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食指大动。
不过食指大动的代价是很大的,这里的食材昂贵得吓人,这锅底的价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锅的汤最后会变得浑浊,涮过 不同食材后不可避免会产生杂味,所以张东赶紧帮陈玉纯两人装汤,毕竟饭前喝汤能养胃、开胃。
张东父亲的风流好色没遗传到张东身上,不过喜欢喝汤这个好习惯倒是有遗传到。
“满鲜的!”
陈玉纯两女喝着汤,都表示很满意。
既然有人买单,张东点起菜绝对不会客气。
厨房的人一听这间包厢是老板买的单,而且专点最贵、最好的食材,自然不会怠慢,每一样都是挑最新鲜的食材,切的时候刀工和摆盘都讲究得让人惊诧,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食材讲究荤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时,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失神,因为很多菜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畴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吃火锅必备的菜,因为她们连见都没见过,一些菜形状怪异,不过卖相很好,盘子又很漂亮。
陈玉纯和陈楠忐忑不安地开始吃起来,但一吃就停不下来,两眼放光,开心得像捡了宝似的,品尝着她们连见都没见过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块菌切片,还有黑白两色的松露菌和灰树花,每一样都是切得薄如纸片,看起来量小得很吝啬,盘子很大,往上一摆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吃的时候却都在骂这量少得够可怜。
这里的很多菜是从国外进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场看不到的,价格无比昂贵,加上利润后,出现在餐桌上时价格虚高得有些过分,吃起来简直和吃钞票没有区别。
这些菜只是满足一下馋瘾,事实上谁都不敢放开吃,真要那样吃饱,那都是个让人心疼的价钱,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吃这么一顿饭和败家无异。
几盘价格高昂的菌类,张东一口都没吃,陈玉纯和陈楠却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尽管感觉很香,却一点都不饱。
吃着吃着,陈玉纯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碟子上是红红烂烂的东西,服务生微笑着接过来倒入汤内,小声介绍道:“这是纯野生的藏红花,一般加到汤里,味道会更鲜美,而且对于女性有很好的滋补效果。”
陈玉纯和陈楠哦了一声,明显没在意到这如野草般的藏红花有多么昂贵,在她们看来,顶多就是西藏那边的野菜,她们则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摆盘精致的熟菜,光是盘子都能让人感觉到极其昂贵,不过上面那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普通多了。
服务生倒算敬业,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几盘量小得吓人的菜,分别是开胃的鹅肝酱和几种昂贵的鱼子酱,当然了,不可能是那种一百克的价格高达两千美元的almas鱼子酱,虽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较见少的品种,毕竟这里高级归高级,还不到穷奢极侈的地步。
这些鹅肝酱和鱼子酱不太适合陈玉纯和陈楠的口味,她们只是浅尝几口后就直接无视。
张东则乐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乐趣,毕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样,确实感觉很爽。
其他菜倒是满顺口的,而且品种繁多,不负这里的盛名,有神户的雪花牛肉、整只鲜澳洲龙虾肉。便宜货在这里是卖不上价格,几乎都是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品种,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卖得出价钱的菜。
盘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调制的蘸酱,清香得让人胃口大开。
看陈玉纯和陈楠吃得那么开心,张东一点都不客气,神户牛肉、黑石班鱼肉还有双头鲍的切片一盘接着一盘上,还没吃饱,盘子就已经堆积如山。
这是卖盘子还是卖肉?估计五盘牛肉加起来都没半斤。张东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过嘴里的黑鲔鱼味道确实不错,够鲜嫩。
这一顿饭没喝酒,张东三人都吃得肚子圆圆的。
享受完饭后的水果和茶盘,张东大摇大摆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回酒店,看她们满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开心。
陈玉纯和陈楠倒不知道这顿饭有多贵,只知道吃得很满足。
在搭车回酒店的路上,张东接到龙爹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龙爹激动得几乎爆血管,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来应该是酒楼的人通知他这顿饭的过程和费用。
按龙爹的话来说,这顿饭不知道吃掉他多少个妞,别的不说,光厨房储备有限的双头鲍就被吃光,而且还有一只因为价格奇高、这段时间还卖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经在池子里活了一个月,差不多快算是镇店之宝。
龙爹觉得张东根本是来要他老命的,这顿饭的花费让他心疼不已,即使旁边的小妞嗲声嗲气陪着他,他也郁闷得硬不起来,吃五颗威而钢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创伤。
张东打了一个哈哈,就懒得理会龙爹的抱怨,听他抱怨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随后,张东等人回到酒店。
由于昨天把床单弄湿,先前离开酒店时,张东已经提出换房的要求,换的房间是在酒店六楼。
在陈玉纯和陈楠困惑的眼神中,张东带她们来到这间房间门口。
对于临时换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有些不明白,张东只能耐心解释。
房门一开,可以看见行李整齐地放在柜台上,这是一间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间,美中不足的是这是商务套房,除了一间共用的客厅外,有两间单独的套房,让张东很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房门一关,张东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放在地上,陈玉纯和陈楠就倒在沙发上。陈楠更是伸起懒腰,一脸疲惫,揉着眼睛说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陈玉纯更是哈欠连天,看来应该是逛了一下午的后遗症。
随后,陈楠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其中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去洗澡。
张东发愣的工夫,陈玉纯走了过来,拉着张东的手轻声道:“东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觉,今晚先别那样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着陈玉纯脸上的愧疚和惶恐,张东知道经过昨晚的大战,她们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