笑着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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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宁缺答应的很痛快,然后我和他相视而笑。我心里暗暗的决定,不管能不能
上同一个学校,我都会和宁缺把正餐吃了的。
高三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宁缺没有参加,因为全国奥数竞赛的冬令营就在
月。他这次拿了省奥数的金牌,终于获得了参加全国竞赛的资格。学校很重视宁
缺的参赛,毕竟进了省队对学校已经是不错的荣誉了,竟然给宁缺免试,让他专
心备战奥赛。我却是担忧的不行,这种模拟考试,多一次实战,高考就多一分把
握,宁缺这是孤注一掷了。
考试之前,我给宁缺打了个电话,对他说:「你放心去考吧,不管你上什么
大学,我答应嫁给你了就不会反悔。」
宁缺很无奈的对我说:「山山,你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呢?」
我有些语塞,我确实很难接受啊,那个一直被我欺负,又一直像是被我庇护
的小多多,真的要代表全省,和全国最聪明的学生进行角逐了。奥数,那个衡量
智商的最重要的标尺,那个中学时代整个中国最耀眼的舞台,他真的有那样的能
力么?
苦苦熬了两天,我没敢再给宁缺打个电话,3号晚上,伯伯和婶婶是在我家
吃的晚饭,估计着宁缺冬令营的活动快结束了,婶婶才给他拨了过去,问他现在
怎么样。
宁缺说:「这边好冷,零下十几度了,那时候应该买厚一点的羽绒服。」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又是这副鬼样子,估计考的不错。宁伯伯有些恼怒:
「谁管你冷不冷了,问你考的怎么样。」
宁缺很谨慎地说只是都答上来了,现在还在和其他的同学讨论题目,听着旁
边嘈杂的声音,婶婶也不好问下去,只好闷闷的挂了电话,我家的气氛一片凝重。
这种氛围直到宁缺来之后,7号张榜出成绩时,大家才真的松了口气。宁
缺居然拿了个全国二等奖,而且名次很靠前,说不定能保送到北大或者清华呢,
最低也是中山了。伯伯和婶婶喜出望外,直接在皇冠假日的餐厅里摆了四桌宴席,
请勘探院的同事朋友。
饭桌上,我和宁缺坐在一起,宁伯伯举起酒杯,骄傲之色溢于言表,他说他
从来没有想过宁缺会有今天,他当真老怀欣慰。他说起当时宁缺小学时考试倒数
前十,她和婶婶的焦虑以及无奈,然后他突然说第一杯酒要敬山山。
我吓了一跳,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赶紧胡乱拿起宁缺塞来的酒杯,紧张的站
起来,仿佛要听老师训话那样。
宁伯伯说:「山山,谢谢你这十多年在学校里对宁缺的管教,你管的比我和
你婶婶好的太多了,我都不敢想象没有你的话,宁缺会长成什么样子。以后,还
要辛苦你多管教他。」宁伯伯横了宁缺一眼,重重地说:「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我满脸通红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偷眼看看宁缺,一脸郁闷的样子,
估计在想不是说好的庆功宴么。
院里的长辈们都知道我和宁缺的亲事,热聊中一个个都无比艳羡的样子,抱
怨宁伯伯太不讲规矩,那么早就下手了,这么又漂亮又聪明还懂事的女孩,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