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整齐划一,笔直地站在蒙面人身边。
陈颖只扫了那些人一眼,秀眉就皱了起来,她看出了这些人的厉害,目光中不禁透露出一丝忧虑。
这六个人不同于寻常马仔,他们各个精明干练,沉着冷静,眼中还流露出阴狠的色,一看就是高手。
女警官陷入沉思,自己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为了丈夫和四朵金花能够豁出性命,可苏燕妮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啊!蒙面人又开口了:「陈警官,刚才只是开胃菜,不是我夸口,这六个人是t省帮会里的虎牌杀手!拿出其中任何一个,都能独当一面,而且做事干净利落,绝不留后顾之忧!不瞒你说,他们早就享受过许警官的身体啦,哈哈哈!」陈颖听后心里又是一惊,当年先是林玫惨遭毒手,几年后三位姐妹也音信全无,想不到四朵金花中的大姐许若楠,居然落到这些人手中!这时对面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站了出来,他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短刀,挠了挠头发,脸上那条刀疤随着话音相应地抽搐,让人看上去就有一股子狠劲。
「陈警官,你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逼我动手,如果选择前者,我保证你女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陈颖明白,对方的话只是说辞,面对这些豺狼,一旦自己失手被擒,母女二人面临的命运可想而知。
「做你的美梦去吧!」话音刚落,陈颖握着扁担冲向对方,刀疤脸也攥着短刀跃上前来,顷刻间两人缠斗在一起。
几个回合后,扁担裹挟着风声砸向刀疤脸肩膀,刀疤脸不躲不闪,抬起右腿径直迎了上去,硬硬接下这一击。
「咔嚓!」刀疤脸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扁担上,扁担当即变成了两截桑木棍子,陈颖后退两步,原本手里握着的小半截也飞出去老远,刀疤脸见状急忙上前抢攻,一伸胳膊,「唰唰!」两刀,就撩向女警官双乳。
陈颖侧着身子左躲右闪,刀疤脸两下落空后又将手腕一翻,短刀朝她肋下扎来。
女警官让过刀子,钳住对方手腕,将刀疤脸手臂反拧到身后,左手化成手刀猛切几下对方脖子,又弓起膝盖使劲磕在刀疤脸脑门上,把他顶翻在地。
「这女人有两下子,让我来!」陈颖见到一个中分头抽出猎刀,跨步上前,她也娇喝一声,迎了过去。
这时斜刺里又杀出一个瘦削阴沉的汉子,手里握着匕首向女警官挥出刀子,陈颖在躲闪中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反拧,趁对方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她撩起右脚朝对方胸腹间猛踢数下,接着玉臂使劲一转,将高个汉子翻倒在地。
陈颖本想趁胜追击,岂料高个汉子将手臂一横,刀柄结结实实地砸在她柔软的雪腹上,女警官发出一声闷哼,趔趄着娇躯往后倒退几步,对方顺势起身,手中刀子朝她径直捅去。
陈颖咬紧银牙,不退反进,探出一双玉手避过刀锋,紧紧地握住对方胳膊,使刀子不能再前进分毫,相持阶段中,她突然将娇躯一侧,用弓起的左腿狠狠地揣在对方胸口。
中分头在旁边冷哼一声,手中猎刀朝女警官快速袭来,他出手狠辣,招招不离要害,陈颖赤手空拳,只能左右躲闪,避其锋芒。
骤然间,女警官发觉猎刀向自己玉颈刺来,连忙将臻首一偏,却末料对方只是虚晃一枪,反手扎向她的肩膀。
陈颖出于本能尽力闪避,可还是应变不及,她身形一滞,接着感觉自己左肩上传来火燎般的疼痛,禁不住叫出了声。
「啊!……」女警官右手捂着肩膀,鲜红的血液从纤长玉手间的指缝里流淌出来,浸透了她浅绿色的制式外衬。
见到对方挂彩,中分头狞笑一声,手中猎刀又马不停蹄地朝陈颖奔来,他上撩前刺,两次走空后胳膊往下一探,用泛出寒光的刀尖划向女警官修长的美腿。
陈颖秀足点地,原地跳起,空中将娇躯拧了半圈才避过这凶险一击,落地后死命攥住中分头持刀的手臂。
「去你妈的!」中分头在咒骂中将左掌切在女警官光洁的嵴背上,她向前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子。
「妈妈,你受伤了!」苏燕妮跑到陈颖身边,看见伤口不断溢出鲜血,从裙子上硬扯下一缕布条,捆扎在她受伤的肩膀上。
午后天气依然炎热,长时间打斗极耗费体力,女警官喘着粗气,饱满挺拔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中分头盯着面前女人,因为受伤,她面色稍显苍白,额头上不断滚落下来的晶莹汗珠,逐渐汇聚成一条条小溪,顺着她那张端秀的俏脸静静地流淌,有几滴甚至沿着下巴上的帽绳,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从陈颖肩头伤口处流出的鲜血,也早已浸透了捆扎在上面的布条,丝丝缕缕的血水正悄悄地滑落到她那白莲藕般的臂弯上,分外显眼。
然而在阳光下,女警官面对虎狼环伺,一双杏眼里的情依然是毫无畏惧,甚至还带有着那么一丝轻蔑。
「我看你还能硬挺到什么时候!」随着话音,中分头向前纵身一跃,手中猎刀对着陈颖当胸就捅,女警官屏气凝,待人影迫近,扣在腰间的右手猛然间一抖,制式腰带径直甩向对方脑袋,中分头躲闪不及,「啪!」的一声,随着火辣辣的感觉,半边脸肿起来老高。
陈颖挥舞着玉臂,厚重的腰带扣,夹杂皮带掠过空气产生的呼啸声,不断落在对方的上半身。
几下后中分头急红了眼,拼着挨打也向前递出了刀子。
女警官转身向后急跨两步,继而高高跃起,半空中一招回头望月,那条制式腰带被甩成了一条直线,腰带扣结结实实地抽在对方的鼻梁骨上。
「唔!」中分头停住脚步,像迷失道路的狗一样摇晃着脑袋,口中相继传出痛苦的呻吟,对面女人身影也在他眼中变成了几个。
陈颖右手扯着皮带,在左腕间一缠一绕,高喝到:「畜生,来呀!我说过,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妈妈,救我!」女儿的呼救声像针尖一样扎在女警官柔软的心房上,她扭头一看,蓦地怔在当场,那个瘦削阴沉的汉子站在苏燕妮身后,手里横握着匕首正架在女儿的脖颈上。
陈颖暗道不好,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苏燕妮虽然从小跟着自己和丈夫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但却仅限于防身自卫,缺少实战磨砺,她懊悔不已,一定是刚才在打斗中与女儿拉开了