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这一看和阿勇一样,人高马大的,不当兵倒可惜了。”刘总也在一旁称赞道,不过是人都听得出这只是客套话。“见笑了!”
虽然张东嘴里这么说,却觉得郁闷,心想:老子和你们有那么熟吗?
一行人热闹地走进包厢,陈玉纯两女立刻怯生生地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她们都看得出来谁是张东的大哥,不过一下子有那么多陌生人出现,她们觉得很坐立不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一进入包厢,张勇立刻看了过来,眼里多少有些柔和,说道:“这就是小妈家的妹妹吧!”
“楠楠、玉纯,叫人啊。”张东赶紧上前示意道。
“勇哥。”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模样腼腆羞涩,我见犹怜。
张勇打量着陈玉纯两女,陈玉纯两女也悄悄打量着张勇。
张东兄弟俩的长相有几分神似,身材也一样高大, 不同的是,陈玉纯两女习惯张东的温柔和嘻皮笑脸,而张勇给人的感觉则是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羞怯的她们连多看几眼都不敢,那种威严让她们感到害怕。
“哟,这是你家妹妹啊!”刘总以赞赏的口吻说道:“不错、不错,现在这么懂礼貌的小孩子少了,尤其是女孩子,娇生惯养的,一个个那刁蛮劲啊……就像我家那难伺候的小公主,说她长得漂亮是也不错,不过脾气也暴躁,咱家一年到头摔掉多少碗都数不清了。”
“叔叔好。”陈玉纯倒是懂事,立刻拉了陈楠一下,两人朝着其他人叫了一声。
“好、好,你们也好。”陈总倒给面子,点了点头,对着刘总调侃道:“行了, 老刘,你就别在这里卖弄你家那刁蛮 丫头,上次我去你家,那 丫头走来走去的,把我当隐形人,临走了还没见她叫我一声呢!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小孩子在,一会儿说话什么的都注意点,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器官都挂在嘴上,注意点,知道吗?”
“滚蛋,老子现在可是文明人。”
刘总和陈总的关系明显不错,打趣起来一点都不客气。
“你们哪个是楠楠?”这时张勇走上前一步,看着陈玉纯和陈楠,一时摸不着头绪,心想:不是说妹妹只有一个吗,怎么却有两个小女孩?
张勇可没有凭长相猜人的优势,毕竟小妈和那姓陈的一家没有血缘,而陈玉纯两女怯生生的、十分甜美可爱,不过从长相上和小妈没半分相似之处,完全看不到小妈之前那种拨辣又豪爽的劲。「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我是!”陈楠有些害羞也有些忐忑,说道,她低着头,几乎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就像是个在等待审问的犯人。
“都是妹妹,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张东立刻含糊地说道。
陈玉纯站在一旁,感到忐忑不安,她可是和张东非亲非故,此时和陈楠站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张勇是要见妹妹,现在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她,确实很怪。
陈玉纯和张东的关系亲密是亲密,不过却是不能明说的那种,张东这是在帮她,不想让她难堪。
乡下地方别的不多亲戚多,如八竿子构不着的三大姑、七大姨,想想这倒是满正常的事,再加上张东在一旁混淆视听,张勇很自然地认为这应该也是小妈亲戚家的妹妹,所以也不再多问。
张勇看了看陈楠,又看了看陈玉纯,以柔和的声音关切道:“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省城这边的饭菜口味稍淡,也不知道你们吃得好不好。”
“嗯,很……很好。”
因为有不少陌生人,而且这环境让人不安,陈玉纯两女都表现得很拘谨,就连落落大方的陈玉纯说话都有点结巴,毕竟这人是张东的大哥,还没见面之前,她们已经感到忐忑,而且张勇人高马大,又是标准的硬刚国字脸,眉头不皱都不怒自威,这种气势就够吓人了,那眼神更是犀利得寻常人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这两个娇滴滴的女生。
张勇不是温柔体贴大哥哥的料,别人看来,他就像个绝对的严父,那五官刚硬得让人找不到半分的平易近人之处,即使他刻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也无济于事,虽然他长得不算是凶神恶煞型,但縻眉剑目,又总透着 人上人的威严,很 容易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得了老大,你还是别强颜欢笑了。”张东调侃道,想化解陈玉纯两女的紧张,不过张勇似乎怎么表现都不会让人感到亲切,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过的日子有关系。
“嗯,来!”张勇温柔地一笑,递给陈玉纯和陈楠三只包装很精美的袋子,柔声说道:“这是勇哥给你们的见面礼,还有一份是给舅妈的,楠楠你要小心保管好,知道吗?”
接过礼物,陈玉纯两女怯生生地说道:“谢谢。”说完,陈玉纯两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张勇。
见陈玉纯两女这么拘谨,张勇也很无奈,只能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先看一下菜单,我和你们东哥有些正经事要谈,一会儿就好了。”
“勇哥您忙吧。”陈玉纯比较懂礼貌,立刻拉着陈楠,乖巧地坐回一旁的沙发上。
张勇使了一个眼神,几个大男人立刻走进旁边那间宽敞的别间。
别间的桌子上摆着功夫茶具,那律师殷勤地洗起茶具、烧水。
张勇和张东习惯性地坐在一边,刘总和陈总则是抱着公事包坐在他们对面。这架势多少有点像要谈判,让人感觉怪怪的。
“阿勇,老首长的身体怎么样?”刘总从怀里掏出烟发了一圈,这才轻声询问道,语气很亲和,让人能感受到他衷心的关切。
“身体不错,就是有些累。”张勇笑道,把两只袋子递给刘总和陈总,说道:“老爷子说了,现在能陪他喝酒的人不多,这段时间家里的酒放得都要发霉,要你们这些兔崽子有空的话多去看看他。”
“呀,那尽量抽时间,看有没有办法过去。”刘总接过袋子一看,正宗的内供国窖,他喉咙明显动了一下,但神色有几分黯然,道:“现在我们谁不是在为前程打拼啊?这两年 过年,我都没有回家。这次城区改造计划,花了一年才终于拍板定案,接下来要和地方合作细节就更多了,我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