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一拿,道:“饭我就不吃了,我还有点事。”
见张东急着走,徐立新和关伟文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出了变故惹得张东不高兴,一时手足无措,想留也不知道怎么留。
徐含兰在一旁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张东,其实这件事可以好好谈的,松山的别墅不值钱,我们可以再给你现金,毕竟你忙了那么久,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也不是为了钱……算了!”张东摇了摇头,掐灭烟,说道:“这件事本来就因为是你开口,我才会帮忙的,至于那边的事我全处理好了,你就不用多想。我是真的有事,非走不可。说实话,你们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我也不想浪费过多的精力,松山的别墅就松山的别墅吧,对我而言区别不大。”
“你真有事吗?”徐含兰小心翼翼地问道,从张东始终云淡风轻的脸上,她没有看出一丝恼怒。
“是啊,不过还得麻烦你开车送我。”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着徐含兰,又转头对徐立新说道:“徐叔,你就不要多想,含兰姐是我的朋友,这是她拜托我的事,我自然会尽力,省城那边已经全部搞定,你们与其铺张浪费地请我吃饭,还不如赶紧毁尸灭迹,以后再有什么事就小心一点,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的。”
“明白、明白,张兄弟说得是啊。”关伟文立刻凑上来,殷切地说道:“既然你有事,那我们就不留了,只是我那位朋友知道这事摆平了肯定很开心,到时张兄弟一定要赏脸来喝一杯啊!”
“是啊,哎,不是小张的话我就晚节不保了,大恩不言谢啊。”徐立新也站起身,态度十分客气。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吃饭的话,等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关伟文,轻声说道:“不过关大哥最好还是告诉你那个朋友不用客气了,劫后余生,就赶紧摆平这件事情吧。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如果不是看在兰姐的面子上,我是懒得理会的。”
“嚼,放心,我们不会连累你的。”
关伟文和徐立新都很客气,因为这次张东的表现让他们愈发难猜,云里雾里,始终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张东不太愿意结交小里镇的人,似乎这里的官员他也看不上。
对于张东翻天覆地的变化,徐含兰三人都觉得很惊奇,不过徐立新和关伟文都不敢说什么,既然张东有事要走,他们也不好意思强留,而且或许是张东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们摸不着头绪,他们不敢大意,态度甚至客气到有些恭敬的地步。
出了酒店,徐含兰把车开过来,张东便在徐立新和关伟文的目送下上车。
徐含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去哪儿?”
在问的时候,徐含兰一直打量着张东,她对于张东的接触比较多,之前嘻笑怒骂的张东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有和徐立新两人一样的担忧,担心蔡雄坑了一手会惹张东不高兴,毕竟从张东这冷漠的态度来看,他们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
按理说交易完成了,哪怕张东吃了个哑巴亏,徐含兰三人也不用在意,可这种一刀切的买卖出了岔子,他们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家有这能耐,连这种事情都能解决,说不定吃了这个亏,以后会秋后算帐。
虽然张东是什么来头,徐含兰三人并不清楚,不过也不愿意为了一些小钱得罪他,尤其张东还是来自省城,他们没办法不忌惮。
“松山,我想去那里看看。”张东上车后,见徐含兰一脸迟疑,忍不住笑道:
“干嘛?我又没怪你们办不好事,怎么你们都紧张兮兮的,我又不会吃人。”
“就是觉得你变了。”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试探性地和你说这件事时,你还斤斤计较,和我讨价还价,让我以为你是个很贪心的人。可现在蔡老爷子玩了一手移花接木,按理说你应该会暴跳如雷,为什么你表现得这样平静?”
“我为什么要暴跳如雷?”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说话时一张一阖的樱桃小口,心里 幻想:如果这样漂亮的一张小嘴帮我口交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嘛……”
徐含兰一下子被问住,心想:当然是因为钱啊!
可现在张东表现得如此淡定,让徐兰寒有些无法适应,因为松山的别墅卖都卖不出手,相比之下小里镇上的别墅可就值钱多了,莫名其妙吃了这个亏,张东居然能一笑而过,太奇怪了。
徐含兰是聪明的女人,觉得张东会这样表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人生地不熟,所以无可奈何_,二就是他这次从中赚的钱很多,多到即使吃点亏也认了的地步。
人性是贪婪的,除了这样 之外没有其他解释,可徐含兰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她自己否定,因为关于第一点,即使张东现在无可奈何,但被他记恨上,以后一定会遭殃,且如果他硬要这笔钱,不可能态度那么从容,最起码刚才就会提出其他条件;而关于第二点就更耐人寻味,去掉那栋别墅,明显也没多少钱,除非张东办这些事一分钱都不用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不要这笔钱?
对于张东突然豁达的态度,徐含兰百思不得其解。
张东一看就知道徐含兰在想什么,呵呵一笑,说道:“徐大校长,我早就说了,这件事是给你面子才帮你们跑腿。你以为省城那边的消费水准低啊!你那点钱跑关系都不太够,我这累死累活的,又能有多少赚头?更何况这点小钱,我可懒得去赚。”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含兰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毕竟解决这些麻烦,对我们来说付出的这点代价是值得的,可现在莫名其妙被阴了一把,谁不会生气啊?你现在一字都不提,我反倒觉得奇怪。”
“奇怪吗?”看着徐含兰一脸迷茫的模样柔美中又带着几分性感,张东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就说了,因为这是你开的口,不然我可懒得理会这件事。”
“喂,你干嘛!”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徐含兰浑身一颠,俏脸一红,有点羞怯也有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